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萧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刘闲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刘闲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刘闲坐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惊恐地看着萧邪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长刀,那刀光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让他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恐惧。
“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皇子,你不能杀我!”刘闲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希望能离萧邪远一些,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萧邪的步伐始终没有停止。
终于,萧邪走到了刘闲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闲,眼中的冷漠和杀意让刘闲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刘闲吓得紧闭双眼,他不敢面对死亡的降临,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刘闲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只见他双腿岔开的地面上,被劈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痕,那裂痕如同狰狞的巨兽之口,仿佛要将他吞噬。
“看把你吓得,呵呵!”萧邪忽然发出一阵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刘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完全失去了控制,突然,一阵尿骚味扑鼻而来,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衣袍上已经有一块被浸湿了。
“你这是不是吓尿了?丢人现眼!”萧邪见状,笑得更加厉害了,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刘闲的耻辱感愈发强烈。
刘闲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在萧邪的面前,他连这样的勇气都没有。
“罢了罢了,我也懒得杀你这种软蛋。”萧邪嗤笑一声,随手将长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然后,他转身扬长而去,留下面色铁青的世家公子小姐们和被吓破胆的刘闲在原地,仿佛他们都只是他眼中微不足道的蝼蚁。
“主人,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一整天都悄无声息地办着大事,如今却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萧影站在一旁,看着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的萧邪,不禁无奈地感叹道。
一旁的明月则微笑着附和道:“这确实很符合主人的性格呢,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极致,成为那颗最耀眼的明星。”
萧邪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两人的评价颇为满意。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萧影说道:“影儿,去准备一下吧。
按照时间来推算,估计现在整个宫里弹劾我的奏折已经像雪花一样漫天飞舞了。”
萧影点点头,转身离去,心中暗自思忖着萧邪接下来的计划。
与此同时,皇宫内的御书房中,弹劾萧邪的奏折如雪花般源源不断地飞到了当今圣上刘轩的御案上。
刘轩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奏折,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出关一次,本想出来放松几天,却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群无能之辈!朕要他们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弹劾,却拿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刘轩怒不可遏,猛地一拍御案,将桌上的奏折全都掀翻在地。
“陛下,您切莫动怒,气坏了龙体可如何是好。这些琐事,就交由臣妾来处理吧。”只见一位身着紫金色凤袍的美妇人款步走来,她身姿丰腴,面容姣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刘轩见状,心中的烦闷稍稍缓解了一些,他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美妇人,柔声道:“爱妃,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思。
若不是有你在,朕恐怕真要被这群无能的臣子给活活气死了。”说着,他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萧雪凝的柔荑。
然而,就在刘轩握住萧雪凝的手的瞬间,萧雪凝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她心中暗自思忖:“刘轩啊刘轩,你可真是个废物!
既没有治国理政的才能,修为也如此低微,甚至连身为男人最基本的人道能力都因为那破功法而丧失了。
若不是看在你皇族的身份,我又怎会屈尊降贵地嫁给你?”
不过,萧雪凝毕竟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子,她很快便掩饰住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陛下言重了,臣妾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罢了。”
其实,萧雪凝对刘轩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她之所以会嫁给刘轩,完全是出于对权力的渴望。
她出身兰陵萧氏,那可是百年大族,她自幼便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天之骄女。
以她的条件,如果刘轩不是皇族,恐怕连让她正眼相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虽然她已经贵为皇后,但她知道,要想真正掌握权力,还需要时间和耐心。所以,她只能暂时忍耐,等待时机的到来。
等到时机成熟,她不介意给这天下换个主人,至于自己的亲儿子刘昭仁,他要是识时务,那他就还是太子,他要是不识时务,那她也不缺这一个儿子。
咳,目光回转,当天晚上,定远王府内,一群黑衣人偷偷的潜入进来。
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刺杀萧邪,不过想要刺杀三个武君,肯定是无法成功的。
所以很轻松,他们就会直接反杀。
“主人,看看你们不老实,需不需要我去帮您”明月的话语并没有说完,但是言语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就连一向温柔的萧影眸中也是寒光闪烁,搞刺杀搞到他们头上来了,真是活腻了。
“不必,影儿,明月你们两个传出消息时就说我被刺杀重伤,昏迷不醒。”萧邪说道。
他正愁怎么给京城上强度呢,这就有人就来送枕头了。
堂堂的定远世子,竟然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被人刺杀之重伤,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就算皇帝说这跟他没有关系,又有谁会信你呢?
更何况事情一旦发生,至于真相,有人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