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以为，司空南天可能会派个人过来！”
“没想到，他‘老人家’还亲自跑一趟！”
“这样的话，那我们不管符合不符合规定，都要给他行个方便了！”
姜凡招招手。
“让他进来吧！”
......
不大一会儿，司空南天在战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姜凡站在原地。
“司空家主，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这才刚刚分别多久，就来探视，莫非刚刚是有什么没有交待的事情不成？”
司空南天淡淡瞥了姜凡一眼。
“并未！”
“老夫只是不敢相信，我司空世家会出现这种背叛华夏的人！”
“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吗？”
“老夫今日过来，就是要弄清楚，司空凌霄，到底有没有窃取和输送情报！”
“姜副总，这些证据，可否给我一观？”
姜凡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这种说辞，如此倒也能解释的通，心中不由得有些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
“这样解释，倒也能自圆其说！让外界挑不出来他半点毛病！”
姜凡呵呵一笑。
“此前我已说过，如果司空家主想看证据，可以来我军事监察司！”
“既然司空家主来了，我自然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说着，他招了招手。
旁边的副官，把司空凌霄的有关罪证递了上来。
司空南天随着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到最后，直接老泪纵横，义愤填膺。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我司空世家英明一世，竟然出了如此畜生！”
“生于华夏，长于华夏，却吃里扒外，偷偷把我华夏最机密的情报给卖给敌国！简直是可耻可恨！”
“我恨不得亲手手刃了这个人渣！！”
姜凡表情精彩。
“司空家主，还请莫要动气！”
司空南天适时收住表演，看向姜凡。
“姜副总，我能否见一见这个畜生！”
“身为家主，却一直受他蒙骗，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我想听听他，到底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我司空世家何曾亏欠过他，让他如此恩将仇报？”
姜凡挑了挑眉。
“自然可以！”
......
审讯室内。
司空凌霄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刚刚姜凡跟他所讲的话，让他完全陷入矛盾之中。
“我以自身牺牲，换取整个家族的平安，当属无奈！”
“但家主答应我，在我死后，善待我的家人，家主是八级强者，他定然不会出尔反尔！”
“姜凡这么跟我说，只是想要坏我心智......”
“......”
“可是家主此前让我站出来的时候，曾提到我的家人，他的语气中确实有威胁的成分......”
“不过我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不会出尔反尔，难道说家主当真还是如此不相信我？只有我死了他才会放心？”
“他若是来了，就证明姜凡说的没错，那到时候我要履行对姜凡的承诺吗？如果履行，我的家人会有危险吗？”
“不不不，家主定然不会如姜凡所说的这样......”
“......”
思绪混乱之间，审讯室的门‘嘎吱’被打开。
司空南天苍老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司空凌霄难以置信的浑身一震。
“家主，您怎么来了？”
司空南天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
“孽障，我若不是看到军事监察司的证据，还不知道你竟然干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亏我之前在司空世家，还为了你阻拦军事监察司拿人，我当真是糊涂！”
“你自小在司空世家长大，在华夏长大，却做着如此勾当，你可曾感觉到耻辱？”
“你你你.......你真是气煞老夫了！”
司空南天一阵输出，把司空凌霄也砸的有点懵逼。
半晌后反应过来，他的脸色颓败。
“家主，我这.......”
然而，他刚刚出口，就再度被司空南天打断。
“你给我闭嘴！”
“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吗？”
“想我司空世家也待你不薄，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此刻，司空凌霄知道自己输了。
姜凡说的没错，司空南天还是不放心他。
在这审讯室内，担心他透露什么，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分量啊！”
“对于司空世家来说，我不过是一个牺牲品罢了！”
他此刻有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
许久之后，司空南天也许是骂的有些累了，突然声音低沉，煽情起来。
“凌霄，你我二人一起长大！”
“你虽然比我小一点，但是却一直是我最好的兄弟！”
“你如今这样，我很难过......”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你糊涂啊......”
一大堆说辞之后，司空南天轻声道。
“你放心，虽然你犯了这种逆天罪行，但是罪不及亲人！”
“你的家人，我会好好善待的！”
“刚刚，我已经安排人，把他们接回到司空世家的院子！”
“他们这么多年在外面也辛苦了，现如今没有你的庇护，肯定也会不太好过！”
“念在你我兄弟情分上，我会......”
到后面，司空凌霄，已经完全听到司空南天在讲什么了。
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姜凡的话。
“司空南天定人会派人过来威胁与你！”
司空南天的行为，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我为了家族舍弃生命，难道换来的，就是如今这种待遇吗？”
......
半晌之后，司空南天探视结束。
姜凡亲自把他送走，回来时，迎面便对上司空凌霄空洞的双眼。
姜凡给他递上一杯水。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司空世家不仅过来探视了，而且还是司空南天这个老家伙亲自过来！”
“他刚刚的话里，可是充满了不信任！”
“他早已经把活着的你，视作了威胁！”
“刚刚若不是我在审讯室，我都怀疑他甚至会把你秘密给干掉！”
“现在，你输了，是不是应该履行承诺了？”
司空凌霄嘶哑一笑。
“不好意思，姜副总！”
“我还是不能说！”
姜凡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