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传来,有些懵懵的转头看向门口,就看到李昭雪收回踹门的脚,看到客厅安然无恙的田甜松了口气。
田甜扫了一眼李昭雪又看了一眼被踹烂的实木电子门,猛的咽了咽口水,这是…对抗路律师?
李昭雪走上前看着田甜脖子处的掐痕:“怎么回事?”
田甜无措的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下班回来就发现屋里有血脚印,我一开始以为是坏人,刚想离开就看到血脚印动了。”
说到这田甜满眼恐惧:“我当时被吓呆了,就看到血脚印向我走来,凤同学给的护身符忽然亮了起来,我才反应过来的。”
凤九卿背着背包到了就看到倒在地上门,对着李昭雪竖起大拇指:“你是真猛啊。”
“你家那只熊配你绝配。”
蓝愿听到这话手放在唇边:“咳咳。”
凤九卿挑眉:“我说的是供堂上的配。”
田甜对着两人疯狂道谢:“谢谢,谢谢。”
凤九卿示意田甜抬头看着她,田甜不解但还是听话的看着凤九卿,凤九卿看清田甜的面相挑了挑眉,果然。
李昭雪也仔细的看了一眼眉头瞬间皱起,田甜看着两人的表情有些紧张:“我是有什么事吗?”
凤九卿摇头:“好的很。”
李昭雪点头:“特别好。”好到出了这么大事没有一丝痕迹。
田甜听出两人语气里的肯定松了口气,随即指了指卧室:“在卧室,好像有人在帮我…”
凤九卿点头看向被踹烂的门:“租的房子?”
田甜点头看着地上的门:“没事,我明天联系房东就行。”
凤九卿看向田甜:“换个住处吧,今天让蓝愿送你去酒店住。”
“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田甜干脆利落的点头,看着地上的血脚印心有余悸,蓝愿在旁边听到自己的安排,叫着还在看地上的田甜:“走吧,我先送你离开。”
田甜看了凤九卿两人一眼看到两人点头,跟在蓝愿身后离开。
李昭雪跟在凤九卿身后进入卧室,看着那个无皮血人眼里带着惊赅:“这是什么东西?”
“没孽障没邪气没怨气?”李昭雪看向旁边满脸果然如此的凤九卿:“人造的?”
凤九卿看着那个血人点头:“算是吧。”说完从包里掏出一把血米扔在血人身上,手中拿着一粒血米点在印堂处。
血米覆盖到血人身上的瞬间变为浓黑色,印堂处的血米却在慢慢变白,随即落地。
白米掉在地上的瞬间,血人身上的黑米也渐渐掉落在地,慢慢的在地上凝结成了一个名字。
“樱花。”凤九卿看着地上的两个字语气淡淡的念了出来,随即看向桃夭:“除掉吧。”
王毫上楼看着被踹烂的门,又看了看自己腿抖了两下肩膀走进卧室,进入进去就看到桃夭正拉着红绳准备拉碎那个血人。
“等等。”王毫指了指窗外:“外边弄吧,弄在屋里还得我们收拾。”
桃夭一想也对拉着血人就出去了,李昭雪看着桃夭和清郎离开眼里带着慎重:“阿卿,这到底是怎么惹上的?”
凤九卿侧头看向李昭雪关切好奇的眼睛,默默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说完蹲下身子捡起地上那颗白米递给李昭雪:“找个东西把它装起来,戴在脖子上。”
送完田甜回来的蓝愿进屋正好听到这句话,看着李昭雪手里那粒白米:“用宝石围住可以吗?”
“可以,带在身上就行。”
李昭雪手里握着白米站在路边看着凤九卿开车离开,转头看了一眼楼上田甜的住所,阿卿刚才的眼神…田甜的事情怎么会和自己有关系…
还有,血米问出来的樱花又是谁……
{夜晚寂静无声田甜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提着为了犒劳自己买的小蛋糕。
回到住处的田甜看了一眼鞋柜旁边的鞋子,知道自己的室友也回来了,刻意放轻声音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传来挣扎的声音,随后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今日华国京城北城区某某小区内,一名京大大四学生被同室校友推下楼,当场死亡,该校友是名女子设计系人才,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并不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
凤九卿把车停在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这张脸是她的,家人和朋友也是她的。
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唇角带上讽刺的笑意,既然她来了,就不会让一切错误发生。
权擎揽着卫冕的腰肢睡的沉沉,忽然感觉胸膛被烫了一下,立马睁开眼睛,看着胸膛处被红布包裹住的黄符竟然在一点点燃烧为灰烬,当即无声起身前往客厅。
客厅内财叔和珍珠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席卷而来的死气满脸惊讶,那团团死气犹如汹涌海水一般,高高伏起冲着屋内重重落下。
珍珠当即一个闪身出现在窗外,张开嘴巴吸食着足足有一层楼高的死气。
财叔也凌空而起抬手画出八卦盘样式推向空中,在八卦盘的挤压下死气被镇压压缩,慢慢形成一颗颗灰色的珠子落进财叔的口袋里。
卫冕此时也出来了站在权擎旁边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财叔眼里难掩惊讶:“财叔他?”
权擎看着漂浮在上空的财叔沉声开口:“有东西。”
卫冕何其聪慧:“是谁?”
权擎诧异的看向卫冕:“不是卫家吗?”
卫冕揽着权擎的腰摇头:“卫家都成傻子了,没这本事。”
权擎看着窗外飘落在地财叔眼里闪过暗光:“财叔,能知道是谁吗?”
财叔摇头握着手中明显不一样的灰色珠子,脸色难得沉重:“不对劲,我得回家一趟。”
说着拍着刚回来的珍珠:“珍珠留下来守着你们。”
珍珠听到这话显现身影,对权擎和卫冕笑的可爱:“二哥哥好,卫哥哥好。”
权擎笑盈盈揉着珍珠的头发:“辛苦小珍珠啦。”
珍珠害羞的摇了摇头:“不辛苦啦。”
卫冕放在兜里的手指动了动,想到了天桥上的小婶婶心里明了:“卫哥哥明天给珍珠买礼物。”
“谢谢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