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看孙娜一脸为难的样子,也是有些不解。
闫解成和聋老太太的关系他可太清楚了,那可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让她出面帮忙说句话,这事儿不要太简单,这孙娜怎么还一脸便秘的表情?
“你可别说老太太那边你也没办法!”
孙娜听到赵大宝有些不悦的语气,苦笑了一声,把自己对聋老太太的猜想说了出来。
“我感觉老太太有点不愿意让我去上班,要是让她帮忙借钱的话,我觉得够呛。”
赵大宝和秦淮茹听到孙娜这么说都愣住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秦淮茹疑惑的问道:“为啥不愿意让你上班?你上不上班跟她有啥关系啊?她怎么说的?”
孙娜想了想这两天聋老太太的异常,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觉得她是怕我上班就没人照顾她了,还跟我说什么现在上班有点早,应该等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在琢磨上班的事儿。”
赵大宝挑了挑眉,这话像是老聋子的语气,有股子暗戳戳让你跟着她的思路走的感觉。
\"你还真别说,没准她还真不愿意让你去上班,她现在这么大岁数了,说难听点,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谁也不好说她能活到啥时候?
她没儿没女的,这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不就想着身边能有个人照应着点么,你要是去上班,她在屋里摔倒了都没人能扶起来她。\"
本来还没什么事儿,让赵大宝这么一说,孙娜顿时后背一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忽然感觉聋老太太是临死前想要拉个垫背的感觉呢。
她跟闫解成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要给聋老太太养老,也知道聋老太太死后,会把她的房子都给闫解成,这也是她为什么同意的原因。
但是她还从来没把聋老太太的死放在心里,又或者说一直没有想过聋老太太会死这件事。
现在赵大宝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聋老太太的身体,还真就没准儿哪天就忽然不行了。
她虽然能照顾聋老太太给她养老,但是她可受不了一个老太太忽然在自己面前死了,那她都得吓尿裤子。
孙娜咽了口唾沫,尴尬的笑了笑,“那我还是别去找她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帮我。”
赵大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傻啊?她不会帮你,那你更得去了。”
“啊?为啥啊?”
赵大宝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懒得跟她解释,朝秦淮茹抬了抬下巴,让她跟孙娜说,他则是低头吃起了饭。
秦淮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对孙娜说道:“你跟老太太说说这事儿,能成最好,要是她不管,你以后也就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了,我跟老太太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孙娜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过去找聋老太太帮忙是步名牌,你可以不帮,但是以后我不管你,你可别说别的。
“那行,等一会儿我就去找她去,反正她也不能帮我,我也省的跟解成商量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看到孙娜脸上一副愁苦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钱的事情揽过来。
赵大宝吃完饭,找了些酒精想要给鸭子烧毛,孙娜没让他弄,从他手里把鸭子抢了过去。
“不用你干这些,你去上班吧,一会儿我把大鹅还有鸭子一起烤一烤。”
见孙娜态度坚决,赵大宝耸了耸肩,“那行,我去上班了,今天辛苦你了,晚上也在这吃吧。”
孙娜道了声谢,“不用了,我回家吃就行了。”
赵大宝也没心思跟孙娜客气来客气去的,摆了摆手,又在秦淮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转身去上班了。
孙娜看着赵大宝和秦淮茹的互动,有些羡慕道:“你俩的感情可真好,解成就刚结婚那阵儿捏我的脸,现在我就是把脸凑上去,他都懒得捏!”
秦淮茹幸福一笑,摆了摆手道:“哪儿跟哪儿啊?肉麻死了都,我还不愿意让他捏呢!”
孙娜这话还真搔到了秦淮茹的痒处,她最得意的就是赵大宝对她的宠爱,不光是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也是两人之间相互信任的依赖。
两个孩子就是两人爱意的结晶,孙娜现在说两人感情好,别帮她干活,陪她说话要让她开心多了。
孙娜见秦淮茹高兴,趁热打铁的低声问道:“淮茹姐,你跟我说说呗,这让男人对自己这么好,有啥诀窍没有?也让我学学。”
说完,还用肩膀拱了拱秦淮茹。
秦淮茹笑着摇头,“我哪儿有什么办法啊?还教你,我都不知道谁教我呢!”
说完,秦淮茹叹了口气道:“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以前是贾家的媳妇...”
怀孕的人基本都是感性的,孙娜给起了个头,秦淮茹就滔滔不绝的给她讲起了她和赵大宝的过去。
“我也没什么方法,我就是喜欢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正好他也喜欢我,就像大宝说的,这就是双向奔赴吧。”
孙娜一脸感动的说道:“淮茹姐,你俩这才是真爱啊!”
秦淮茹感慨的点了点头,“是啊,真爱,只不过这份真爱,分享的人有点多罢了。”
孙娜也听说了赵大宝媳妇多的事情,之前一直没好意思多问,现在气氛都到这了,要是不问问的话,也对不起自己这颗八卦之心啊!
“淮茹姐,那你给我讲讲你们家的事儿呗,赵大宝那几个女人,在那边怎么叫?姨太太?”
秦淮茹掩嘴轻笑,“对,就是叫这个,我也是姨太太,正房是京茹。”
孙娜嘿嘿一笑,“那怎么过日子啊?就那个,晚上你们怎么住啊?嘿嘿!”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去去去,怎么什么都打听啊?”
孙娜挽着秦淮茹的胳膊撒起了娇,“哎呀,说说嘛!我可好奇了,你们几个怎么分的?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去去去,不告诉你,说了怕你馋!”
孙娜眼珠子都瞪圆了,馋?这么多女人分一个男人,她有什么好馋的?她自己用一个闫解成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