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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塔莫莉有些惊讶于赫莉娅的敏锐,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北极乡真正的秘密所在。

虽然那灾厄固然重要,也是她们一族几千年来驻守于此的使命所在,但并非北极乡极力隔绝神明窥视的真正原因所在。

就一般常识而言,屏障是用来隔绝与保护的,那重要的就应该是被屏障保护的东西。

但在北极乡,却是颠倒了过来。

被严防死守的灾厄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却还是屏障本身,没看到雪地巫女一族为了维持屏障都能果断地牺牲掉孩子与老人吗?

在每一任族长以及族人心目中,维系屏障早已成为她们心中头等重要的事,只要屏障还在,灾厄就不会现世,神明也不会注意到此处,出手掠夺,她们也才能安稳地生活于此。

或许一开始她们的确是以镇压灾厄为使命,但慢慢的,就变成以维系屏障为使命了。

而这屏障,本身就是由众多人的记忆所构成,拥有着再丰富不过的情感还有再异彩纷呈不过的经历,在漫长岁月里逐渐萌生出自我意识来,倒也合情合理。

一开始还是族长掌握着记忆的力量,但当记忆力量本身拥有了自我意识,开始能够控制自己后,她们反倒成了被控制的一方。

她们需要像供奉神明一般供着屏障,力量是要借用的,就连族中大事也是需要与之商量,得到其点头后才能去做的。

花房里的孩子与老人们,外乡人的记忆,以及族中人的异样,这些都是在祂的作用下才能够实现的。

德塔莫莉作为历代以来最厉害的族长,也不过是因为她在与屏障的这段关系中,占据了更为强势的地位,进而从对方手中拿到了更多的力量。

所以,北极乡的雪地巫女们做的这么多,与其说是在镇守灾厄,倒不如说是在供奉一位执掌记忆权柄的神明。

只是这个神明从未在世人面前显现过,在诸天神中更是完全排不上号,不对,诸天神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位神明存在好吧。

不仅没有自己的名号,就连个实体也没有,完完全全就是查无此人,哦不,查无此神。

祂存在的形式,在外呈现为北极乡地底之下的屏障,实则为一团看不见也摸不着的记忆聚合体,没有像人类一样的肉身,只有独立的意识证明着祂的存在。

但其实祂与摩洛根教那位伪神欧西诺托有点相似,都是只有一小部分信众、只在一定范围内才能够显现神威的神明,有点像是土地公……?

只不过人家伪神好歹为人所知,这个劳什子记忆神明,知之者甚少,怕是就连雪地巫女一族中的人,也没几个是真的知道的。

但查无此神又如何,其只要存在,便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若是被诸天神发觉,怕是又要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当年哥莱莎登神都不到五天时间就狗带了,要不是当时诸天神不便插手,那其身体中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落到赫莉娅还有院长肚子里去?

更别说这记忆的力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诡谲,赫莉娅都馋得很,更别说诸天神了。

而且,这还是买一送一超级大甩卖,一个神明外加一个上古时代遗留的灾厄。

啧啧,这要是被祂们发现了……

不敢想抢得会有多激烈……

“真正的掌握权在祂手里,而我是代理人。”德塔莫莉回道。

“那祂……允许我这么做吗?”赫莉娅不确定道。

“我已经征询过祂的意见了,祂同意了……”她说完后却没闭上嘴,而是顿了一下,眨了眨眼,才缓缓合上双唇。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句话后面肯定会有一个“但是”。

“但是祂禁止你接触祂。”

赫莉娅:?

干嘛?怕我吃了祂啊?见一面都不成吗?干嘛这么害怕我?还是说害羞啊?至于专门带一句话提醒吗?

本来不说都没想着接触的,你这一说不让,她就开始心痒痒手痒痒了,有点想使坏。

但当着人家代理人的面儿肯定得装,她揉了揉鼻子,干巴巴应道:“噢,行吧。”

卡斯珀和阿芙拉不约而同地看向她,那眼神明显是充满了不信任,就像是在说“我信你个鬼”。

明明才相处了不到两个月,他们却是对赫莉娅那性格有了非常深入且深刻的了解,可谓是她撅个屁股,他们都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猜出她要放什么屁。

赫莉娅——一个好懂却又不好懂的人。

好懂是指你只要在她身边待几天就知道她是那种闲不下来,藏着坏心眼的多动症小屁孩。

不好懂是指,你知道她喜欢发疯,但你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发怎样的疯。

阿芙拉见赫莉娅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打算盘,便把自己疑惑的点给问了:“所以说,你们之所以不怕冷,也是因为记忆的力量所致?”

