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远手指敲打着桌面,语气淡淡的说:
“确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很好奇,郑先生你们二人家庭都很不错,为什么会选择出来自己创业呢。”
杨慧很不解的问。
郑安远无奈摊开手:“很简单,给家里证明我的能力。”
“我是被逼无奈。”林业如实回答。
“哈哈,看来两位都有自己的想法啊。”杨慧轻笑道。
......
半晌后,郑安远三人走出餐厅。
“很高兴和你们聊天,下次有空继续。”
杨慧对郑安远伸出手,客气的说:“再见。”
“路上小心。”郑安远握住她的手叮嘱道。
直到杨慧离开,林业才开口说话:
“你说,那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郑安远拍着林业的后脑勺:“怎么说话呢?”
“没跟你开玩笑,就是觉得她很奇怪,总是喜欢打探我们的家底。”
林业捂着脑袋,无语道:“除非闲的没事,否则谁愿意问这些啊?”
“她是个聪明人,恐怕是想从我们嘴里得到些情报。”
郑安远一边走,一边解释:“所以打起精神来,别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特么是那种人吗?”林业没好气道。
“难道不是吗?”
“嘿,有你这么说兄弟的么。”
“快点的,别耽搁时间,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吧。”
“我已经预定好酒店了,直接过去吧。”
......
酒店内,郑安远他们刚进去,就看到有人在大吵大闹。
“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入住?”
转头看去,梁越鹏正带着怒火呵斥着前台。
前台擦着汗水,很客气的说:
“梁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并没有看到您的预约信息。”
梁越鹏拍着桌子喊:“放屁,我之前就在某团上下了单,现在你们跟我说没有?”
郑安远和林业对视一眼。
“这家伙发哪门子疯?”林业不解的问。
郑安远摇头:“谁知道呢,别管他,先等会再办理手续。”
“有道理,先坐下喝口水再说。”林业熟练的翘着二郎腿,悠闲惬意的伸着懒腰。
此时的前台已经翻遍了所有信息:
“先生,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您并不是在我们酒店下的单?”
梁越鹏咬着牙,指着门口的招牌说:
“怎么,你们这里不是皇庭酒店?”
“啊?”
服务员立马醒悟过来,解释道:“我们这里是皇云酒店,您说的那家店在街对面。”
梁越鹏一张脸刷的就红了。
林业在一旁哈哈大笑:“这什么人啊,真够搞笑的。”
梁越鹏沉默不语,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灰溜溜的往外走。
郑安远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默默的看着手机。
【倪雨薇:你应该到东城了吧?】
【郑安远:到了,你那边怎么样?】
【倪雨薇:还在上班呢,一堆破事需要我处理】
【郑安远:交给手底下的人做不就好了?】
【倪雨薇:缺人呢,而且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苏氏集团派来的卧底】
【郑安远:放心大胆的交给他们就是了,只要不是特别机密的就行】
【倪雨薇:有道理,是我想的有点多了】
【郑安远:说起来,你真的不打算和他们合作吗?】
【倪雨薇:不用了,这个生意对你们来说挺大,对我来说只会增加负担】
【郑安远:也是,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先溜了】
【倪雨薇:好,你也一样】
放下手机,郑安远二人已经拿着房卡走上电梯。
到了房间后,他将行李扔到一旁,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天花板。
刚想去洗个澡,房门就被敲响。
“郑安远,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
林业的声音突然传来。
郑安远扶着额头:“你想干嘛?”
“去喝酒啊,都下午了,酒吧肯定开门了。”
林业嘿嘿笑道。
郑安远默默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就不能干点正事吗。”
“反正今天不干活,还不如去放松呢。”
林业拽住郑安远的胳膊:“赶紧的,我请你。”
就这样,郑安远被强行拉着离开。
半小时后,酒吧内。
郑安远听着那喧闹的音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咋了,这么快就想家了?”林业勾着郑安远的肩膀问。
“什么啊,我就是在想,你会不会在这里闹点事出来。”
郑安远打掉林业的手:“我真挺怕你突然闹出麻烦来。”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林业质问道。
“难道你还是好人?”
“至少也不是坏蛋吧。”
两人谈话之际,一个女生慢慢走来,露出甜美的微笑:
“两位帅哥,不知道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林业正想答应,却又忍住了,摆手说:
“一边玩儿去,小爷没空搭理你们。”
女孩有些诧异,但还是主动凑过来说:
“我不是陪酒的,就是过来和你们聊聊天。”
郑安远冷不丁的说:“那你的酒钱自己出。”
女孩:“......”
见那女孩沉默离开,林业长长叹了口气:
“唉,多好一女的啊,可惜是个酒托。”
郑安远笑道:“你成长不少啊,以往都是来者不拒的。”
“那不然呢,我都结婚了,还搞这些干嘛?”林业眯着眼,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
郑安远关注着前方:“她好像去找梁越鹏了。”
“你担心他被骗钱?”林业疑惑的说。
郑安远摇摇头:“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看他会不会上当。”
“我猜他不会,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林业回道。
郑安远:“那你就猜错了,自罚一杯吧。”
林业转头望去,发现那女人已经被梁越鹏搂在怀中了。
“这家伙这么经不起考验啊。”
梁越鹏这边,他的手在女孩腰间游走:
“今晚跟我去个地方怎么样?我给你看个宝贝。”
女孩笑吟吟的回答:“好呀。”
夜晚,十点。
梁越鹏拦了一辆出租车,往酒店驶去。
“怎么样,我就说他肯定忍不住吧。”
郑安远靠在栏杆旁,似笑非笑的说:“他那种色胚,能忍得住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