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晴听到她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觉得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那双眼睛,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那就好,你家璟铭可是为数不多的好男人,要珍惜!”许是真的害怕好姐妹心思外飘,孙文静提醒道。
这一下,唠唠叨叨的那位,换人了。
孙文静直到上车前一秒,还在叮嘱她。
出了车站,乔婉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去的路上,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察觉到大腿被人蹭来蹭去,猛地睁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衬衣,工装裤,戴着眼镜的一个男人。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文中。
在乔婉晴盯着他的时候,对方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
衬衣的袖口往上微挽,小手臂露在外面,线条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常年锻炼的人。
“大哥,你碰到我了!”若是换做别的姑娘,可能会不好意思,害羞,或者躲开之类的。
但乔婉晴直接就点了出来,男人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却很快就恢复神情,“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男人讪讪地笑了笑,连连点头,好似真的不是有意为之似的。
这一次,乔婉晴把另一侧的布包拿到两个人中间的放好。
假意从布包里拿东西,借着布包从空间拿出了两样神器,悄悄的房间布包里,随后拿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含在口中,闭眼假寐!
随着车子晃晃悠悠的颠簸,乔婉晴很快就有了睡意。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身边男人的一声尖叫,“啊……”
这一声惨痛的叫声,迫使客车司机不得不停车。
“怎么了?”司机走了过来,就看到男人的右手手指全都被老鼠夹夹住了。
此时的他凭借着一己之力,根本就没办法掰开老鼠夹。
司机只得上前帮忙,不少乘客也纷纷上前帮忙。
好不容易把老鼠夹摘了下来,众人也是不免长舒一口气。
但看到他那血淋淋的手掌时,也是不忍直视,实在是有些吓人。
“是她,用老鼠夹害的我!”一旁有人开始给男人进行简单的包扎,而他则是把问题直接甩给乔婉晴。
“你确定?”乔婉晴也不恼,淡然地看向了他,问道。
“当然确定,就是你放的老鼠夹。”男人才不管三七是不是等于二十一呢,直接就把事情的责任定了,最好钉死的那种。
“我的老鼠夹?”乔婉晴再次问道。
“没错,就是你的,你要我问多少次?”男人听到她的话,很不耐烦。
“行,算你说得对。”乔婉晴摆了摆手,懒得继续纠缠。
众人听到乔婉晴承认,随后就开始指责她,“小姑娘,你和他有多大的仇恨,竟然用老鼠夹对付他呀?”一个嫂子一脸八卦地问道。
“我不认识他呀!”乔婉晴无辜的说道。
不认识?
这三个字在众人脑海中一一过了个遍,不认识为何害人家?
“我也不认识她,刚刚她说我碰到她了,我都到过歉了,没想到她还如此不依不饶的,竟然用老鼠夹对付我。”对此,男人表示十分委屈。
一切的过错都在乔婉晴,众人也都信了的。
“老鼠夹我的?”
“就是你的,你刚都承认了的,这医药费,你说怎么赔吧!”男人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乔婉晴。
“老鼠夹怎么夹的你?”
“就这么夹的……”
“为什么老鼠夹不夹别人只夹你?”
“我哪里知道,你少废话,赔医药费。”
“你怎么被老鼠夹夹到的?”
“就一伸手,就被夹到的!”
“老鼠夹在哪儿夹得你?”
“你包里!”就在众人还有些奇怪乔婉晴为什么车轱辘话来回来去说的时候,真相就这么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原来是在人家包里被夹的……
“不是,我没有。”后知后觉的男人连连摆手,想要否认。
在场那么多双耳朵听着呢,其实他想否认就否认的。
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善。
“说说吧,你摸人家姑娘书包做什么?”司机一听,也明白了,生气地看向男人,“刚刚那老鼠夹就不应该给你掰开。”
“她在说谎。”男人是彻底的慌了。
本来自己受了伤,就成了弱势群体,得到了他们的保护。
却不成想,对方三言两语,直接真相大白,自己就被抛弃了。
“刚刚他就想偷我的包,但我醒了,他就没得逞,后来我困了,他故技重施,却被我书包里的老鼠夹夹了,事后还要怪到我的头上,想要利用在场各位的正义感和善心来逼迫我赔偿医药费。”乔婉晴快速地把事情分析出来。
众人一听,也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
男人彻底哑口,事到如今,自己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送派出所,交给他们处理。”这时,有人开口提议道。
“我也这么觉得。”乔婉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男人由几个人人看着,司机去开车,一车人浩浩荡荡地送‘小偷’去派出所报案。
另一边
齐玉林原本想着先过来跟孙文静再说说情,好好解释一下。
结果,撞了锁。
问了周围的人,都不清楚她和乔婉晴去做什么了。
无奈之下,在大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愣是没人回来。
就在他双脚发麻快要摔倒的时候,是白玉清率先一步扶住了他。
“玉林哥,你没事吧?”
借着她的搀扶,齐玉林站稳了身形,“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这毕竟是秦璟铭的家门口,万一孙文静她们回来,看到自己和白玉清独处,就更说不清楚了。
“玉林哥,你忘了?我说下班来找你的。”白玉清人畜无害的对着齐玉林眨了眨眼睛。
……
齐玉林是当真忘了,光顾着想孙文静可去的地方,把白玉清完全抛诸于脑后了。
“这回你可以说了,找我什么事情呀?”白玉清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齐玉林看。
“是这样,咱们的婚约呢,本就是小时候,两家大人随口说的笑话,不能当真,日后你也别以我未婚妻的名分自称,我跟我妈通过电话了,她会尽快去你家说清楚的。”原本还有些担心说不出口的话,这一鼓作气的说完,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好像,也没那么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