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不知道你是否肯帮助我?”
紫雨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将自己打算去救汉斯的事儿说了出来,并邀请老贵族一起。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淌这趟浑水,明明营救这事儿跟我无关。”
老贵族是个人精。
并没有因为亨利的雪中送炭就轻易做出承诺,紫雨的计划失败了,她赌的是老贵族是个体面人,毕竟有句名言:兰尼斯特有恩必报!
可惜,老贵族不是兰尼斯特家族。
“你想想,我刚刚也没有因为什么理由而有目的的帮助您,这事也与我无关的,但是我还是做了。”紫雨继续劝导。
“我们不一样。”
老贵族摇摇头,他同样不吃这套:“如果我公然挑衅波尔高,相当于彻底站到了西吉斯蒙德的对立面,到时候我脑袋怕是不保,而他们会对罗莎做什么,我都不敢想!”
库腾堡是西吉斯蒙德的地盘。
老贵族扎根于此。
不可能说搬走就搬走,只要西吉斯蒙德不倒,他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去做这事。
本就因为保皇派的身份在此地举步维艰。
西吉斯蒙德手底下一个新任铸币官就能三天两头带着军队来这里骚扰他,这次甚至还动了手。
父女俩的日子太艰难了。
要是因为帮助亨利救汉斯,正好给了西吉斯蒙德一个光明正大处置他们家族的借口,那才是真正的天塌下来了。
有这么考量说实话,从老贵族角度看,也没错。
紫雨哪能听不出来老贵族的潜在意思,小小铸币官,竟然敢跟老贵族过不去,跟您过不去,那不就是跟我亨利老大过不去?
干他丫的!
紫雨开始从源头查起,因为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营救汉斯还真缺少不了老贵族这一环。
但对方明显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一点小恩小惠并不能打动他,要拿出诚意。
紫雨从头梳理,从银矿的开采到到银币的铸造,一撸到底。
然后她就查到了铸币官贪污的证据。
这个铸币官胆子非常大,一百车银矿,他只往上报九十车,自己黑了十车拉进自己的黑工厂,用真币的模具造真钱。
李奶奶的!
这甚至不是做假币!
紫雨发现铸币官这个骚操作后,她本人都惊呆了。
这是从西吉斯蒙德的裤裆里掏钱啊。
西吉斯蒙德:裤裆里痒痒的,感觉少了点什么。
随后。
紫雨收集证据,然后全部送给了老贵族。
她相信,以老贵族的精明,会让这份证据发挥最大的效用。
老贵族看到这份证据后整个人都激动了,有了这些,那个铸币官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砍得。
不过他不打算这么做。
而是将这些证据捏在手里,这样铸币官就成了他的提线傀儡。
不然,砍了一个铸币官,还会有另一个铸币官做同样的事情,他每次都要被这样骚扰,也确实不是办法。
这样一劳永逸了。
得到了实质性利益,老贵族当即表态支持亨利,帮助他救出汉斯。
“呼呼,自从摆脱那个杂碎之后,我的呼吸都顺畅多了!”
“所以!”
紫雨期待住了。
这时,老贵族的女儿罗莎上前:“在哈斯塔尔种马场附近的十字路口,有一个路边的神龛,附近的路边有一堆巨石。在巨石后面,你会发现一个教堂,一个古老的教堂。透过它的缺口,你可以看到对面山上的遗迹。”
“这是一条从城外直接通到要塞内部的密道,利用这条密道,你们可以大肆潜入其中,从而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你们想要救出的人。”
“真是不错的主意。”
紫雨激动地要哭了。
这么多副线任务没白做啊,总算让就汉斯的任务得到了实质性的进展。
这几天的游戏生活她过得太苦了。
“汉斯将来不嫁给亨利很难收场了。”
告别罗莎一家人,紫雨前往密道的入口,那是藏在老旧教堂隐蔽拐角处的一处缺口,初极狭,后豁然开朗,一条能容纳一人半行走的入口呈现在眼前。
起初紫雨以为这只是一条普通的密道。
随着游戏进行。
她发现库腾堡地下犹如开通了地铁一样,到处是四通八达的密道。
而且很多任务都需要密道潜伏进入。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她还在乐此不疲的钻钻钻...
通过密道,他们很快抵达要塞里面。
透过偷窥的视角,紫雨在要塞里又一次看到了老仇人光头奥利茨,他正在和老高以及埃里克。
这下又补全了宣传片中的一个画面,就是这三人就是这个站位,当初分析预告片时,紫雨还在疑惑光头右侧的白发老头是谁呢。
“现在兄弟们可以肯定了,灵境家的宣传片完全是游戏实况画面截取的了。”她啧啧两声:“这下好了,仇人一次性聚齐了,而且全是重量级。”
波尔高为什么也算是亨利的仇人?
从亨利视角出发,波尔高欺骗了亨利和少主,并且他还是叛军中的大哥大,就连光头都以他为首。
光头是布拉格的督军,手里掌握着布拉格的王牌军,是西吉斯蒙德的左膀右臂。
埃里克,是伊斯特万关系匪浅的、看不懂到底是情人还是亲情关系的存在,总之,亨利杀死伊斯特万之后,埃里克肯定会和亨利不死不休的。
“为什么这么着急?”
就在这时,镜头给到三大反派一个近景特写。
前来汇报的是特洛斯基那边来的士兵,他紧张的说道:“俘虏们逃离了特洛斯基,并在逃跑时杀死了伊斯特万·托思。”
“什......什么?”
埃里克明显愣住了,表情僵在那里,光头和波尔高同时看向处在极致压抑中的黄毛小将。
“不可能!一派胡言!”
“是真的,托思大人已经死了。”小兵明显没有眼力劲,再次确认。
就看到埃里克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跟着下降了,那种杀人的目光刻画的非常细节。
埃里克喉咙涌动,没有说出任何话,嘴巴也不自觉的颤抖。
这时,旁边传来两声狗叫。
埃里克脸颊的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狗子却没有丝毫收敛,叫的更欢了。
铮!
噗嗤!
埃里克拔剑,一刀斩下狗头!
旁边的女仆看到这一幕手中的篮子被吓得直接脱手。
“啊!”
意识到尖叫出声,她立即下意识捂住嘴巴。
狗子:为我花生!
“谁干的?!谁干的!告诉我!”
发泄完,埃里克提着带血的刀尖指向小兵。
“信使说了一些关于科比拉的私生子......和几名逃犯的事。”
士兵紧张极了,生怕下一刀落在自己头上。
“我以圣人的名义起誓,我会找到那个混蛋,然后把他的心挖出来!”
仇恨滋生仇恨,此后仇恨绵绵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