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怎么在这儿?”张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月光在他脸上勾勒出一抹狡黠。
卢婉小脸一红,故作镇定地叉着腰:“哼,老张,你个老六!敢套路我!我还想问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干嘛呢!”
张远哈哈一笑,揉了揉她脑袋:“这不是怕你担心嘛!走吧,回去再说。”
卢婉“哼”了一声,却乖乖地跟着他往回走,心里那点小别扭也烟消云散。
她偷偷瞄了一眼张远,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坚毅,让她莫名感到安心。
回到小院,张远把与赵大侠的计划和盘托出。
卢婉听得一愣一愣的,时而皱眉,时而拍手叫好,最后总结道:“好家伙,老张,你这玩的比宫斗剧还刺激啊!不过,我喜欢!”
张远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不过,有她在身边,总能让他感到轻松和快乐。
第二天,张远和赵大侠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赵大侠仗义疏财,散尽家财,联络江湖上的正义之士,收集马土匪恶行的证据,联名上书更高一级的府衙。
张远则在官场上运作,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四处奔走,散播消息,制造舆论,让更多官员关注铁矿案的判决。
他深谙官场规则,知道如何利用舆论压力,让吴县令感受到危机。
吴县令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没想到又起波澜。
他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他派人去打探消息,却发现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惊动了上面的人。
他急得团团转,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他开始后悔当初收了马土匪的贿赂,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该死的马土匪,竟然敢坑我!”吴县令气得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舆论的不断发酵,更高一级的官府开始重新审查铁矿案的判决。
吴县令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开始动摇,考虑是否要改变判决。
然而,就在事情有了转机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即使夺回了铁矿,开发铁矿需要大量的资金,而张远目前并没有足够的财力。
他开始四处寻找投资者,最终找到了陈富商。
陈富商富甲一方,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
然而,他却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条件,要求获得铁矿大部分的收益。
张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接受陈富商的条件,意味着自己的利益会受损,自己辛辛苦苦夺回的铁矿,却要拱手让人,这让他很不甘心。
但不接受陈富商的条件,他又无法解决资金问题,铁矿就无法开发,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手里拿着陈富商的合同,反复思量,却始终无法做出决定。
“哎……”张远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
这时,卢婉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到张远愁眉苦脸的样子,关切地问道:“老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张远抬起头,看着卢婉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把陈富商的条件告诉了卢婉,想听听她的意见。
卢婉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也明白张远的难处。
“老张,”卢婉轻轻地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张远点了点头,卢婉的话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卢婉都会在他身边支持他。
“婉儿,”张远握住卢婉的手,“谢谢你。”
卢婉笑了笑,反握住张远的手:“傻瓜,说什么谢谢呢!我们是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张远看着卢婉,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他知道,拥有卢婉,是他最大的幸运。
夜深了,张远依然无法入睡。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该怎么办?”张远喃喃自语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张远问道。
“是我,赵大侠。”门外传来赵大侠的声音。
张远打开门,看到赵大侠站在门外,神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张远问道。
赵大侠深吸一口气,说道:“陈富商……他……”
“陈富商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张远急得抓住了赵大侠的胳膊,这老赵,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急死个人!
赵大侠抹了把头上的汗,估计是一路跑来的,“陈富商他…他好像和吴县令勾结了!我的人看到他们昨晚偷偷摸摸地见面,好像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张远感觉脑子嗡的一声,这老狐狸,果然没安好心!
怪不得开出那么苛刻的条件,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真当我是吃素的?”
他来回踱步,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卢婉也感受到气氛不对,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坚定地看着张远。
张远停下脚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哼,想搞我张远?
简直是寿星老上吊——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