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在练习快速拔枪。”沈涛说着走上前来一只手扶着腰间的枪,然后看似快速的拔枪,只是手一滑枪直接甩到了地上。
“当心点。”作家看着掉在地上的左轮手枪有些不忍。沈涛干紧捡起来。
“要记得那可是我最爱的收藏之一!”作家跟着说道。
沈涛将捡起来的左轮枪拿在手里用力吹了一下枪口,然后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一边:“看这里,陌生人,我猜你不知道我是谁!”沈涛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然后抽枪。
“死亡之眼沈涛。”然后沈涛将手里的枪在手里转了一圈后说道。“西部最快,最狠的枪~!”
“我觉得你太帅了!”一边的杜瑶支持道。
)
沈涛夸张的尾音还在酒馆里回荡,杜瑶靴子上的马刺声也未停歇,突然,“砰”的一声枪响撕破喧闹!一颗子弹擦着两人鼻尖飞过,灼热的气流在皮肤上留下滚烫的触感,木屑如雨点般飞溅,重重击打在地板上,在众人脚下炸开一团灰尘。
作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跳了起来,绷带下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发作,却顺着子弹的轨迹看到酒馆门口。一名身着黑色警长服的男人矗立在那里,宽檐牛仔帽压得极低,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唯有一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刃,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他手中的左轮手枪还冒着袅袅青烟,枪口正对着屋内,仿佛随时会再次喷射出致命的子弹。
“请问你是谁,先生?”作家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恐惧,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却摸到空荡荡的布料,这才想起自己的枪还在仓库里。
“想知道就动作快点,现在到这边来。”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来,不带一丝温度。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酒馆,马刺撞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死神的鼓点,每一步都重重地敲在三人的心上。他黑色的披风随着步伐猎猎作响,扬起一阵裹挟着沙尘的风,吹得桌上的纸牌与酒水残渣四处飞溅。
沈涛、杜瑶和作家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慌乱与警惕。但在那黑洞洞的枪口威慑下,三人只能乖乖地挪动脚步,缓缓站到一边。沈涛的手还保持着刚才耍帅的姿势,此刻却僵硬得如同木头;杜瑶咬着嘴唇,刚才兴奋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作家则捂着还在作痛的腮帮子,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权利。”作家鼓起勇气,声音虽然发颤,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他挺直腰板,试图与对方对视,却在触及那冰冷的目光时,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我是墓碑镇的执法官,名叫怀特朗。”男人冷冷地吐出这句话,仿佛这几个字就足以震慑一切。他将枪缓缓插回腰间的枪套,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酒馆里格外清晰。
“怀特朗?!”杜瑶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中充满惊喜,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却在看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又慌忙退了回去。
“有什么不对的吗?女士?”怀特朗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上下打量着杜瑶,仿佛在审视一个潜在的威胁。
“没有,只是……”杜瑶脸上堆满笑容,紧张地搓着双手,“我听说过你,现在真的见到面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崇拜,就像一个见到偶像的小女孩。
“神总是给我们难测的安排,女士。”怀特朗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冷漠如冰。他扫视了三人一圈,接着说道:“你们也许该来一趟警长办公室。”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黑色的披风在身后划出一道冷酷的弧线,留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正说着一颗子弹穿过两人身前击打在地上。
“你到底要……”作家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只是三人同时看到门口那里站着一名黑衣服的男人头戴着牛仔帽,一身黑色的警长衣服。手里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烟。
“请问你是谁,先生?”作家问道。
“想知道就动作快点,现在到这边来。”男人面色阴冷的说道。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然后听话的站到了一边。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权利。”作家表示想知道对方的身份。
“我是墓碑镇的执法官,名叫怀特朗。”男人冷声道。
“怀特朗?!”杜瑶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喜的重复了一次。
“有什么不对的吗?女士?”怀特朗奇怪的问道。
“没有,只是……”杜瑶满脸的笑意回答。
“我听说过你,现在真的见到面了。”杜瑶高兴的说。
“神总是给我们难测的安排,女士。”怀特朗说道。“你们也许该来一趟警长办公室。”
)
沈涛望着怀特朗警长转身时那道如墨的披风残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到底为什么啊?”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几分茫然与无措。酒馆内浑浊的空气里,烟草与汗味交织,头顶摇晃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
怀特朗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腰间的银质枪链,金属碰撞声清脆又冰冷:“这样你们就能用合法方式证明身份了。”他说话时,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几个“闯入者”的天真。阳光透过蒙着灰尘的窗棂斜射进来,在他帽檐下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那双眼睛如同淬了毒的匕首,死死盯着沈涛。
“不,你看,我,我不是真的枪手,我只是……”沈涛慌忙摆手,牛皮手套蹭过腰间空荡荡的枪套,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试图向前迈出一步,却被怀特朗骤然投来的冰冷目光钉在原地。方才耍帅时的意气风发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慌乱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