德塔莫莉:“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在,但此外,我们在此生活了如此之久,漫长的时间早已让我们适应,并且可以说是,进化到了拥有抵御寒冷的能力。”

阿芙拉又问:“那为何,你们的情绪如此淡漠,难道也是因为环境吗?”

德塔莫莉看向一旁的贝恩斯,的确,从头到尾他的情绪都很淡,就连表情都很少,不像她,因为族长这一层身份,很多时候都要摆出礼貌的微笑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一般而言,情绪比较激动的记忆都较为深刻,往往能保留很久。”德塔莫莉解释说,“而投喂给屏障的记忆,也会根据记忆的类型、质量、多少等分档次,像这种比较深刻的记忆,且情绪饱满的,都算得上是良以上。”

“更别说屏障祂最是喜欢这些情绪了,就算我们不喂,祂也会自己偷吃。”

“当这些记忆,或者说情绪被抽离走,那剩下的就只有淡淡的情绪。”

“而且出于对自我记忆的保护机制,为了避免被偷走,我们也往往不会表现得非常激动,久而久之就如此了。”

卡斯珀同样也有问题:“既然你说过于同质的记忆会导致屏障不稳定,所以才需要孩子们作为容器来承载外人的记忆,那为何不直接引入一部分外来人在此定居,通过慢慢吞噬他们的记忆,来提升屏障的稳定性?”

“而且你们拥有窥探、抹除、改变、抽取他人记忆的能力,也能很好地防止这些外人打不好的主意,不怕他们在此捣鬼。”

“这样既不至于伤害族中人,牺牲老人孩子,也能够维系好屏障。”

德塔莫莉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说过的,祂会偷吃人的记忆。”

“想想看,顿顿吃寡淡无味青菜的你,突然间饭桌上出现了一道美味可口的肉菜,你会怎么做?”

卡斯珀明白了她的意思,惊愕道:“祂会吃人……?”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吃人了。”德塔莫莉长叹一口气,脑中浮现出那些没有灵魂却还在呼吸的行尸走肉一样的外乡人,“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全部的记忆,那还能称之为人吗?”

“祂的吃相可不好,更没有所谓的伦理道德意识,看见喜欢的就会直接张口吃。”

“我们不是没想过这样的方法,但那些外乡人最后都被吃得只剩下一具空壳,也就是我们雪地巫女一族,不好吃,且也不能全都吃了,祂才会手下留情。”

赫莉娅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膝盖上,认真道:“你应该有制衡祂的手段,对吧?”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德塔莫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缓缓眨着眼,不回答,也不做别的动作。

看来是有了。

雪地巫女一族与这屏障,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互相保护、互相制约的关系。

屏障保护雪地巫女不受外来侵害,保护她们不被那灾厄所侵蚀,但同时,也将她们束缚在了此地,无法逃离。

雪地巫女为屏障提供记忆,也就是能量来源,竭尽全力维系其正常的运转,保护其不受破坏。

但这屏障是活的,是具有自我意识的,而且还是这北极乡真正的执掌者。

人与人之间尚且不能做到完全理解彼此,更别说人与神之间了,在某些时刻,这位懵懂且犹如饕餮一样能吃的记忆神明与雪地巫女并非一心。

而面对神明,人几乎是毫无胜算,所以为了保护自己,雪地巫女一族绝对拥有什么能遏制屏障的手段,以避免这家伙哪天饿极了饿疯了,一张口把她们全都吃了。

屏障之所以不动北极乡中的居民,估摸着也不是因为难吃或吃腻了的缘故才手下留情,而更多是不敢吃,不能吃。

有的吃就不错了,那还能挑三拣四?就看赫莉娅,那龙心,还有哥莱莎,还有她伯伯图尔赫依,一个个长得都不是人能吃的样子吧,她不还是照吃不误?

