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希望的结果并没有出现,浩宇凭借着出色的反应和强大的实力,双手稳稳地撑住地面,呈倒立姿势。
更让人惊叹的是,浩宇还倒立用手行走了十几步,动作稳健而又灵活,这才稳稳的站起身,拍了拍手,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原来,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只是他表演的一部分。
欣怡此时才反应过来,眼泪哗的一下就流淌下来,那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滚落。她左臂夹着羽绒大衣,几步冲到浩宇面前,挥动粉嫩的右拳,轻轻捶打着浩宇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嗔怪道:
“浩宇!你怎么这么坏?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现意外!原来你是故意的!你太坏了!你就是个大坏蛋!呜呜!”那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浩宇伸手擦了擦欣怡脸颊的泪水,哈哈笑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没有提前向你报备一声!哈哈!”那爽朗的笑声中,满是对欣怡的宠溺。
浩宇和欣怡的这波秀恩爱,差点没把杨厚利气炸了,他在心里疯狂咆哮:
“浩宇这个王八蛋,怎么这么厉害?他怎么可以这么厉害?怎么没有把他摔死?摔死了,我就可以轻松把欣怡追到手了!”杨厚利恨得牙痒痒,但他表面上却装作很平常,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浩宇!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是我小瞧你了!看样子你的武功也不错!从这么高的吊环掉下来还能用双手撑住,人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厉害!不过!”杨厚利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能一拳打断碗口粗的树吗?”
浩宇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能!”
杨厚利得意地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说道:
“这么说,你的武功还没有练到家嘛!”那嚣张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来气。
杜欣有一听就火了,气得脸都涨红了,大声骂道:
“杨厚利!你简直在放屁,你见过有人一拳打断碗口粗的树吗?你是吹牛都不打草稿!”那愤怒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杨厚利却梗着脖子,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大声说道:
“我朋友的师父就可以,我朋友的师父可是民国着名武师的关门弟子!”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杜欣有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说道:
“你就吹吧!别说你朋友的师父是民国的武师,就是明朝的武师,他也不可能一拳打断碗口处的大树!纯粹是胡扯!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绝不会相信!”那坚定的语气,表明了他对杨厚利的话根本不信。
杨厚利依然不依不饶,赌起了硬皮咒,大声说道:
“王八儿扯谎,我亲眼所见,去年夏天,我去我朋友家吃饭,他师父刚好来了,吃好饭,我朋友的爸爸嫌门口一棵碗口粗的椿树不好,老是有毛毛虫掉下来,便拿着锯准备把树锯倒,哪知我朋友的师父二话不说,走到大树跟前,狠狠一拳打在树干上,结果那棵大树就咔嚓一声应声而断!”那绘声绘色的描述,仿佛他真的亲眼目睹了那神奇的一幕。
杨老三瞪大眼睛,满脸的惊讶和怀疑,说道:
“你这家伙说的是人还是神,有那么玄乎吗?碗口粗的大树,一拳就打断了,我怎么一点都不信呢!”现场众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对杨厚利的话表示怀疑。
见杨厚利这么能吹,杜欣凤实在难以忍受,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毫不留情地说道∶
\"表哥!你这从小就爱吹牛的毛病,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改掉?你刚开始信誓旦旦说二哥挽30个吊环不过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好炫耀的,结果自己撸起袖子上去,涨得满脸通红,连一个都没挽出来。接着又信口开河,说你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朋友能一口气挽120个,分明是想刁难浩宇。谁知道浩宇轻轻松松就做到了,脸打得还不够响吗?现在倒好,又扯出一个一拳能打断碗口粗大树的神人,你这牛皮都快吹到天上去了!\"
\"欣凤!你怎么这么说我,谁说我从小就爱吹牛啦!\"杨厚利气得脖子青筋暴起,一张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龙虾。他双手握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恨不得冲上去理论一番。可毕竟是在欣怡面前,他不想失了风度,只能干瞪眼,心里直冒火。这表妹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偏偏还当着欣怡的面,让他在心爱的女孩面前丢尽了脸面。
至于杨厚利爱吹牛的毛病,欣怡压根就不知道。小时候的她,因为家境贫寒,总是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其他孩子都嫌弃她,不愿意和她玩,她只能独来独往。那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常常饿着肚子,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大部分时间,都在田间野外挖野菜。所以当杨厚利偶尔到杜欣凤家做客时,两人几乎没有交集,杨厚利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欣怡这么个人。直到欣怡和浩宇定亲后,生活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手上有了钱,不仅吃得饱穿得暖,还学会了打扮自己。如今15岁的欣怡,出落得亭亭玉立,眉若春山,目似秋水,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灵动之气,整个人焕然一新,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因为欣怡现在实在太漂亮了,所以杨厚利刚到这里,看到欣怡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欣怡,欣怡却根本不知情。
杜欣凤对表哥始终找浩宇麻烦很是气愤,自然不会给她留面子,仰起脸说道∶
“既然你说你不是吹牛,那你有本事把那个能打断大树的人找过来,让他现场表演给我们看,如果他真能够把碗口粗的大树打断,我们就信你!”
“切!你以为那种武功高强的人是好请的吗?随便什么人都能请的动吗?”杨厚利企图为自己找借口。
“你刚刚还说那个人是你朋友的师父,既然是你朋友的师父!你怎么可能请不动?你朋友的师父,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你吗?还是说你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杜欣凤,紧紧盯着杨厚利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是否撒谎!
杨厚利被看的浑身发毛,毕竟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撒谎的人,无论再会伪装,内心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