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难道是被人发现了?不可能啊,谁会来这里找东西呢!”。再次折返回来寻找藏匿的小黄鱼时,刘海忠满头大汗愣在原地嘴里呢喃道。
他最近几次外出抓捕查抄“违法物品”时都习惯性的将东西藏匿在了这间最不起眼的公厕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与差错。
可今天偏偏藏完了东西前去邀功回来就没了,让他心里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听见外头沙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刘海忠急忙脱掉裤子蹲在了一个坑位上装作是在努力的排泄体内污秽。
两名工人走进来有说有笑的撒着尿离开后,刘海忠此时一个不注意忘了自己是来找东西而不是上公厕的,蹲得过于忘我。
噗呲噗呲,一个不慎真拉了一泡大的出来。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来公厕的目,翻遍全身找不到草纸尴尬的蹲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望着自己的肥胖的右手叹了一口气,将手掌伸向了屁股,最终强忍着恶心在洗手池将手掌清洗干净才满怀心事的回到了四合院。
接下来几天里他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会突然被纠察组的成员按在地上以及被人拖拽去大操场进行审判,可眼瞅着好几天都过去了,并没有人对他有任何异样的局促。
逐渐的也让他心头悬着的巨石缓缓落地,认为藏匿的那几块黄金也许是被人偶然捡走,对方贪财偷摸藏了起来罢了。
“别让我知道是谁藏了我的金子!”。
“要不然我弄死他!!!”。一想到辛辛苦苦藏起来的东西被人捡了漏,刘海忠双眼通红的在心里怒骂道。
叮铃叮铃,一道清脆的铃声从身旁响彻,刘海忠本能的躲闪开后赫然发现许大茂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从身旁路过,当即怒骂道:“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嘎吱,许大茂停下自行车后转过头没好气的说道:‘干啥?’。
“自行车哪来的?”。刘海忠上前一步打量着这辆崭新的自行车找茬道。
“买的啊,要不然还能是哪来的?”。
“我说,刘海忠,我买辆自行车不行啊?”。许大茂不以为然的扯起一抹得意之色。
“你现在都......”。
“我现在扫地又咋了?我以前没工资吗?工业卷是我攒的,还有跟人借的不行啊?”。打断了对方的质问,许大茂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骑着车离开时又继续说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能买得起自行车,我就不能买啊?”。
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刘海忠推着自行车的手掌越发用力,腮帮子呼哧呼哧吹得就像是一个鼓风机一样,心里将丢失小黄鱼的怒火也一并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恨意滔天的嘀咕道:“你给我等着,迟早我得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事后一连好几天,刘海忠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许大茂近期的生活情况,想要通过一些细枝末节寻找出由头将这个胆敢顶撞自己的王八犊子给以正当理由带去大操场进行批判。
突然有一天他在偷摸跟踪许大茂的时候发现对方鬼鬼祟祟的用一块破布包裹着一小块长形物品正在跟一名带戴着帽子口罩将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蹲在一个拐角处低声攀谈。
“东西呢?”。
“钱呢?”。
“七块钱一克,都在这了”。口罩男从怀中掏出一小沓钱催促道:‘抓紧点拿出来我验验货,现在查得严’。
“诺”。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用破布包裹的两根小黄鱼。
“咋有点味啊?你这玩意不会是从痰盂里掏出来的吧?”。口罩男接过小黄鱼在手中一边查验一边嫌弃的说道。
见此一幕,藏匿在远处观察两人的刘海忠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对方手中金灿灿的小黄鱼,让他突然灵光闪现,想起了前些天藏匿在了公厕的小黄鱼。
“该死,该死,他居然敢!!!”。联想到许大茂近些日子以来生活质量不减反增,还突然买了一辆自行车,他就断定一定是对方捡走了他辛苦藏匿的黄金。
“不能打草惊蛇,要不然下次就没有这种好机会了”。
由于前段时间他就因为冒失的行为导致一次查抄遗老遗少的行动中放跑了一名善于长跑的年轻人受到了刘光天劈头盖脸的怒斥,也认知到了自己身形肥胖以及年纪大了,真要窜出去追这两人恐怕只会是徒劳无功。
刚刚要抬起腿冲出去将这两个投机倒把的罪犯抓个现行的时候,刘海忠的脚步微微一顿,皱着眉头将抬起的脚掌收了回去躲在暗处满脸怨毒的目睹两人交易完成后各自离开了现场。
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里就直奔家中拿出一个肥皂在洗手池洗手的举措,让刘海忠越发认定他用黄泥掩盖藏匿在公厕内的小黄鱼百分百是被他拿走的。
让他一晚上彻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要如何报复许大茂,可今日以来愣是没有发现对方生活中以及说过的话有什么画饼,愣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方法。
“富贵险中求!”。
“不管了,哪怕是李大东或者是谁,娄家我吃定了!”。越发在查抄过程中发家致富的刘海忠在丢失了七八条小黄鱼后,对金钱以及权力的欲望彻底爆发。
此时他已经不在乎娄家是否曾经是轧钢厂的股东的敏感身份,他只想要尽快弥补自己的损失以及从娄家这块大肥肉上狠狠的啃上一口。
“说不定还能立功!”。
“娄家可是一个大资本家,只要把他扳倒了,我一定可以在李主任面前出尽风头的!”。刘海忠流着哈喇子激动的满脸涨红,幻想着自己立功表现后晋升副主任与李大东平起平坐的风光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