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叙回打的更狠,“草包,你拿自己和顾循然比,顾循然能一人带兵打仗,十五岁封淮亲王,到十八岁登上皇位。”
“顾循然能一人打七场胜仗,能一人做五部差事,顾循然能把楚宴一个武将硬生生差遣成又是文臣又是武将。”
“顾循然能让顾奕迟,每日下朝,去礼部逛一圈,有差事告诉顾循然。”
“顾循然给顾奕迟做差事,顾奕迟没差事,顾奕迟去逛妓院。”
“顾循然从小到大给顾铭祁收拾宫里宫外别国烂摊子,顾循然被顾铭祁算计不下千百回从未对顾铭祁还过手。”
“顾循然只是顾铭祁谋反那日,顾循然算计过顾铭祁。”
“顾铭祁杀顾循然,顾循然还派衍庆殿宫人,给顾铭祁往宗人府送酒。”
“草包,本王有顾铭祁对顾循然对你那么心狠手辣么,你从小到大很少叫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和本王这个五哥。”
“你从未叫过封叙白一句六哥,你有什么资格,和顾循然相提并论。”
“顾循然给顾奕迟做礼部差事,草包,你会做什么,你只会你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你拿和顾铭祁顾奕迟比本王。”
“太上皇在位,顾奕迟天天敢逛妓院顾奕迟敢住妓院,父皇在位,本王敢去一下妓院么,更别提本王去妓院住一夜。”
“顾循然登上帝位,顾奕迟敢让顾循然给他一匹千里马去逛妓院。”
“封叙白登上帝位,本王屁都不敢说更不敢做,只敢想想,你个草包,登上帝位。”
“本王不止敢去逛妓院,本王都不需要告诉你,本王敢自己去挑千里马逛妓院。”
“其余弟弟登上帝位,本王照样敢去逛妓院,只不过,本王要去要千里马罢了。”
“兄长们登上帝位,本王最多敢去逛妓院,本王怎么敢和别的哥哥们,要千里马去逛妓院。”
“草包,你个蠢货,顾铭祁在别国皇子太子眼里,顾铭祁是毒蛇,你是恶毒草包。”
“顾铭祁敢谋反,顾铭祁敢杀太上皇,顾循然,虞清词,本王敢杀父皇,杀封叙白,杀你么。”
“顾铭祁早已经犯下大错,但顾铭祁不止出宗人府,从景国来到熙国。”
“顾奕迟派下人千里迢迢,从景国来熙国给顾铭祁送银子,送奴婢。”
“顾循然照样从国库,给顾铭祁拿银子,更别提,顾铭祁犯下大错,顾铭祁从宗人府出来。”
“顾铭祁不止能到处乱逛,顾铭祁能去逛妓院,顾循然登上帝位,顾奕迟十天半个月不回安亲王府一趟。”
“顾奕迟现在依然是亲王,顾奕迟依旧不需要做任何差事,顾循然就是不处置顾奕迟。”
“草包,别国皇子太子,都没有顾奕迟和顾铭祁那么大本事,本王能有么。”
“草包,父皇病重,封叙白马上登上皇位,本王和一众兄弟,从来没有打骂过封叙白。”
“只对付过封叙白,但别国皇子太子哪个兄弟没有算计过。”
“草包封叙白回来,一旦登上皇位,本王和一众兄弟最多终生圈禁宗人府。”
“你等死吧你,更别提封叙白绝不会让你轻易死,除了封叙初那个蠢货和你这个废物。”
“恶毒草包,父皇都不会解决熙国内忧外患,父皇更不知道七国围攻熙国,该如何是好。”
“父皇把传位诏书都写给封叙白,父皇让本王和一众兄弟,给封叙白飞鸽传书。”
“求封叙白回到熙国,登上帝位,封叙白马上回熙国,草包你试试看。”
“母后母妃甚至皇祖母,都得等死,毕竟母后身为封叙白生母,母后敢害死封叙白,母妃多次算计封叙白。”
“皇祖母那个蠢货,母妃只是挑拨离间几句,皇祖母敢讨厌封叙白。”
“见到封叙白,皇祖母看也不想看封叙白,还敢让封叙白滚出去,本王猜封叙白,绝不会饶了母妃,更不会饶了母后。”
“至于皇祖母,本王猜封叙白登上帝位,封叙白绝不会放过皇祖母那个蠢货。”
“封叙文,皇祖母母后母妃,现在听说封叙白马上要回熙国登上皇位。”
“吓得连宫门都不敢出,知道封叙白登上皇位,绝不会轻饶了母后,母妃和皇祖母。”
