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看着戏志才。
他也并未着急发表什么意见。
戏志才有戏志才的想法,他只需要听着就好了。
每个人都会有着属于自己不一样的想法和见解,他并不表示认同,也不发表任何见解。
等到天色在暗下来了之后。
他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去睡吧!”
“我们得想办法该如何出去了。”
“现在城内看得比较紧,确实是不好出去。”
戏志才说道:“有净明大师在,我们还不能轻易出去吗?”
潘凤说道:“越是在你……觉得能够轻易就要出去的时候,往往在这个时候就是最难出去的。”
“不要一下放松警惕了啊。”
“不要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当你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一刻,便就是……失控之时。”
舔舐了一下嘴唇,戏志才有着他的思考,潘凤也是有着那么一点儿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思考。
等到天色在渐渐暗下来。
所有人都看在那黑暗之中。
等完全黑下来之后。
……
“呼。”
一口气吹燃了一盏灯在黑暗之中亮起。
火光一下就映照出来了一张脸来。
那张脸就在黑暗之中刻印着。
接着,周围的灯光亮起。
“就点一盏灯作甚啊?”
“节约灯油啊?”
“你们作甚啊?”
在场的几人是分别是刘备、曹操、孙权。
曹操说道:“最近城内很多人都发现了这潘凤的踪迹。”
“而我们的人却就是找不到任何潘凤的踪迹。”
“此时,那潘就好像是故意在城内到处露面。”
“正在向着我们的挑衅,无论他在城内做什么,我们就是找不到他。”
“赤裸裸的挑衅,此时,就是很想要狠狠打我们的脸。”
刘备说道:“我说一个地方……”
“那潘凤很有可能就藏在了那里面。”
曹操问:“什么地方?”
刘备道:“大相国寺。”
“不知孟德以前可知,潘凤曾经在山东建过一个小相国寺。”
“因此,他肯定是和大相国寺之中的那些和尚有点儿交情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交情的深浅如何。”
“但整个东京,所有人地方我们都已经找过了,也就只有这大相国寺之中,我们似乎一直都没搜查过。”
“不,应该说是自从这群和尚来了之后,我们就没搜查过。”
“潘凤现在应该也是想要出城的。”
“而大相国寺里的和尚,现在做完法事了。”
“他们也要出城了。”
“潘凤这个时候会不会就混在了这和尚之中,想要趁机出城呢?”
孙权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眨巴着眼睛,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潘凤已经死了啊!”
此时,其他人都不由的转头朝着孙权看了过来,说道:“不可能!”
“谁死了,潘凤都不可能死。”
“他不可能是的。”
刘备在附和着点了点头。
孙权看着两人,现在这两人就好像着魔了一样,陷入到了一个名叫潘凤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了。
他倒是非常清醒。
他是所想要也只不过就是……
就是活下去的而已。
无论是潘凤在不在,他都能够活得很好。
因此,也就没有其他人的那些执念。
曹操说道:“吾现在派遣军队就去将那大相国寺给的翻过来。”
刘备道:“不要着急,不要打草惊蛇。”
“现在,要是派军队去的话,潘凤收到了风声,他肯定会跑的,他要是再次往这偌大东京城里一藏。”
“到时候我们能上哪儿去找啊?”
“就得在这潘凤最为想不到的时候,我们忽然一下出手,才能一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曹操问:“什么时候才是潘凤最为意想不到的时候?”
刘备道;“就是在他出城之时啊!”
“哈哈哈。”两人在对视了一眼时,不由的笑了起来。
……
清晨的东京。
非常安静。
地面之上已经被打扫干净,还洒上了水,走过时也都不会的溅起任何一粒尘。
刘光世是早早就就已经在等待,等得他是不由的打起了瞌睡来。
嘴里在呢喃着,说道:“怎么还不来啊?”
“这一路之上都不知到底是在磨蹭什么。”
他也是等得有那么一下不太耐烦了。
忽然,前面奔过来了一匹快马,在快马到了之后,叫道:“圣驾马上就到。”
“准备迎接圣驾。”
刘光世也顿时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让周围的人都赶紧的站好,还在后面安排了一支乐队。
等到前面能够看见车辇时,他立刻就让乐队开始吹拉弹唱。
很快前面一队声势浩大的马车就出现了。
在这马车出现时。
刘光世一下跪在了前面。
“末将刘光世,前来迎接圣上。”
马车停下。
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来,说道:“刘将军。”
“起来。”
“与吾同乘车辇。”
刘光世说道:“末将一个粗人,不敢,不敢脏了圣驾。”
马车之中。
赵构掀开了帘子,亲昵的唤着刘光世的表字,说道:“平叔,你这是在说甚啊?”
“此战你当是头功,一战平定了天下啊。”
“吾也是离开东京多年,都没想过还能有回来的这一天,这都是全是你的功劳。”
“要是没有爱卿的话,吾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回东京了啊。”
“我都不知该赏你什么好了。”
“来来来,随我同乘。”
刘光世站起身来,他这个时候倒是没有推辞了,坐进了马车之中。
他坐在马车之中后,就感觉这马车里确实是非常舒服。
完全是和一般的马车不一样啊。
随着马车往前。
赵构问道:“前面是皇城可还在。”
刘光世说道:“还在,只不过,现在这皇城之中,确实是已经不见往日光辉了。”
赵构说道:“是啊。”
“都已经国破家亡了,怎可能还有往日之光辉。”
一路到了皇城之前。
赵构从马车之上下来,他看着前面,眼神之中一时间也是带着那么一股深深的惆怅,说道:“这些金国畜生啊。”
“好好的一个皇城给他们。”
“我们就一点儿不珍惜,不好好爱护,就这么全给糟践了。”
“啧啧啧。”
“怪不得是关外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