此刻李星辰外面,萧云叹息,一只手抚摸着脸庞,“看来他们已然要决斗了,没有想到这天无居然如此无情。”
萧云看着消失的李星辰,以及天无,整个人已然愁成苦瓜之色,萧云转头看向萧山。
“父亲,说好的你会帮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萧云面带笑意开口道
萧山先是轻微抚摸胡须,对于萧云之话,萧山只能轻咳一声,“嗯,我是说过要帮他,但我也不能得罪仙族们,所以我只能给予他一道力量,此力量就看他能不能握的住了,毕竟此刻天无并没有二者合一。”
萧山话语之间,满是对萧云的宠溺,这让其一旁的萧正齐很是不爽。
“父亲你怕不是忘了,五指剑还在那小子手中,这可是你亲自下令,要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得到的,现在可是好机会。”萧正齐立马提醒道
对于萧正齐的话语,让萧云顿感不妙,大喝一声,“大哥你什么意思?他是我的人,怎么?你还想杀他不成?”
“杀他?弟弟,你别忘了,那五指剑,对于我们云剑王朝有多么重要,难道你想为你一人私力,让整个王朝不顾吗?”萧正齐眼神怒瞪脱口而出。
“你……”萧云正要反驳之时,萧山突然开口道,“好了,现在的五指剑,对于我们已然无用,不过是一个五镜小子,而且还是玄老的弟子,总归要卖一些面子,至于天无,若是这小子走了出来,那便让他离开云剑王朝勇不的踏入。”
“可是……”萧正齐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突然止住,萧山站起身来,“天下事皆为利来,天下事皆为利往,如今已然损失这么多五镜宗主,想办法安置一下吧,要不然会引发暴乱。”
萧正齐听完之后,整个人瞬势兴奋起来,“暴乱又如何?我将他们统统镇压便可。”萧正齐说完之后,整个人透露出无比自信。
“凡事多动脑去想,如今的云剑王超,不是以前的那般,诸多王朝的靠拢,已然让我们处于洪流之中,不善其身。”
萧山话语说完,萧正齐整个人已然感到蒙圈,他已然搞不懂自己父亲在说些什么。
反观萧云已然明了,整个人微微点头,自从万妖山回来之后,萧云整个人大变。
但就在父子三人谈话之时,突然的暴乱之声,响彻到整个比赛场上,此等暴乱之声,让父子三人感到极为怪异。
此刻李星辰之处二人已然交战三四回合,令李星辰感到诧异,二人实力同为五境,李星辰与天无对抗起来,却极为乏力,就算是神兵利器在手,也不过才逼出天无的一招半式,仅此而已。
“可恶,我们之间的差距究竟在哪?上一次明显有胜利希望,为何这次却感到无比之难。”李星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之内的天地之力已然快赶不上所施展的之力。
手中的王木剑,“嗡嗡”发响,整个人已然是汗流浃背,反观天无整个人若无其事。
“实力的确可以,没有特殊体质,便已然跟我战斗到现在,比我遇到的五镜要强上一些,但仅此而已,今日无论如何,你的肉身都将是修缘的。”
随着天无话语说完,一阵刺耳之声贯彻在李星辰耳朵之旁,只见一种奇异之钟出现在天无身后。
“三重天籁”
声音巨惊,瞬势间便可将一人的心肠贯穿,此等之力下,令李星辰的头痛不已,不止如此,随着钟声响起,天无之旁的六道铁链瞬间从空间内穿杀而来。
两种之力相互配合之下,李星辰一时间根本无法做出选择,声音犹如震响般,开始穿透于李星辰丹田处,
“扑通”
清脆之声李星辰已然跪倒在地,对于此等直穿人的丹田之音,李星辰从未遇过,一时间竟束手无策。
铁链之声响起之时,犹如蛇影之般,扑了过来,这一刻李星辰强忍疼痛,拼命挥剑。
一击接着一击,李星辰应对自如,随着响声再一次扩大,李星辰被一处铁链从背后,直穿李星辰的胸膛。
天无的出手狠辣无比,李星辰还未反应过来时,其余的铁链已然将李星辰死死困住。
这些铁链并非凡物,而是仙之法宝,根本就不是李星辰能够抗衡的。
见被困住的李星辰,天无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轻笑,“你所谓的,万妖山屠面者的确是我做的,可这又如何?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还想要报仇?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过是我的一道分身而已。”
萧云这些话语无不是让李星辰感到无比愤恨,“你承认了?”李星辰忍着疼痛感到质疑说道
“承认?当然是做的,此等之事我做过很多,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话,还是万妖山,万妖山对于我来说,太过简单,简单到只需一些五镜残仙便可以轻松覆灭。”天无对于此事毫不避讳,整个人讲起来对自己做的事,感到无比荣幸。
李星辰越听越是愤怒,双眼死死盯着,“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我便一定要将你斩杀,凭这些铁链还是无法困住。”李星辰愤恨说道,但说话之时,李星辰大喝一声。
一股无形之力瞬势从李星辰体内爆发而出。
“给我破”
随着李星辰撕心底里呐喊,困住李星辰的铁链,开始出现晃动。
“啊啊啊啊!”
李星辰嘶吼之声越来越大,天地之力开始不断的从李星辰体内迸发而出。
“碰”
铁链破碎之时,李星辰手中之剑剑气迸发而出,在天无空间之内,突然雷声硕大。
三道落雷瞬势而起,“噼里啪啦”雷声之大,已然盖过钟声之势。
“落”
随着李星辰声音说道,三道落雷,毫不避讳般,向着天赖劈去。
李星辰的目的很是明确,那便是先将此等之声摧毁,以免让李星辰再一次无法反抗。
天无自是不去反抗,对于落雷刚落下之时,天无感到一丝恐慌,但当落雷劈向钟之时,天无便觉得任他随意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