封叙文吓得脸色苍白,“五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封叙白手里,五哥,求你即刻把我推上帝位。”
“你和一众兄弟辅佐我,我护着你们,你们去逛妓院,我不管你们。”
“封叙永一众兄弟把封叙文打的奄奄一息,父皇病重迟早要死你算个什么东西。”
“封叙白太子之位,本王和一众兄弟都不想让封叙白坐。”
”更别提把你推上帝位,本王和一众兄弟连封叙白,那么精明的人都不辅佐本王和一众兄弟会辅佐你一个草包。”
“大哥,封叙白没回来,带草包去慎刑司玩玩如何,有参汤在怕什么。”
“封叙白登上皇位,我和你一众兄弟恐怕都得被囚禁,到时候没得玩了。”
封叙永笑盈盈把封叙文到地上来回踢,“兄弟们踢着草包去慎刑司如何。”
“本王喜欢踢草包,你们有没有本王一起踢草包都一起玩。”
“封叙永一众兄弟,把封叙文在地上踢,封叙文疼的话也说不出来。”
“吴总管连夜给宫人们训话,辛者库宫人们,从内务府回到辛者库,直到第二日依旧在欢呼雀跃。”
“吴总管,皇上真好,毕竟皇上从小到大,不止从来都不苛责宫人,还善待宫人,更体谅宫人。”
“奴婢们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和皇上一样好的人,是三皇子,也是淮亲王,更是帝王。”
“但性子好,人也好,对谁都谦恭和宫人说话很温和。”
“冬日,染风寒,可以做最轻松,很简单的活,能喝姜汤。”
“生病亦或者身体不舒服依旧能做最简单可以去碧霄宫煮一碗生姜红枣汤喝。”
“夏日有绿豆汤,春秋还有白粥喝,只要晚上有宴会,赏月例银子,甚至以后每场宴会。”
“我们不止不需要,因为蓬莱大殿入手不足,在辛者库既做又苦又累的活。”
“还要去蓬莱大殿收拾,还有四菜一汤,一盘四色点心,甚至赏一个月月例银子。”
“正逢年节,一日三顿饭菜,都是好饭好菜甚至还有汤和四色点心素包子吃吃。”
吴总管冷哼一声,“小桃,贱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以为她是长公主,就真了不起么,一个太上皇,看也不想看到的女儿。”
“一个太皇太后,最厌恶的皇孙女,一个安亲王和恭亲王,打骂八年多的妹妹。”
“只有皇上怜惜她,对她最好,还从未打骂过她,你们别太兴奋。”
“你们胆敢把宫里的事,传到宫外去,害咱家被撤总管一职,还要去倒恭桶,咱家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别忘了,谁敢管不住嘴,把宫里的事告诉景国子民,甚至宫外家人,你们只能害人害己,不止自己要死,还要牵连家人。”
小桃疑惑道,“吴总管,奴婢宫里有规矩,宫里的事,只能宫里知道。”
“毕竟是皇室,毕竟恭亲王宫里宫外做糟心事,但皇上这是为宫人好。”
“更为保宫人的命,宫外的景国子民要知道,不是很好么,对皇上而言有益无害么。”
吴总管厉声呵斥,“小桃,愚蠢,你以为,要不是皇上从小到大都善待宫人,体恤宫人,恭亲王为封亲王前。”
“一直宫里宫外别国做糟心事,但皇上无论为淮亲王,还是登上帝位。”
“皇上帮景国臣民太多忙,皇上帮将士们将军们忙,皇上唯独没有帮宫人们忙。”
“再加上,皇上因为恭亲王一事,皇上要替恭亲王补偿宫人们,皇上才有昨夜那一举动。”
“要不然皇上为什么要冒巨大风险,说出昨夜的话,让龄华做出昨夜的事。”
“小桃,你以为昨夜皇上说出的那些话,让龄华做的那些事,对皇上当真有益无害么。”
“皇上从不担心姣太妃,为此事专门给恭亲王飞鸽传书,毕竟姣太妃,知道恭亲王性子。”
“再加上此事关系重大,此事关恭亲王,此事是为恭亲王好。”
“姣太妃绝不会把此事,飞鸽传书告诉恭亲王,恭亲王回景国,姣太妃更不会告诉恭亲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