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小忘是大内总管,要召集景国臣民,小安并不做这些。”
“柏言知也做,朝阳你可不需要做,朕把这桩差事交给你。”
“每年除夕前一日,让小忘带你去国库拨银子,驾马车出宫京城所有把花灯,纸鸢,和虞清词爱吃的福缘斋糕点,都买下来。”
“送到衍庆殿让小忘给朕放进内殿,再出宫看家人,绝不许和家人说起此事。“
“要不然你可以去倒恭桶了朝阳宫门快关前必须回到衍庆殿绝不能在宫外留宿。”
朝阳激动的跪在地上朝顾循然磕了个头,“皇上,奴婢知道,奴婢叩谢皇上,奴婢一定办好所有差事,绝不敢辜负皇上信任。”
顾循然摸摸鼻子,“朝阳起来,去办差,筱雅,但发簪和木梳,朕之所以会做,是柯姨母最喜欢这些小玩意,朕自从会说话,会走路,进尚书房。”
“朕给柯姨母学做木镯,木牌,木雕,朕学会。”
“平日里柯姨母说,柯姨母生辰,朕都会做柯姨母不说,朕依旧会做。”
“但自从虞清词去年过完生辰,朕闲暇时间,试着给虞清词做纸鸢和花灯,但朕根本做不好,直到今年朕才能做好。”
“朕明日下朝把折子搬去凤仪宫,朕一日三次,给虞清词做她最爱吃的饭菜糕点熬汤。”
“朕上午到凤仪宫,给虞清词做她最喜欢的花灯,最爱的纸鸢。”
“朕下午带虞清词,去御花园放纸鸢,朕晚上带虞清词,到河边放花灯。”
“朕要留宿凤仪宫,但朕先批折子,压御史弹劾的折子,再陪虞清词。”
“筱雅,这是朕的秘密,可不许告诉虞清词。”
“朕今夜确实要翻牌子,朕翻你的牌子就行,反正不是虞清词,翻谁的都一样。”
陈筱雅附在顾循然耳朵上,“皇上对皇后娘娘真好,但皇上,嫔妾想和皇上说一句实话。”
“嫔妾很喜欢皇上,但嫔妾和胡晚晴她们根本不一样,可嫔妾更害怕。”
“皇上有朝一日,真的宠幸嫔妾,对嫔妾和胡晚晴她们一样,当着宫人面亲吻她们,嫔妾猜皇上喜欢后宫嫔妃。”
“可皇上把后宫嫔妃,当做工具,可嫔妾不想当工具,嫔妾不想更让皇上。”
“不和嫔妾到寝殿玩,还要在宫道,当着宫人的面,亲吻嫔妾。”
顾循然厉声大喝,“沈惊澜,带宫人都滚下去,给朕关上颐和宫宫门,朕有事和陈筱雅说,给朕远远看着颐和宫。”
“陈筱雅吓的僵硬站在原地,顾循然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将她摁在墙上,形成了一个撑手的姿势。 ”
“顾循然嘴角微微勾起,她心蓦地一慌,顾循然不由分说的,将手扣住她光洁的下巴,狠狠捏了捏。”
“男女唇齿相交所带来的心惊肉跳感,铺天盖地的袭入她的大脑。”
“沿着舌尖一直传递到大脑,她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顾循然先一步离开她。”
“筱雅,朕实话告诉你,在朕心里,陈尚书和朕半个师傅一样,毕竟朕刚进吏部,他亲自教朕做吏部差事。”
“但朕从小到大无论听什么,会不会懂不懂都只听一遍。”
“陈尚书问朕会不会懂没懂,朕说不会,更加不懂,可朕不想再听第二遍,朕绝不会再听第二遍。”
“陈尚书说既然不会更加不懂,也不想再听第二遍,就磋磨磋磨。”
“朕说不会琢磨,更不懂如何琢磨,陈尚书告诉朕怎么琢磨。”
“朕听懂但不会,陈尚书教朕琢磨,朕才会琢磨,朕才懂如何琢磨。”
“朕把手头差事做完,要去给父皇看陈尚书和朕说,让朕先给他看看。”
“若无纰漏,再给父皇看,如果有问题,他告诉朕,他教朕怎么补救。”
“朕做刑部,礼部,工部,户部差事,朕一头雾水,朕根本不会,更加不懂。”
“但陈尚书给朕出主意,说父皇亲自教导大哥十年。”
“父皇教大哥怎么做五部差事,大哥不会做差事,不想做差事,学不会做差事。”
