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孩子,实在不行就去跟着陈叔玩几天得了。”
郑安远扶着额头,如此说道。
陈宇航沉默不语。
走出校园,郑安远拉开车门,对陈宇航说:
“走吧,我带你们去兜风。”
......
一小时后,郑家别墅。
陈宇航默默坐在沙发上写作业,林清雨则好奇的在一旁观望。
门外,倪雨薇坐在郑安远身边问:
“老公,都这个点了,爸妈他们还没回来吗?”
郑安远惬意的伸着懒腰:
“没事,他们很久没见面了,估计要喝到十二点才回来。”
刚说完,门口就有两辆车停下。
倪雨薇轻笑道:“看来你猜错了啊。”
郑安远摆摆手,站起身走上前去:
“估计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这时,郑安国和秦秀莲下车,身后还有一个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
“哎呀,这不是安远吗,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陈道远走到郑安远身边,那笑声震得他耳朵疼。
“陈叔,你这是喝了多少?”郑安远疑惑的问。
陈道远大手一挥:“就两瓶,不好意思啊,让你去接宇航过来。”
“应该的,宇航好歹是我表弟,当然要照顾了。”郑安远客气说。
“宇航!”
陈道远冲门内喊着:“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
“还行,学习一直挺靠前的。”陈宇航回道。
陈道远走过去坐下,勾着他的肩膀说:“我是问你有没有被人欺负?”
陈宇航别过头去,心虚的说:“没有。”
“真的没有?”陈道远继续问。
郑安远赶忙过去解围:“陈叔,你这状态挺差的,赶紧去休息吧,我带你去房间。”
“好,谢谢安远。”陈道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刚把陈道远扶到房间,他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架势,不像只喝了两瓶啊。”
郑安远挠头说。
跟着过来的郑安国开口:“他那是喝的白酒。”
“嘶!”
郑安远倒吸口冷气:“真是够可怕的。”
“毕竟他半年没回来了,这也正常。”
郑安国笑着说道。
“爸,那件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那个人叫龙庆对吧,你放心,明天就搞定。”
“谢谢爸。”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可是我儿子。”
两人并肩走下楼,秦秀莲已经准备好了水果放桌上。
“老公,你一会儿记得洗个澡,身上全是酒气。”
秦秀莲嗅了嗅身上,“我先去浴室了。”
“好。”郑安国回道。
与此同时,龙庆所在的酒店。
杜越几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龙庆眯着眼,直勾勾盯着杜越说:
“杜越,你挺能耐啊,我给你这么久的时间,结果你还是失败了?”
杜越深吸一口气,赶忙解释道:
“龙爷,郑安远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哦?那我倒要听听,你们发生了什么。”
龙庆呵呵笑着:“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杜越咬着牙,最终把手里的检查报告递过去:
“我,我们全被男的玷污了。”
肛肠科报告,症状:肛裂。
龙庆嘴角抽了抽,没说一句话。
“抱歉龙爷,我把您的情报说出去了。”
杜越身体抖得厉害:“可我真挡不住他们啊。”
过了好久,龙庆才终于开口:“滚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杜越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哪怕再痛苦的折磨,他也能承受。
但这些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这时,他手机突然响铃。
见着陌生号码,龙庆眉头紧皱:“谁?”
“龙庆是吧,今晚上洗干净屁股,等着你蛇哥的宠溺吧。”
“你到底是谁?”
“你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你对郑少他们下手的后果。”
“哼,你们有本事就试试看,我还能怕你不成?”
......
与此同时,一处昏暗的地下室内。
“蛇哥,咱们啥时候出发?”一群小弟跃跃欲试。
龚蛇悠闲的坐在摇椅上,对他们说:“不去。”
众小弟:“啊?”
“就咱们这点人,去给人当狗打吗?”
龚蛇把玩着手机,继续解释道:“反正耍他们又不要钱。”
“还得是我蛇哥。”一群人冲他竖起大拇指。
第二天一早,酒店内。
龙庆脸色苍白,昏昏欲睡。
“这特么都天亮了,他们竟然还没来?”
被耍了?
这群狗东西,竟敢玩儿我!
门口,杜越恭敬走来:“龙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要见您。”
“不见,老子没空。”龙庆握拳道。
“其中一个是郑安远,另外那个好像是郑安国。”杜越说道。
“他们竟然自己来了,就这么想死吗。”
龙庆拍着桌子,“老子倒要看看,这两个杂种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酒店外,郑安远看着眼前的人陷入沉思:
“老爸,咱们真的有必要这么隆重吗?”
郑安国背着手,目视前方:
“敢在我的地盘上乱来,当然要给他们点教训了。”
刚说完,杜越已经从电梯下来了: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见龙爷。”
二人跟上,随着电梯直到顶楼。
“你们可算来了,真是让我好等啊。”
龙庆冷冷开口道。
郑安国很直率的坐在沙发上,严肃开口:
“龙庆是吧,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龙庆嗤笑一声:“区区南城霸主,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说到底,出了南城,你什么都不是。”
郑安国不为所动:“可你现在就在南城的土地。”
“是么,就你们两个来这里,觉得我没法收拾你们吗?”
龙庆抬起手,四周走来五六个保镖:“现在还自信吗?”
“我还以为能有多少,果然太高看你了。”郑安国鄙视道。
郑安远在一旁添油加醋:“爸,他在看不起你。”
“你小子哪边的?”郑安国没好气的问。
郑安远打了个哈哈:“我又插不了手,不只能看个热闹么。”
“都这时候了,你们父子俩还能这么淡定?”龙庆开口问。
郑安国翘着二郎腿:“很简单,因为你还没有让我害怕的资格。”
“是吗,那就先把你两条腿打断吧。”
龙庆缓缓开口:“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