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无奈的摇摇头,也不说话了,又点了一根,我一把抢过来:“你要是这样抽下去,先不说你爹有没有事儿,你都的抽死。”
小张双手抓了抓头发,干脆躺在沙发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是很低调的,要是出了问题,很容易影响他们的。”
我笑了笑说:“别慌,都是关系,怕什么啊?”
“这叫污点明白吗?以后很容易被人抓到说事儿。”
我叹了口气说:“小李最近在找你,所以我才联系你,挺长时间也没见了,就问问你。”
“小李问我?那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你见过我。”
“哦,行吧,谁也不告诉,用不用我给你买点吃的?”
“行,你给我买两条烟就行。”
下楼给小李买了两条烟,又买了一些酒,一些能吃的东西,回到楼上,小张看着我拿的东西:“小宇,我现在谁也不信,就相信我爸和你。”
“别了,万一我那天心情不好了,给你出卖了呢?”
小李拆开一条烟:“你啊,不会,你人品我知道。”
我笑了笑,本想着和小张一起吃饭,担心这货饿死,结果电话来了,我一看是胜哥的电话:“胜哥。”
“小宇啊,你在哪里呢?你的跟我去一趟。”
“明天不行么?”
“今天都约好了。”
“行吧。”
挂了电话,我看着小张:“你收拾一下,干净一点,有事电话联系吧,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告别小张,往单位走,心里一阵唏嘘,小张他爸还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小张如此地步,小张说的对,什么都不怕,就是有污点,很麻烦。
回到单位,胜哥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看我开车回来:“小宇,开你车走。”
“走吧。”
胜哥上车后四下打量我的车:“车不错啊,小宇,你家里挺有钱啊。”
“咳,就是做个小买卖的,没什么钱,去哪儿?”
胜哥告诉我一个地址,带着他来到一个酒店,胜哥说:“咱们这次是自行采购,所以找了几个企业,到时候你就看我的。”
“...”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胜哥搞得非常负责,看着胜哥在跟他们聊着,我都懒着听,眼看着要下班,我有点不耐烦了,给胜哥一个眼神。
胜哥推掉身边和他说话的人,来到我身边:“怎么小宇?”
“下班了,我还有事儿,车给你留下?”
胜哥说:“不用,那就这样,我告诉他们回去吧。”
“好。”
胜哥将他们叫到一起,将详细情况了说了一遍,讲清楚后带着我就走了,上车后:“胜哥,你去哪里?我送你?”
“别了,你把我放在前面的公交站,坐公交回去就行。”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将胜哥送上车,对司机说:“师父,慢一些,注意安全。”随后递给司机一百块钱。
胜哥还要和我撕扯,说什么他自己拿钱,都没给他机会,上车就走了,着急忙慌的回到铺子,铺子刚下班,师娘看到我:“下班了?”
“嗯,单位有事儿,着急忙慌赶回来了,师娘我送你回家。”
花姐自己开车走了,我送师娘,路上无聊,我问师娘:“师娘,我们单位采购什么东西...”
我将情况和师娘汇报了一下,师娘说:“小宇,采购一定要注意,不要想着怎么挣钱,你负责这件事儿,要是真的出问题,就麻烦了。”
“哦。”
师娘很厉害,将竞标什么的东西给我讲的非常的详细,我虽然听了,但是没听懂,回到师娘家,师父已经到家了,师父说:“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儿找你。”
师娘瞪了师父一眼:“小宇刚下班,你让他休息一会儿。”
“没事儿,大小伙子,休息什么?”
我连忙接话:“师娘,你先休息,喝些热水,我和师父去工作室了。”
沏茶倒水,师父喝了口茶:“你那个小铺子,怎么那么多人。”
“哪个?潘家园啊?”
师父没说话,我继续说:“四个人,那个小龙会鉴定,那个小柔是店员,也能看一些简单的东西,剩下两个人算是保镖。”
师父说:“那么大点的铺子,还有两个保镖?”
我笑了笑:“师父,你不知道,那个小龙啊太软弱了,一个人挑不起大梁,潘家园您去是泰斗,但是您不知道,那些这个帮,那个派的非常复杂,要是小龙和小柔两个人,铺子根本看不住,他们两个最起码撑个场面。”
“多少利润,够养得起那么多人么?”
“还行,利润还不错,足够养活四个人了,还能剩下一些利润。”
师父叹了口气:“准备什么时候和小花说?”
我撇了撇嘴:“师父,这件事儿您就别操心了,你徒弟我现在身无分文,现在的钱都在小花手里,就连房子都已经在花身上了,我就挣点零花钱吧。”
“小宇啊,家和万事兴,你有什么事儿要和小花说,两口子要同心协力。”
我想了想说:“师父,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有点复杂,我身上一分钱没有也不行啊。”
“两口子哪有隔心的啊。”
“我知道,师父,你放心,没有您想的那样隔心。”
师父叹了口气,不说话了,我知道师父的意思,但是我现在有点慌,也有点怕,万一我真的出事儿了,那我就倾家荡产了。
我坐在师父身边:“师父,那个祭祀的事儿,只有我和刚哥扛着,这件事儿可以说可大可小,要是大了保证会有人牺牲,在铺子这群人里,牺牲的话,我是最好的选择,您也知道,我现在成为大家的目标,但是有您在,有那些人,要我命很难,万一出问题了,我最起码还能有个生存。”
“你小子...”师父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
我说:“师父,就上个月,我被人关起来一个月,一个月不能和外面联系,就是想结果自己都难,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躺在床上,电视里重复播放一个视频。”
师父皱眉:“知道是谁么?”
我摇摇头:“师父诶,我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我也不小了,您不能在为我操心了,我也需要自己闯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