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人说钟文阳喜新厌旧,可不等流言发酵。
在钟文柏提早的精准布控中,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唐田田偷男人被抓包、跟钟文阳离婚以及钟泽稷被赶出钟家、奸夫是谁等等事情一一浮出水面,瞬间燃爆整个家属院和工厂方圆几里。
钟文阳没有亏待她们母子,除了一百块钱,还把家里所有关于她们母子的东西全都打包让她带走。
看着绝情离去的男人,唐田田看着身侧满满当当的东西,曾经这些都是她的最好,此时却好似垃圾一般丢在地上。
忍受不了街坊四邻的指指点点,唐田田硬着头把所有的东西拿上,就连钟泽稷都不得不用小小的身躯背上属于自己的行李,母子两像丧家之犬一般离开。
因为实在无处可去,唐田田只能带着钟泽稷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唐家人大包小包赶到之时,面对钟文阳家紧闭的大门,没找到人就算了,因询问唐田田的去向又被街坊邻居一顿数落。
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因着钟家这个亲家,谁见了他们不得另眼相看,以至于他们已经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好不容易打听到唐田田的住处,一家人赶过去的路上,全家对唐田田都充满怨恨。
小旅馆里再次扑空,唐家人冲天的怨气只能憋着,愤恨的守株待兔等待着唐田田的出现。
唐田田昨晚带着钟泽稷在旅馆住了一宿,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再为自己争取一把。
如今她找野男人的事情已经败露,自己家里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说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想带着大宝回唐家生活,以唐父的脾气几乎是不可能的,说不准连带着她都要被打出来。
至于带着钟泽稷去找他亲生父亲这个选项,唐田田更是想都没想过。
那男人自己都是靠岳家上位,除了外形一无是处,如今事发他自己估计都自身难保,还指望他能养活自己和大宝,那显然是天方夜谭。
想清楚利弊后,唐田田毫不犹豫的大清早就带着钟泽稷出门,想再去政府大院门口等钟文阳出现。
原本嚣张跋扈的钟泽稷一息之间好似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再也找不到当初的任性,一大早唐田田说啥他做啥,就连饿了一整晚肚子疼都不敢叫一声。
唐田田的出现就像是一个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瞬间泛起阵阵涟漪,从昨天开始关于她偷野男人被扫地出门的消息就在整个政府家属院传的沸沸扬扬。
此时的她居然还有脸带着野种来政府大院门口堵人,当即各种难听的话四处传播。
即使被众人唾弃,唐田田依旧不动地,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若是不能求得钟文阳的原谅和和解,她指不定会被自己之前的罪过的那些家属怎么欺负。
为了不让事情起波折,钟母住院的事一直瞒着钟文阳,直到事情尘埃落定,钟母情况有所好转,钟文柏这才想起过来找钟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