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喜脉?
朱元元嗤笑一声,收回自己的手腕,表情冷了下来,“黄莺送他离开,再去请其他的郎中。”
庸医!
她身子都没破,怀个屁的孕,何况她还吃了避子丹,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是,郡主!”
黄莺一连请了三个郎中,最后都被朱元元赶走了。
这也惊动了院子里的傅子骞,还有在来的路上的慕飞白。
两人同时到了朱元元的院门口。
“殿下,这么晚过来可有急事?”傅子骞面无表情的问道。
慕飞白冷冷瞥他一眼,“傅兄这么晚来元元的院子可是也有急事?”
傅子骞淡淡地说道:“元元病了,我过来看一眼。”
慕飞白点头,“巧了,本皇子也是过来探望元元的。”
傅子骞一伸手,“殿下请!”
慕飞白没有客气,先一步走进院子。
房间里,朱元元沉着脸,让今晚的第四位郎中号着脉。
慕飞白和傅子骞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朱元元正在气头上,看到他们两个,脸上也没有笑意。
两个大男人安静地站在朱元元身后,对面的郎中冷汗直流。
“郎中,可看出什么了?”朱元元冷声问道。
郎中咽了下口水,用袖口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郡主,老夫看不出。”
朱元元收回胳膊,冷哼一声,“是看不出还是不敢说?”
郎中不语只是一味地擦汗。
“郡主到底得了什么病?”慕飞白厉声问道,“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日就别想出这个门。”
郎中吓得跪了下来,“郡主饶命,老夫觉得郡主这是……喜脉!”
“什么?”
慕飞白和傅子骞同时惊呼出声,又同时看向朱元元,问道:“元元,这孩子是谁的?”
朱元元只觉头大,她挥挥手,让凌七她们几个出去,顺便把郎中带走。
“没有孩子,”朱元元拄着额头,“我肯定没有怀孕,只是这些郎中看不出我是什么问题。”
“你确定没有怀孕?”慕飞白又确认了一遍。
“当然,”朱元元白了他一眼,“我现在还是处子呢,是不是要找人给我检查一下你才相信?”
慕飞白听到她这么说,表情缓和下来,“既然外面的郎中不管用,那我让宫里的太医过来给你诊治。”
朱元元没拒绝,她觉得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她起初还怀疑是因为自己吃避子丹的副作用,可是她仔细一想,游戏系统上明确标注了毫无副作用的,那就绝对没有副作用。
朱元元甚至还吃了一颗解毒丸,可没有任何作用,这说明她并没有中毒。
慕飞白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他和傅子骞一左一右把朱元元夹在中间。
“元元,你哪里不舒服?”
朱元元看了眼问话的傅子骞,“嗜睡,厌食、恶心,其他都很正常。”
傅子骞和慕飞白相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怪不得几位郎中都诊出了喜脉,这症状也怪像的,不过元元既然说不是怀孕,那就肯定不是。
半个时辰后,郭太医被玄二抗着进来了。
郭太医差点被颠吐了,等他站稳后,看到眼前的慕飞白和朱元元,忙整理衣衫,“殿下,郡主。”
慕飞白颔首,指着朱元元说道:“郭太医,麻烦帮元元看看,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太对。”
郭太医和朱元元也算是老熟人了,他直接摸上朱元元伸出的手腕,眉头皱了又皱,“怪哉,怎么有些像喜脉?另一手也给老夫看看。”
朱元元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郭太医号完脉,思忖片刻说道:“很像是喜脉,但又有些不同,郡主最近可服用过什么药物?”
朱元元摇摇头,“我身体一向很好,没有吃过药,饮食也都很正常。”
“那就怪了,”郭太医捋着胡须沉思,忽然他动了动鼻子,“郡主身上可是带了什么香囊之类的东西?”
朱元元低头在自己身上搜寻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定在腰间的香包上,她把香包卸下来递给郭太医,“只有这个。”
郭太医把香包凑近鼻子闻了闻,一拍桌子,“就是它了!”
“这香包怎么了?”朱元元好奇地问道。
“这香包里有味草药,可以让人产生假孕反应,像嗜睡、恶心反胃之类的,就连脉搏也会变得和喜脉相似,”郭太医又拿起香包闻了闻,“这香包郡主至少用七天了吧?”
朱元元呆呆地点点头,“快十天了,郭太医,这病能治好吗?”
郭太医笑出了声,“不用治,只要把这香包扔了,过两日身体就能恢复了。”
郭太医被送走了,慕飞白拿起那个香包问道:“元元,这个香包是哪儿来的?”
朱元元还没太缓过神来,她喃喃道:“是玄三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