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文哥,这不是我想的周全,而是现实所迫啊。你看,随着科技发展,内地经济就像火箭一样快速蹿升,这本该是值得所有人高兴的事情。”
杨文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认同,“没错,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是国家之幸,人民之幸。”
杨开却苦笑了一下,“可是啊,文哥,伴随着这种快速发展,加上西方舆论的恶意引导,许多人的道德出现了问题。”
杨文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小开,你能说得具体点吗?西方舆论怎么就能影响到人们的道德了呢?”
杨开双手交叉,表情严肃地说:“文哥,你想啊。西方那些媒体总是传播一些歪曲的价值观。
就比如说,他们在网络上大肆宣扬消费主义,鼓吹过度消费就是一种时尚,一种生活态度。
咱们身边好多人就受了这种影响,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经济实力,就去追求那些昂贵的名牌,为了买一个名牌包或者一双名牌鞋,省吃俭用几个月,甚至去借网贷,完全不顾自己可能陷入债务危机。”
杨文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行啊,这种不顾后果的消费是很危险的。”
杨开继续说道:“还有啊,在人际关系方面。西方舆论推崇那种极度的个人主义,什么事都以自我为中心。
现在很多人受到这种思想的侵蚀,变得冷漠自私。就拿前几天我看到的一件事来说吧。
在一个小区里,有个老人不小心摔倒了,周围好多年轻人,可就是没人敢去扶。为什么呢?就是怕被讹诈。
大家都只想着保护自己,而失去了最基本的同情心和互助精神。”
杨文气愤地拍了下桌子,“这西方舆论真是居心叵测,把好好的社会风气都给搅乱了。”
杨开也是一脸无奈,“是啊,文哥。再看看家庭关系方面,西方的一些观念强调个体的独立性,结果在咱们这儿就被歪曲成了不重视家庭责任。
我认识一个叫李华的人,他整天忙着所谓的个人事业发展,对自己的父母不管不顾,对自己的孩子也缺乏关心。
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要追求自己的梦想。
可他却忘记了,家庭也是梦想的一部分,是责任的体现啊。”
杨文沉思片刻后说:“小开,那我们该怎么去纠正这些被误导的道德观念呢?”
杨开眼神坚定地说:“文哥,我觉得首先要加强我们自己的文化建设和宣传。我们有着悠久的传统文化,里面有很多关于道德、责任、互助的优秀思想。
我们要让这些思想重新深入人心。其次,对于西方舆论的恶意引导,我们要提高大众的辨别能力,让大家能够分清是非对错。
还有,在教育方面,无论是学校教育还是家庭教育,都要注重道德教育,从小培养孩子正确的价值观。”
杨文听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小开,你说得很对。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让大家的道德观念重新回归正途,让我们的社会在发展经济和科技的同时,道德也能同步发展。”
杨开接着说:“文哥,你能想象到内地许多人连夜排队购买奢侈品和电子产品吗?那种疯狂的场景,真的让人既觉得惊讶又觉得悲哀。”
杨文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构想那样的画面,“小开,真有这么夸张吗?”
杨开苦笑着说:“文哥,一点都不夸张。在一些大城市的奢侈品店门口,每当有新款上市,就会有很多人提前好几个小时,甚至连夜去排队。
在他们心中,只要是加上外国两个字,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那些人觉得背一个外国牌子的包,就能让自己身价倍增,仿佛自己就进入了所谓的上流社会。”
杨文轻轻摇了摇头,“这真是一种畸形的观念啊。”
杨开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文哥,还有更离谱的呢。你能想象有人为了买外国电子产品卖肾吗?
这可不是我瞎编的故事,之前就有这样的新闻。有个年轻人,就为了买一款外国刚出的新款手机,竟然走上了卖肾这条绝路。
他觉得拥有了那个手机,就能在朋友面前炫耀,就能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杨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卖肾?这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健康开玩笑啊,他难道不知道身体的重要性吗?”
杨开叹了口气,“文哥,在他的观念里,那个外国的电子产品带给他的虚荣感已经远远超过了对自己身体的爱惜。
他被西方那些品牌营造出的高端形象彻底迷惑了。
那些品牌把自己包装得无比高大上,再加上西方舆论的推波助澜,让很多人都陷入了这种虚荣的漩涡。”
杨文气愤地说:“这些西方品牌和舆论真是害人不浅啊。那这个年轻人后来怎么样了?”
杨开无奈地说:“后来啊,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因为一个肾的缺失,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工作和生活。他的家庭也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而他自己呢,在得到那个手机后,也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快乐,反而因为身体的原因,整天都生活在悔恨之中。”
杨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开,我们得想办法改变这种状况啊。不能让这种虚荣的风气继续蔓延下去。”
杨开点了点头,“文哥,我觉得我们要从教育入手。学校和家庭要教育年轻人树立正确的消费观念和价值观。
让他们明白,东西的价值不在于它的品牌是哪里的,而在于它本身的质量和实用性。
同时,我们也要加大对国货的宣传力度,其实现在很多国货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无论是质量还是设计,都不比外国品牌差。”
杨文表示赞同,“没错,小开。国货当自强,我们要让更多的人看到国货的优势,让他们从盲目崇洋的观念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