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携愉妃一行人从五台山回宫那日,紫禁城格外热闹。小燕子拉着紫薇早早就在宫门口张望,永琪和尔康站在一旁,时不时交换个无奈的眼神。
小燕子不停念叨:“怎么还不来?永琪,你额娘真的和你说的那样严肃吗?她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永琪正要答话,忽然宫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太监高声唱和:“太后娘娘驾到!”
只见太后扶着晴儿的手缓步而来,身后跟着位身着藕荷色旗装的妇人。那妇人低垂着眼睫,阳光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竟像是镀了层柔光。
小燕子瞪圆了眼睛,扯着永琪的袖子小声惊呼:“这、这是你额娘?永琪你骗人!这明明是个仙女!比令妃娘娘还要好看!”
永琪也愣住了,记忆中总是愁眉不展的额娘,如今眼角眉梢都透着从容,连走路的姿态都像踩着云朵般轻盈。
乾隆从銮驾上下来时,正看见愉妃俯身行礼。她发间一支素银簪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衬得颈间线条愈发优美。
皇帝恍惚想起二十多年前那个总是躲在角落不争不抢的海常在,心头蓦地一软。
“爱妃快起来。”他亲手去扶,触到的手腕纤细却温暖,“这些年辛苦你了。”
愉妃抬眼浅笑,眸中似有星光流转:“为皇上分忧是臣妾本分。”
这笑容让乾隆心头一颤,竟有些少年时初见富察皇后时的悸动。
回宫路上,晴儿悄悄打量这位脱胎换骨的愉妃娘娘。
在五台山时她就发现,自从那场大病后,愉妃像是换了个人。从前总爱对着经书发呆的娘娘,现在会带着小宫女们采山花编花环,偶尔说出的佛理连住持都连连称奇。
最奇怪的是,有次她撞见愉妃对着月亮自言自语,那神态竟像是和故人叙旧般自然。
慈宁宫里,太后拍着愉妃的手感叹:“你这孩子,如今总算开窍了。”
愉妃替太后斟茶,衣袖带起淡淡檀香:“臣妾从前钻了牛角尖,如今才明白,与其终日自苦,不如把日子过痛快些。”
这话正巧被进来请安的小燕子听见,她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娘娘说得太对了!我就说人活着就该高高兴兴的!”
满屋子人都笑起来没有怪罪小燕子的“不守规矩”,永琪望着额娘含笑的眼睛,忽然觉得心里某个结悄悄松开了。
当晚乾隆翻了愉妃的绿头牌。烛光里,愉妃正在插一瓶新摘的桂花,听见通传也不慌乱,只将最后一支花枝调整好位置。
皇帝走进来,看见桌上摆着碗还冒着热气的杏仁酪,正是他年轻时最爱的点心。
愉妃转身行礼,衣袂翩跹:“臣妾记得皇上批折子总到深夜,用些甜食能安神。”
乾隆望着她沉静的眉眼,忽然觉得这深秋的夜也没那么凉了。
“爱妃,往日是朕亏欠你了,日后朕必定会好好补偿你。”
愉妃,也就是阿情对着乾隆微微一笑,而后在其伸手要抱他的时候对他使了个法术让他自娱自乐去了。
“阿渊,还不出现?”
话音刚落,南宫渊的身影出现在阿情面前将人一把搂过,随手将正在床上自己玩的乾隆丢到了地上,而他压着阿情欺身而上。
这个世界不会黑小燕子和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