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尘犹遭惊天霹雳,恨不得把牙咬碎。
“这不可能!他就是一暗妓生下的孩子,怎么会是皇爷爷的孩子!”
老太监哎呦一声,这下更确定了。
“那就没错了,同先皇所述全能对上,太子帮了奴才一个大忙。”
能完成先皇遗愿,也是苏鸿煊为人子该尽的孝心,所以难得对苏无尘高看一眼。
“也算弄巧成拙,你皇叔的身份朕会昭告天下,记你一功。”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钟沛儿五味杂陈。
隐约感受到身旁男子的低气压,无比后悔当初查人的决定。
“事关皇室血脉,陛下千万要仔细验证,谢师兄的神通儿臣早在昆仑水镜里就见过,陛下不要着了有心人的道!”
“而且......”她慌忙组织语言,想要阻止少年步步高升。
“暗妓之子何等卑贱,压根不配成为皇室中人!”
谢迟好几次都很邪门。
这一回,说不定又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诡异手段。
谁知道阴罗殿教会了他哪些东西。
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谢迟就已经是苏大哥的对照组,如果摇身一变成为王爷之类,那还不得踩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更重要的是,钟沛儿不想好心办坏事,惹苏无尘生气。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真心接纳。
“放肆!”
钟沛儿一句骂三代,苏鸿煊脖子胀红,脸比锅底还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苏无尘再无置身事外的可能。
“沛儿也是为苏氏皇族考虑,血盅兴许失灵了也不是不可能,谢迟的母族还......请父皇三思啊——”
只要能把谢迟的青云路拉下来,他干脆一条道走到黑。
反正梁子无论如何都会结下,这个时候不下点功夫拦截,以后更难对付!
“混账,太子,他是你长辈,你该唤一声皇叔!”
苏鸿煊眼神如刀子般,怒目瞪着地上二人,对他们的耐性快要达到上限。
老太监将一切归咎于钟女的挑唆,长吁短叹。
“太子呦,听奴才一声劝,您可别被她的话蛊惑了,妄议皇室可是杀头大罪......”
堂堂太子被一女子牵着鼻子走,实乃掌权者大忌。
苏鸿煊有心让他长个深刻教训。
勃然大怒:“钟女自去宫门口领一百棍,朕会派人监督,这就是不敬皇家威严的下场!”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人比钟沛儿更恐惧。
“陛下饶命啊!”
她虽是女修,可身体能承受的强度顶多五十棍。
一百......跟直接取她性命有何异?!
一个拢共见面不过两次的皇弟,陛下竟会看重至此!
“陛下......”
人皇渐行渐远,将她的求饶抛在脑后。
“沛儿别怕,这一百棍,我替你挨!”苏无尘没办法,指关节攥得咯咯作响。
老太监为难地请示苦主。
太子要灵活处理,底下人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迟好像料到会这样。
宽宏大度地睨着侄儿和未来的侄儿媳妇。
短短时间,长辈口吻已然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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