“但大哥知道父皇都教大哥些什么,父皇告诉过大哥,如何做五部差事,让朕去问大哥。”
“让大哥把父皇教他怎么做五部差事,都告诉朕,如此一来。”
“无论父皇差遣,朕做哪部差事,正所谓换汤不换药,朕都按照吏部差事做。”
“筱雅,正因如此,三年多,不管父皇怎么差遣朕做五部差事 。”
“朕会的做,不会的琢磨,琢磨不会的,拉上楚宴一起磋磨。”
“筱雅,既如此,朕为什么要把陈尚书的女儿当工具,朕凭什么,把你和后宫嫔妃混为一谈。”
“筱雅,朕从未想过把你当工具,朕刚开始,把单澜玉当工具,是虞清词劝朕,是虞清词求朕。”
“朕顾忌虞清词,朕怜悯单澜玉身世可怜,朕才未把单澜玉再当做工具。”
“筱雅朕把后宫嫔妃都当工具,可连单澜玉都知道朕从始至终都把你排除在外。”
“朕对单澜玉好,但单澜玉更知道,朕对单澜玉从未比对你好。”
“楚宴从小到大,都和朕形影不离,哪怕朕离京五年,楚宴都离京去看朕。”
“楚宴和楚国公并不亲近,和他表妹,关系更疏离。”
“楚宴告诉朕他表妹林听晚是个蠢货,以为她从小到大只要楚宴一回楚国公府。”
“林听晚就买楚宴爱吃的爱喝的爱玩的,去楚国公府,都送给楚宴,让楚宴吃好喝好玩好,让楚宴带她离京游玩。”
“真当他看不出来,林听晚是表面功夫,实际另有目的。”
“林听晚从小到大花银子没有一点谱,说话做事没有一点分寸。”
“楚宴对林听晚爱搭不理,楚从不想和她说一句话。”
“楚宴让朕不需要顾忌他,更别把他表妹,和后宫嫔妃区别对待。”
“楚宴这样说,朕自不会顾忌楚宴,不把林听晚和后宫嫔妃混为一谈。”
“朕还要去上朝,筱雅,你去说你该说的话,做你该做的事。”
“顾循然离去,陈筱雅看着铜镜中,顾循然把她唇吻的又红又肿。”
“陈筱雅把手覆盖在顾循然刚刚吻过的唇上,静静坐在椅中脑海里顾循然的身影挥之不去。”
封叙文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哥哥们,我不是故意的,是北云蒙和周政一,他俩明明,都已经正要回北狄和周国。”
“可他们走的时候,还派奴才在宫门外看住我,我和顾铭祁宫里做糟心事。”
“北云蒙和周政一装作没看见把带出宫回北狄和周国。”
“我一个人带宫人出宫,命令宫人去熙国子民家中把他们鸡鸭踢死,他们骂我是恶毒草包,让我滚回宫去。”
“哥哥们,我就是看北云蒙和周政一太嚣张我命令宫人把他们打个半死,我骂他们多管闲事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胆敢如此对待我,看熙国怎么发兵攻打北狄和周国,别以为熙国会怕北狄和周国,有本事派兵攻打熙国。”
“熙国绝不怕北狄国,我没有想到,他们连夜回北狄和周国,把此事告诉北狄皇和周皇。”
“我也没有想到,熙国国库空虚,还只有一位老将最多再打一场。
“北狄国和周国不止准备起兵攻打熙国,北狄国和周国,还联合卢国木国甘国,安国仙灵国要七国围攻熙国。”
“父皇本来就因为我叫父皇老不死我威胁父皇给我出兵攻打东女国大幽国楚国。”
“我把父皇气吐血,父皇还因为我一句话,导致七国围攻熙国,我把父皇彻底气病,哥哥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五哥,求你救我,别让哥哥们打我,我是你一母同胞亲弟弟。”
“五哥顾铭祁和顾循然,顾铭祁就为贱丫头打过顾循然一次,顾奕迟不止没有打过顾循然。”
“顾奕迟事事帮着顾循然,顾奕迟还处处护着顾循然。”
“五哥,我是父皇最惯着的儿子,皇祖母最宠爱的皇孙 。”
“顾循然也是太上皇最惯着儿子,先太皇太后最宠爱皇孙,五哥,你们不能这样打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