于她而言,那不过就是一团团力量而已,那于神明而言,外在的形式也没那么重要,对自己有利,那就拿走,吞掉,就这么简单。

赫莉娅猜测雪地巫女拥有制衡屏障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外乡人的记忆,既然这位神明胃口好到能直接吞食掉一个人的全部记忆,那为什么进入北极乡的外乡人离开后丢失的却只有在北极乡的那部分记忆,而不是全部。

即便这些外乡人真的死在了北极乡,那也没什么的,将锅推到这纷飞的大雪就是了,为什么她们却乖乖地放这些外来人离开?

而且还是在屏障的力量愈发衰减的情况下,她们竟然不选择拿外乡人来补这个口子,委实有些奇怪。

既然她们没有做,屏障也没有真的把外乡人的记忆全部吞食掉,那就说明,有什么在限制祂,祂不能够对外乡人除此以外的记忆下手。

“既然祂存在,那为什么祂没有选择吞噬灾厄?”卡斯珀又问。

赫莉娅身负神明之力,所以能吞噬其中力量,而屏障隔绝外来的窥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和那灾厄不会沦为诸神的口粮,这就说明,那灾厄的力量是可以被吞食吸收的。

那为什么,这位神明只是苦苦地守在这里,即便力量在不断衰减,也没有打灾厄力量的打算?

只有一个原因,如果祂选择吞掉那灾厄,必然要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所以祂只能眼巴巴地守着这有毒的蘑菇而不敢吃。

那赫莉娅呢,她即便已然算不上人了,但也远远没有达到神明的位阶,她若是去接触灾厄,会不会反倒被灾厄给吞了?

“灾厄灾厄,那是身负毁灭气息之物,岂是能随意接触的?”德塔莫利回道,“即便身为神明,如若祂不想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亦或是沦为神志不清的疯子怪物,都不会去碰这种东西。”

赫莉娅指了指自己,质问道:“那你们让我去?我变成疯子就无所谓了是吧?”

“尼玛的你们这帮混蛋东西……”说着说着她就撸袖子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跟她们不友好地交流一下。

“赫莉娅殿下,冷静。”德塔莫莉安抚道,“你是战争之神的容器,也是承载毁灭纷争的载体,与灾厄可谓是同出一处,应当不会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而且有战争之神在你体内,也不至于会被夺走身体,化作怪物。”

“而且我会在一旁协助你融合灾厄的力量,记忆也会帮着控制住灾厄,以免它被惊扰后苏醒,反将你吞掉。”

“世上没有天降的馅饼,你要想得到灾厄的力量,必然要承担一些风险,抉择权在您手中,我们不会逼迫您。”

巨大的回报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赫莉娅不可能空手套白狼。

阿芙拉拉着赫莉娅的手让她坐下,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消气,但其实赫莉娅也没那么气,她早就想到对方才不会这么好心呢。

嘴上说着抉择权在她手里,可就眼下的情形,但凡对面先卖惨企图道德绑架,再抓住她队友做人质威逼利诱,她一个人再有本事又怎么样,为了这些个人命,她也不得不妥协。

赫莉娅脑袋飞快地转动,试图从中找出对方的弱点或者把柄,反正是不能任由对方拿捏自己的……

她一点点琢磨着北极乡还有雪地巫女一族的奇怪之处,忽而又想到了之前被忽略的问题,为什么她们要限制屏障吞噬外乡人的记忆?这难道会对屏障不利吗?因为外乡人记忆中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旦摄入过多就会导致屏障不稳定吗?

而且,不管是神明的诞生还是陨落,应当都是极为惊天动地的大事才对,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便是哥莱莎的问世与退场,那阵仗大的也的确是吓人。

可……北极乡的这位神明,究竟于何时诞生?

照德塔莫莉的说辞,应该是先有了灾厄才有了屏障,先有了屏障才有了这位神明,也即是说,这位神明是在雪地巫女一族避世而居时诞生的。

可……那怎么会一点都没有惊动头顶上的神明?总不能这屏障厉害到里头诞生个神明所惹出来的动静都一丝一毫传不出去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里真是适合作为神明的屠宰场。

还有,回到最初也是最根本的问题,灾厄究竟从何而来?

是谁要求雪地巫女一族世世代代镇守于此,她们自己吗?因为偶然发掘出一个深埋于地底之下的灾厄,为了世界和平所以果断牺牲自己,一直驻守到现在?

