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虞一脸问号,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当时真是那么想的?
那说出来的话怎么好像很嫌弃她似的?
程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现在发育全了吧?
仔细想想今天看到的白馨悦,好像还是没有她丰满。
“那还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你收了她的情书!”程虞就不信找不到他喜欢她的证据。
“????”这下换谢冠礼满脸问号了,吓得他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你可别乱说,她什么时候给我送过情书。”
说完,谢冠礼反应过来,嘚瑟地说:“你应该知道,哥那时候挺受欢迎的,一天收到几封情书不算新闻。但是我从来没亲手收过白馨悦的情书。”
白馨悦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他,她喜欢的是沈岸那个狗东西,那时候他还试图在白馨悦面前破坏过沈岸的形象,但白馨悦都挺维护那个病秧子的。
谢冠礼又解释道:“上高中的时候,那些女生给我写的情书,都是直接塞我书桌里,我定期清理。”
“我明明看到她亲手给你的,你亲手接的。”程虞十分笃定地说。
“不可能!”谢冠礼也十分笃定:“以我跟沈岸水火不容的程度,喜欢她的女生给我送情书,我一定乐呵呵地收下,然后去气死他,怎么可能记不得。”
程虞冷笑:“呵呵,还说不喜欢,都乐呵呵的手下了。”
“比喻,比喻懂不懂。”谢冠礼咬牙切齿,这位姑奶奶今天不给他定个罪名,不肯罢休了是吧。
突然,谢冠礼灵光乍现,激动得比自己投资成功还要开心:“我想起来了,白馨悦有个好朋友,叫什么来着,她喜欢我,给我送过情书,她好像是替她朋友给我送过情书,记不太清楚了。”
谁没事记这些不重要的事。
“田夕夕?”程虞记得上学的时候白馨悦是有个好朋友,叫白兮兮。
“记得这么清楚?对我的事很关注?”谢冠礼嘚瑟地问。
程虞不屑地哼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记得清楚,是因为她们两个狼狈为奸一起陷害我,我能记不清楚吗!”
“那你这下相信我不喜欢白馨悦了?”谢冠礼也是纳闷,她到底是怎么理解成他喜欢白馨悦的?
程虞语速极快地控诉道:“你还跟她同桌三年!”
谢冠礼无语地说:“姑奶奶,算我求你了,老师安排的座位,这个锅我也要背?”
谢冠礼的司机是他的保镖,保镖开着车听到他们老大这么卑微的求人,惊愕地通过后视镜悄悄往后看。
谈判桌上,他们老大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这合作你想一起赚钱就赚,不想赚就滚,别跟老子叽叽歪歪、讨价还价。
回家跟老爷子说话,也没这么卑微过啊!
救命,他们老大是不是撞到什么脏东西了?!
程虞还是不信,不乐意地问:“不可能!我们每次吵架都是因为白馨悦,每次你训我,都是因为白馨悦,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谢冠礼气的捏着程虞的耳朵,像上学的时候那样训她:“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哪次白馨悦陷害你,不是我给你善的后?哪次我训你,不是因为你不长脑子?”
程虞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倒反天罡,竟然敢拧我耳朵,我妈都没这么拧过我。”
谢冠礼倾身压向程虞,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他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喜欢健身,练得一身腱子肉,长得虽然帅,但五官放在他那张脸上就显得没什么温度,又喜欢穿一身黑,突然压过来,极具压迫感。
“你干什么?”他突然严肃,程虞心里也有些怕怕的。
谢冠礼沉声问:“我就问你,能不能给我洗刷冤屈,相不相信我不喜欢她?”
他的每一口呼吸,都让程虞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
程虞的气焰没了方才的嚣张,蔫蔫地说:“暂且……信了吧。”
谢冠礼见识过太多次程虞的口是心非,她这样说就代表她信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程虞说:“那不行啊!她还不如喜欢你呢!她怎么可以喜欢我小舅呢,她那么茶,那么婊,黎黎怎么办?!”
谢冠礼闻言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问:“什么叫还不如喜欢我呢?她喜欢我你很高兴?”
程虞小声嘀咕道:“那也比她去破坏黎黎的婚姻强吧。”
“她祸害我就行?”谢冠礼逼问。
“你,你不是没结婚吗……”程虞的声音在谢冠礼阴沉沉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谢冠礼气得紧咬牙关,腮帮子被他咬得极其突出。
温黎还没到家的时候,沈岸就给她打了电话:“沈太太,结束了吗,我去接你。”
“不用,我没喝酒,自己开车回来,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家了。”温黎的语气不像往日那么高兴,沈岸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怎么了,聚会不开心?”沈岸早就忘了还有‘白月光’这个人的存在。
温黎下意识的不想提白馨悦这个人,她好不容易认清了自己的心,不想在刚确定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出现一个情敌。
更不想因为这个情敌去跟沈岸吵架。
“你下楼遛温小白吗,我快到家了,你们在楼下等我?”温黎不想再提聚会上的事。
“好啊。”
挂了电话,沈岸起身去拿牵引绳给温小白套上:“小白,委屈你再下楼溜达一圈,妈妈今天不开心,我们去楼下接她。”
温小白‘汪汪’两声,在门口转圈圈。
沈岸没带温小白走远,就在地下车库出口那里晃悠,过了五分钟就看到温黎从出口上来。
沈岸快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包,问:“上楼还是再溜达会?”
温黎今天没什么心情,但还是解释道:“上楼吧,今天累了,做了两台大手术。”
上了楼,温黎去衣帽间换衣服路过书房,书房的门开着,温黎指着里面的那架纸飞机问沈岸:“沈岸,我和那架纸飞机,谁重要?”
“当然你重要。”沈岸正在给温小白洗脚,头也不抬地回答。
“那我要是让你把那架纸飞机撕了呢?”温黎又问,问完在心里鄙视自己无理取闹。
沈岸抬起头,看向温黎,为难地说:“别了吧,没必要吧……”
温黎脸色顿时一沉,果然,这就是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