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阳还在犹豫时,宋莜莜却主动打过来电话。
“公司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你要回来吗?”
昨晚,陆阳还和宋莜莜通过电话,两个互诉衷肠,以慰相思之苦,结果,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出来。
“我们正往机场赶,下午三点二十的航班,五点钟前能落地。一切事情等我们回来之后,见面再说吧!”
“那好,我先去公司等你,一会儿见。”宋莜莜挂断电话后,也在脑子里思考着,怎么对付李飞。
“你之前说问题出在你身上,我一直挺纳闷的,你有什么问题?现在暂时有一点时间,你说来听一听呢!”毛剑青逮住机会,问起陆阳来,之前想问,没多余的时间。
毛剑青之所以问,不是他有什么八卦好奇心,他只是看自己知道原因后,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现在的毛剑青,早和陆阳合体了,师兄弟两人已经深度捆绑在了一起。毛剑青现在的年收入已经是三四百万,毫不夸张的说,没有陆阳,现在的毛剑青也只还是一家火锅店的大师傅而已。
然而,如果没有毛剑青的加入,陆阳的生意或许不会像现在这般规模宏大。但不可否认的是,陆阳本身就拥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对市场的敏锐洞察力,再加上他那认真负责的做事态度,这些因素无疑都也会让他取得成功。
即使没有毛剑青的助力,陆阳凭借自身的能力和优势,依然能够在商海中崭露头角。他的聪明才智使他能够迅速捕捉到市场的变化和需求,从而做出精准的决策;而他对市场的敏锐分析则让他能够提前洞察商机,抢占市场先机。
更为重要的是,陆阳做事认真的劲儿使他在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时都能保持高度的专注和坚持。他不会轻易放弃,而是会全力以赴地去克服困难,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也是他取得成功的重要保障。
所以,就算没有毛剑青的加入,陆阳凭借自身的聪明、对市场的敏锐分析以及认真做事的态度,他的生意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眼下,师兄弟俩人联手,可以说是完美结合,所向披靡,这也算是一种共赢。
“哎…!一言难尽,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作为合伙人,既然你问起来了,我要还不说,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认为我有事瞒着你。但接下来的事,你听了之后,就烂在肚子里,不管这事最后怎么解决的,又不管我们付出什么的代价,你都不可以对外说。这事到目前为止,全公司上上下下没一个人知道,我这样说,你明白里面的历害了不……”
“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没跟我说,我不该知道这些事情。”毛剑青见陆阳说得这么严重,他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制止陆阳说下去。
“没事,我刚说了,我们不光是师兄弟,还是合伙人的关系,公司里还有你的一部分股份,就算你做为股东,也是有权知道的。之前这样提醒你,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事儿挺复杂的,也挺麻烦的,如果处理不好,后面还会一直这样。夸张的来说,我们在锦城的一百多家店会永无宁日,到最后,可能会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么严重?”毛剑青再次被震住了,照陆阳这样说来,这就算是灭顶之灾了。
“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这事已经有了一年多了,要说这事,就得先说一说我和莜莜的事。”
“怎么又和莜莜有关?”毛剑青越听越不明白。
“呵呵…!”陆阳先是两声轻笑,然后再开口缓缓地说道:“我和莜莜母女俩的相交缘于一场车祸,我用半条命在失控高速行驶的车前救下她们母女,在医院住了三四个月,这中间,莜莜天天往医院跑,来的时间多了,接触下来,我们就相互喜欢上了对方。
莜莜的父亲在锦江区政府任职,起先他是看不上我的。在我和莜莜最初交往的两三时间里,这段感情是不被祝福的。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也就是一年多前,莜莜认识了一个高干子弟,而这个高干子弟恰好看上莜莜,拼命的追求莜莜。
正好,那时候,莜莜的父亲在仕途上失去靠山,而这名高干子弟的出现,无疑是给她父亲带来一丝光明,她父亲为了找一个新的靠山,抱上上级领导的大腿,就单方面的接下了高干子弟和高干递过来的橄榄技,答应让莜莜和高干子弟交往,如果好事成了,大家皆大欢喜,这是政治联姻。
可莜莜看不上这么高干子弟,原因有两点,一是我和莜莜是相的彼此喜欢,感情深厚;二是这名高干子弟他的人品不怎么好,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这不符合莜莜的择偶标准,所以,莜莜是死活不答应。就这样,莜莜算是得罪了这个高干子弟,而这名高干子弟的老子,也是一个护犊子的狗东西,得罪了儿子,这不就等于得罪了老子吗?
所以,这事,就成了今天这样式儿的了,人家出手打压,报复我们。”
“莜莜她爸在区里是做什么的?而那个高干又是谁?是市里的还是省里的?”
“高干是市里的,妥妥的正厅级干部,莜莜的父亲在区政府工作,是正处级干部,是高干的直接下属。”陆阳解释一句,又苦笑一下。
“高干是谁?”毛剑青问陆阳,听都听到这里了,他多少听出一点味儿来,这就是典型的两男抢一女。
赢方是陆阳,输方失了面子,怀恨在心,开始在背后捅刀子,利用手中的权力搞事,这叫公报私仇。
但在没办法,人家是高干,手握实权,可以肆意妄为的去搞你。而你,不得不忍着受着。
“这个嘛!我就不细说了,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有这么一个人就行了。”
“那你老丈人呢!他就不能出面处理一下,他可以去找高干呀!”毛剑青还是急得很。
“不好说,我听莜莜说过,好像她父亲和高干已经只剩正常的上下级同志关系了,能不能说上话,人家给不给面子,这些都不知道。”
“为什么,莜莜她爸不是要抱大腿吗,这关系怎么说断就断了呢?”
“你是越急越乱了方寸,不是告诉你莜莜死活不愿意和高干子弟来往吗?这不是把人得罪了吗?这人都得罪了,人家也都出手了,还能轻易的放过我们,肯定是下手越重越好。而且,我暂时还不想让她父亲出手,他在去年十月份的时候才接受认可我,我不想这么快消耗的他对我的好感。
这对我来说,既是的好事情,又是坏事情,这应该就是老话中说的祸福相依吧!”
“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自己处理?我们能处理得好吗?”
“先试一试吧!看一看后续事件是一个怎么样的发展方向,我的想法是能不要她父亲出面就尽量不麻烦他。”
“兄弟,你听我说,这事还得两条腿走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人家,你刚才不说过了吗,人家是正厅级的领导,还在政府部门工作,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介草民,我们拿什么去和他们斗?这是以卵击石。所以,你老丈人那边,你也得有一个准备,该麻烦他的时候还得麻烦他。
你知道我们被封停一天是多少损失吗?这还不是最点,要命的还是,我们做服务行业的,最怕被人这样搞,这样很容易让我们的客人误解,他们一旦认为我们不好了,这才是致命的打击,我们好不容易攒下的口碑就没了,以后想再把这些口碑捡起来,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气和时间,这对我们后续的发展也是非常巨大的一个影响。”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种事,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它,还真不是急就急得出来的,容我再想一想。”陆阳这个时候比毛剑青沉稳得多,他想的更长远,更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