还有,雪地巫女一族究竟是如何使用记忆之力的?神明能驱策这磅礴的记忆所汇聚而成的能量倒还合情合理,可雪地巫女一族凭什么?

以及最开始的时候,也就是灾厄被封印之初,用于镇压其的屏障,其中蕴含的记忆又来自于哪里?

别忘了,那会儿雪地巫女一族可才接手,哪来那么多人的记忆,又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封住灾厄?

除非说,最初的那位雪地巫女,是一位神明,即便不是神明,也该是神使半神之类的,不然没道理能做到上述那些。

除此以外,雪地巫女与那位记忆神明的关系也很是奇怪。

即便说她们掌握有限制祂的手段,但怎么说都是神明啊,还是保卫她们不受侵害的神明,这不供起来难不成还放地上踩两脚吗?

可就赫莉娅这几天所观察到的,这个村子里压根就没有神明信仰,而且很有可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神明在默默守护着她们。

只有族长,以及一小部分人,即能进出塔楼、在北极乡有一定话语权的人才清楚有这么一位存在。

而只有族长才能够与之沟通交流,也只有族长才能够使用记忆之力。

那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赫莉娅盯着德塔莫莉微微眯起眼睛来,想要从她的外表看出些什么来,可任凭她怎么看,把人看穿了,也没法儿确定,坐在她跟前一直有问必答的族长,究竟是她本人,还是那个所谓的记忆之神。

族长,说是代理人,但也未尝不可是神明用于在人世间行走的躯壳,就像赫莉娅与沃特西塞的关系一般,外在的身体只是壳子,但内里的灵魂是可以替换的。

“那你们呢?”赫莉娅翘起二郎腿,往后靠去,微抬下巴,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投去视线。

“如果我帮你们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你们要给我怎样的报酬?”

废话,难不成她还要给人家打白工啊?她如今好声好气伸手要都已经算好的了,没直接上手抢都已经是收敛本性了,还要怎样?

德塔莫利只觉得他的同事贪婪都没赫莉娅这么贪,“我们不追究你惹下的麻烦,还愿意让你吞噬灾厄的力量,你不要太过分了。”

赫莉娅哼笑一声,换了一边腿翘着,“我冒着被灾厄吞噬同化的风险去接触它,不管成没成功,那得来的力量不本就该是我的战利品吗,怎么能算作你们送我的?”

“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把那种东西推给我还一副自己多慷慨大方的模样,还敢要我感恩戴德?我请问呢?”

“反正你们自己说的,选择权在我这,我愿意帮你们,那是卖人情给你们,我不帮才是本分。”

德塔莫利眼睛眯起,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你不要忘了你身上的寒毒未解。”

“哎哟!威胁我呢?我好怕啊~”赫莉娅佯装震惊意外地喊着,那声音语调要多欠有多欠,明显听得出来是在阴阳怪气。

“不解就不解,反正到时候都要死的,我也不介意拉你们一起垫背。”她笑嘻嘻地回敬道。

“我还挺好奇那灾厄到底是什么呢,你们也没见过吧,难道都不好奇的吗?那可是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都称得上是文物了诶!”

“还有,我也没尝过这执掌记忆权柄的神明的味道呢,会跟别的神有什么不同吗?会不会因为是由大批大批记忆构成,所以酸甜苦辣咸都有啊?”

她龇着大牙,看向德塔莫莉,越说越起劲,“还有你这头发,我第一次见到时就很想试试,试试看我的火镰刀砍下去会是怎样的效果。”

“会是直接切断呢,还是火蔓延到上面去烧焦你的头发呢?哈哈!我真的蛮想看看的!”

“还有你。”她指向德塔莫利,面上的轻蔑与挑衅之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到时候,我就要让你伺候我。”

她说的伺候,肯定不是指那种端茶倒水的伺候,而是跟贝恩斯一样的,作为一个“种子”,来伺候她。

“长那么好看,不出来接客,实在是浪费了,不是吗?”

说完这话,她还学着那些个油腻猥琐男,舔了舔嘴唇,还用舌头刮过上牙面,一下一下顶着腮边。

这模仿已经惟妙惟肖到了一种让人生理不适的程度,即便她那张脸已经可以说是很帅了,也扛不住这么造。

这简直贱的没边了,就差站在人面前扭屁股吐舌头大喊“来打我呀”了,且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大不了同归于尽,我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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