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一进的餐厅,田恬才勉强醒了神,望着满满一桌好菜,顿时胃口大开。
“大厨呢?”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只在婚宴上见过。
霍政烽喊来大厨。
“少主,夫人,是饭菜有不妥吗?”大厨笑着问。
白白净净胖乎乎的大厨满脸笑容,眼睛笑成一条线,整个人很有喜感。
田恬轻勾红.唇,“果然,饿谁也饿不着厨子,从古至今都是适用的。”
大厨有片刻迷糊。
“夫人是说属下长得胖吗?”
田恬笑的更欢了,“我可没这么说过,你叫什么名字?,做厨子多少年了?”
“回夫人,属下许昌盛,做厨师五十多年了。”许昌盛恭敬回话。
“五十多年了啊!难怪你手艺好,坐下跟我们一起吃饭吧;家里人少,多个人吃饭还热闹些,你说呢?霍政烽。”
她侧目看向身边的男人。
霍政烽眸色晦暗,对许昌盛淡淡颔首,“坐吧。”
“谢谢夫人,谢谢少主。”许昌盛笑眯眯的落座。
霍政烽先给她盛上一碗汤,“喝汤润润肠胃,汤里放了绿源果,对你的身体好。”
“对,夫人,绿源果还是属下走的时候家主夫人给的;特意叮嘱了,一定要多给你做了吃,补养您的身体。”许昌盛开口。
田恬刚好奇绿源果的来源,毕竟,霍政烽把他的分例全都给她了;听了许昌盛的解释,接过汤小口小口喝了。
一顿饭下来,田恬吃撑了。
刚睡饱,又吃饱喝足,她精神好,拉着霍政烽一起出门,在家属院里闲逛。
没想到,走了一圈儿她一个人都没遇上。
就算周围住的是高级军官的家属,也不该一个人都遇不上吧?
“咱们这一片不是住了不少人嘛?怎么一个都没见到呢?”
霍政烽牵着她往回走,“有的家属跟随出任务去了,其他人这会儿应该在吃饭;你想认识她们,等她们上门来拜访你就行。”
田恬:......
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这才是真正的特权阶级。
星际时代拥有绝对的权势地位,那是真跟皇帝没差别。
“倒不是想认识她们,只是觉得疑惑,知道原因我就不好奇了。”她摇摇头,人情往来她可以做,但也不耐烦做,“对了,方才你说可以跟着出任务,你要是去出任务,我也可以跟着你去吗?”
“只要不是虚空作战,家属都可以跟随;她们主要是去采集,有的星球上资源丰富,有水产、水果、蔬菜、还有一些宝贝,凡是采集到的都属于她们自己,不用上交。”
田恬眼睛亮了,这样好啊!采到多少都归属个人,她,蠢蠢欲动。
“你什么时候有任务,带我一起去,我还没出过中央区,只在首都星待着,我想看看其他星球。”紧紧抓住他的手,兴致高昂的问。
霍政烽笑道:“你要是想去,明天就有任务;最近有虫族混在星兽里,虫族出现意味着星球不宁,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不能乱跑要听话。虫族不仅吃植物,也吃生物,任何生物都吃,很恐怖。”
“好!带我去,带我去。”窜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星际教材上说的虫族很恶心,长着八条腿儿,身体跟俎一样,外表看着没眼睛,只长了一张嘴;一旦张开便是血盆大口,牙齿锋利无比。
星际时代组织过无数次杀虫,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虫族的虫卵细小且多,杀也杀不完,没有母虫的孵化,只要环境合适就能破壳,繁衍能力贼拉强。
要说星际人类和兽人最厌恶的生物,必属虫族。
丑、能吃、破坏力强,出场就让人想杀它们的冲动。
“带带带,小恬心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天不亮就得走。”霍政烽愉悦的眯起眼,一脸享受,这一刻,她就是到他头上蹦迪,他都会答应。
两人回到家,收拾好明天要带的东西,早早便睡下了。
次日凌晨四点。
田恬在声声催促下醒来,收拾好的东西塞进储物器,拉着他快步出了二进院。
走进一进院,许昌盛大厨笑着送上一个玉盒,“夫人,里面是为少主吩咐为您做的吃食和零嘴,够您吃上半个月,希望您这一趟玩的开心;等您回来,属下为您做其他好吃的。”
“妥妥,许大厨看好家,我们走了。”
霍政烽带领下,他们登上军舰。
“总指挥,夫人。”副将和心腹们,以及他们的家属聚在一起,看到他们过来,忙出声问候。
田恬朝他们轻轻颔首,“你们好。”
霍政烽揽着她的肩头,看向在场的人,“你们在说什么?”
“总指挥,我们再说这次去清缴的星兽和虫族,要是能遇上高级星兽就好了;我想找一枚温柔的高级星兽能量核给我的妻子,她的身体不太好。”一名心腹说完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田恬看向他身边的女人,脸色苍白,形销骨立,身体确实不好。
“需要能量核可以去军部用军功兑换。”霍政烽道。
那名心腹笑的有些苦,“谢谢总指挥,我知道的,要是遇不上就去兑换。”
他身边的女人神色淡淡,眉眼间布满不耐。
田恬迷茫瞧她一眼,很快就挪开了眸光。
“霍政烽,我想休息一会儿,你让人带我去房间吧,你去忙你的。”
听见她的声音,霍政烽面容柔和下来,“不用别人带,我送你过去,军舰上没什么可忙的,我陪你。”
她没拒绝,跟着霍政烽越过人群走到军舰里供人居住的舰舱,走廊最后一间便是霍政烽的房间。
“西南区每一架军舰上最后一个房间都是属于我的,别人不会住进去;你先休息,我陪你。”他抓紧时间培养感情。
他们的婚姻属于联姻的一种,田恬对他并无多少喜欢,他更不能放任她太过独立。
他记得母亲说过,女人一旦独立,那就意味着男人对她们而言可有可无了;有人对她们好,她们能坦然接受,没人对她们好,她们也不会难过。
他母亲还教过,女人依赖你,缠着你,愿意跟你分享她的所有喜怒哀乐,说明她心里有你;若是有一天,对方不愿意跟你多说一句话,说明她已经厌了你,不要让惹未来的伴侣跟你生分,能多陪伴就要陪伴,不能嫌麻烦。
这些话他一直记着,遇到田恬后,他更是反复拉出来惊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