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小白蛇它们出了空间后,出现在了“人去洞空”的洞穴里。
这里只留下一些残渣以证明这里曾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味道还没完全消散。小白蛇“啧”一声,“他们居然把小蛇的野猪烤了,却没有喊小蛇来用膳,哼。”
是小蛇的野猪,不问自取是为偷,一群小偷。
众人表示,要去哪里喊你?谁叫你自己不出现的,小白蛇那一份早膳早被预留出来,被人拿着,一伙人才浩浩荡荡地下山了。
完全没有管小白蛇能不能找到路独自回茅草屋,反正它都是神出鬼没。
根据以往的经验,它有得是法子自行回茅草屋。
顾盼儿早上醒了过来,但是身体酥软得很,压根使不上力气,所以顾盼儿由傻女人背着下了山。至于那个与顾盼儿同一处境的陌生人还没有苏醒,让景十六抬着他,一起下了山。
这人是谁,司空柔又没有个说明,萧景天不敢随意把他扔下来不管不问。他的情况比顾盼儿危险多了,估计是被困在蛤蟆洞穴里多日,神经麻痹太久,离痛苦死亡并不远。
毒素麻痹神经太久,意识不清,恐有变成傻子的可能。
当然啦,司空柔只是随手救的人,以后会不会变成傻子,她才不管咧。
没得救人救出包袱的道理。
“大哥,你上来,我背着你再去打一头野猪,我们也现场烤了它。” 咱不用羡慕别人。
小白蛇斜眼睨它,“你会生火吗?你会看火候吗?你会弄配料吗?” 你除了吃,还会什么,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烤了吃。
直击灵魂的三连问,把小黑问得殃殃的,满腔热血瞬间被浇个透心凉。
呜呜呜,它是个废物。
知道小白蛇没有吃到自己打的野猪,所以心情不好,小黑不敢再冒然凑上去。
等小白蛇自主调整好心态后,它们出了洞穴,在稍微平整的地方,小黑和小棕放开了蹄子跑了起来。
一阵阵的“嘚嘚嘚”声在森林里响起来,惊起飞鸟一片。
小白蛇盘在小棕的脑袋上,迎风往四周望去,希望能看到几头野牛,猪有了,牛也要有,最好还有羊。
它的囤货种类必须多种多样才行,才配得上小蛇的身份。
它们也不知道路,只知道往一个方向就是冲冲冲,途中没遇见什么野兽类。
“大哥,咱跑了这么久,咋的一只兽没有啊?”
以小黑和小棕的脚程,虽然说在大山里没有放开蹄子跑,可也走了一个时辰有多,怎么一只兽都没有看到,这么奇怪的吗?
“大哥,咱走错路了吧,要不转个方向?”
小白蛇点点头,反正都是随处可去,随遇而安的,“行,往右边跑吧。”
又走了一个时辰,还是一只兽(这里指的是大只的野兽,不是那些野鸡野鸭没几两肉的兽)都没有看到,而且越走越觉得黏糊潮湿。
小白蛇还好,它是光溜溜的鳞片,对湿度没什么感觉。两匹血肉之躯的壮马就惨了,走出了汗,浑身黏糊糊的。明明是下午时辰,这些比人高的野草居然满是露水,滴在小黑和小棕背上,冰冰凉凉的。
比马还要高就算了,有些野草还长了倒刺,经过的时候,一撕拉,一条血痕便闪现出来。
“大哥,咱再换条路吧,这些草好高,都比小黑要高了,而且被它划拉一下,好痛。” 小黑委屈巴巴地说道。
它的身上好多条血痕,而且这些血痕的地方好痒啊,呜呜呜,它想回家泡灵河水。
小棕也想撒撒娇,“大哥,我身上好痒,这些蚊子在我耳边叫得嗡嗡的。” 它们的舌头与口水都止不了这种痒,好不舒服。
“行,咱再换条路,这一次左边吧。” 小白蛇也觉得这些蚊子吵,它有鳞片,是不怕蚊子叮的,要真有不长眼的蚊子叮上它的皮,估计蚊子针都得断。
小黑和小棕可是皮肉之躯,作为大哥的,得为它们着想才行。
又走了一段时间,小黑在这期间老是停下来,往它的后腿方向看去,且它是走得越来越慢。
“小黑哥,你是累了吗?” 小棕已经走出几十米了,小黑还在后面磨蹭着。
小黑虚弱地说,“我觉得头晕。”
小白蛇无语地扫视着小黑那黑肥体壮的身躯,语重深长的口吻说道,“小黑啊,你吃得也不少,这才走了半天,你就晕了?这样子,以后怎么敢叫你跑腿去,跑到半路晕了,事情没办好,还得去找你。”
小黑被它的话吓得一激灵,马上表忠心,“大哥,你放心,我可以继续行走。” 小小头晕而已,小黑才不会放在眼里,它是一匹千里马,怎么能让头晕打败呢。
小白蛇满意地点点头,给它画大饼,“不错,继续努力,以后必有大所为。”
“大哥,这里又没有下雨,怎么到处都是水滴,好奇怪,而且前路好多水雾,泥路又打滑,回去叫主人给我换个铁蹄。” 小棕在前方边开路边碎碎念。
念着念着后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把小棕吓得差点脚下打滑,摔下斜坡去。
“大哥,怎么啦?” 小棕转头往后看去,只见后面只有高高竖起的杂草,“小黑哥呢?”
它不是跟在后面的吗?难道摔下去了?
小棕赶紧回头寻找,“小黑哥,小黑哥,你在哪里?”
拨开另一处草丛,一个黑色的身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但是它的眼皮子还在抖动。
“小黑哥,小黑哥,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