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这四人皆是董卓麾下的猛将,他们的实力堪称势不可挡。然而,如果将他们单独拿出来看,每个人都不过是有勇无谋的一介武夫而已。但当他们组合在一起时,所形成的力量却是极其恐怖的。
李傕和郭汜的名字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他们可是曾经将吕布赶走、逼死王允的厉害角色,甚至还一度掌控了朝廷百官以及小皇帝刘协。如此看来,这两人的能耐绝对不容小觑。
如今,虽然李傕和郭汜已经不在了,但剩下的张济和樊稠二人,依然能够展现出昔日的荣光。当徐荣的军令下达后,在传令兵纵马呐喊的通知下,全军上下都知晓了这个消息。
而早已按捺不住的张济和樊稠二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支未知的敌军来一场激烈的战阵厮杀。这场战斗就如同针尖对麦芒一般,双方都毫不示弱,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展开。
斥候们如幽灵一般穿梭于战场周边,他们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每一个斥候都肩负着重要的使命——搜集情报。他们像敏锐的猎犬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将一点一滴的消息传递回徐荣的大军之中。
这些消息就像拼图的碎片一样,逐渐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最终,所有的线索都汇聚在一起,揭示出一个惊人的事实:从后方赶来的兵马竟然是乌桓轻骑!那若隐若现的旗帜上,清晰地绣着“鲜于”二字,这无疑是刘虞麾下的鲜于银和鲜于纪两位骁将所率领的军队。
徐荣凝视着这些情报,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蓟县外与张牛角营地里的交代,当时张牛角诉说着鲜于纪和鲜于银的用处。如今,他们竟然再次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向着代郡逐鹿的方向疾驰而去。
更让人疑惑的是,在乌桓轻骑的后方,还有一支兵马在紧追不舍。从速度上看,这支追兵似乎是大汉的铁骑,但明显无法追上乌桓轻骑那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徐荣暗自思忖,能够拥有如此速度的铁骑,恐怕只有正规军的铁骑了。
面对这一连串的谜团,徐荣并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做出决定,派遣张济和樊稠二人率领大军前去围剿乌桓轻骑,以报蓟县之仇,一雪前耻。
张济和樊稠二人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号令着西凉铁骑就是对着鲜于纪和鲜于银所在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西凉铁骑所造成的滚滚马蹄之声宛若雷鸣一般,马蹄践踏在泥土地上掀起了阵阵尘埃。
鲜于纪和鲜于银一方,看见了一支人马向着自己赶来,但是有些远看不清是那一支兵马,若是代郡逐鹿的兵马前来支援,那么他们二人可以操作一番,将后边追击的平州铁骑给消灭掉。
西凉铁骑的服饰是标准的边疆汉式甲胄,边军基本是就是这种大汉甲胄款式,无论是并州铁骑和西凉铁骑还是其余的边军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子的。
只是幽州的甲胄有些不同,最为简单的就是白马义从,作为公孙瓒麾下最为犀利强劲的部队,着装极其简单,白马银铠是标配。刘虞麾下的乌桓轻骑则是以轻装简行为主调。但寻常的边军都是差不多的大汉甲胄着装。
这便是鲜于纪与鲜于银二人相距甚远而难以分辨的缘由所在。尽管他们曾经与西凉铁骑有过交锋,但连日来在蓟县的鏖战,使得他们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若能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或许还能分辨出来,但此刻他们与追兵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且疲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琐事。此时此刻,带领乌桓轻骑成功逃脱才是当务之急,毕竟后方的平州铁骑正穷追不舍呢。
随着双方距离的不断拉近,鲜于纪和鲜于银终于看清了前方这支兵马的真实面目,不禁心中感叹:“冤家路窄啊!”“竟然是西凉铁骑!”鲜于纪失声叫道,满脸惊愕。
相比之下,鲜于银则显得更为沉稳,他高声喊道:“大家随我来!赶紧绕开前方这支兵马!”话一出口,他便立刻驱策马匹,向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显然是想利用乌桓轻骑的机动性,从北方突围。
事与愿违,鲜于银的想法虽然极其美好,但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们所带领的乌桓轻骑,此刻已经完全暴露在了西凉铁骑的箭矢射程范围之内。
这是一场残酷的对决,而在骑兵之间,有着一种不成文的老规矩——先用箭矢来交流。西凉铁骑作为边军,其骑射能力自然也不容小觑。他们迅速弯弓搭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箭矢射出。
这些箭矢如同闪电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和报仇的韵味,疾驰而去,目标正是乌桓轻骑所在的方位。每一支箭矢都仿佛蕴含着西凉铁骑的怒火与屈辱,它们在空中呼啸而过,形成了一道密集的箭雨。
而乌桓轻骑,之前曾经围困过西凉铁骑,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屈辱感。那种被逐渐蚕食的痛苦,就像是慢性死亡一般,让西凉铁骑的将士们刻骨铭心。如今,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他们怎能不全力以赴?
当时,如果不是张白骑和于毒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本的僵局,西凉铁骑恐怕早已十不存一。但现在,他们与乌桓轻骑狭路相逢,这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在这关键时刻,唯有勇者才能胜出!
鲜于纪和鲜于银二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慨。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乌桓轻骑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却无能为力。
乌桓轻骑一直以来都是以机动性和箭矢攻击为主要战术。然而,如今箭矢已经耗尽,他们失去了最重要的武器,只能不断地逃窜。面对西凉铁骑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二人感到束手无策。
他们当然知道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但带着乌桓轻骑直接冲上去与西凉铁骑进行近身短兵相接,无疑是以卵击石。乌桓轻骑的甲胄相对薄弱,与西凉铁骑的甲胄相比,简直就是纸糊的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近身战斗只会让乌桓轻骑遭受更大的损失。
鲜于纪和鲜于银心中焦虑万分,他们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然而,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