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今天之所以愁眉苦脸,是因为我被检测出得了爱滋病!
这种病你肯定也听说过吧!
非常可怕,破坏人的免疫力,人会变得非常虚弱,
头疼感冒都有可能要命!
而且大多都活不过五十岁。
你正值盛年,如果因为我得了这种病的话,那就太惨了!
你不是还有儿子吗?
你不为他考虑考虑吗?”
盛宴为了不被眼前这个又丑又黑又胖的女人占便宜,
只好强忍胃里想吐的感觉,出言相劝道,
“大姐,如果你实在缺钱的话,就把我手上戴的腕表摘去卖钱吧!
那是劳力士腕表,买的时候就大几百万呢!
再不行,把我手上的蓝宝石婚戒摘了去吧!
我和我太太目前已经形同陌路了!”
“你真的得了那种脏病?”
司机大姐一脸狐疑地瞪着盛宴的诱人红唇瞧,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你说你长得这么俊,干吗非要鬼混呢!
算了,不能干那种事,那总能摸两下吧!
不摸的话,那老娘我不是亏惨了!”
大姐不愧是实干家,嘴里说着,手里也一刻没闲着,
她伸出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不停在盛宴光滑如绸缎的身体上来回摸挲着。
盛宴只好强忍心底的嫌恶和胃里的反酸,好言相劝道:
“大姐,这种病接触多了也会传染的!
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我真的不想骗你,
我是自作自受,可你还年轻……”
话音刚落,忽听司机大姐闷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吓得他立马惊呼道:“是谁?
你想干什么?”
“阿宴,是我,你还好吧!”
只听景熙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
他赶忙开口道:“景熙,我还好,请你帮我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
“阿宴,如果我帮你解开身上的绳子,并且送你回家的话,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嗯?”
景熙一面说,一面伸手扯掉蒙在盛宴眼睛上的黑布,
笑着抚上他因愤怒而羞红的美玉般的脸颊,
又凑到他左耳边,笑着威胁道,
“如果你不打算付出点儿什么的话,
那我就把地下这位又丑又肥又满嘴黄牙,还口臭的肥婆唤醒,
并且告诉她,你压根就没任何病,只是骗她而已……
你想想,以她对你馋得流口水的下流样子,
你会活活被她折磨死的!”
“说得你很上流似的!”
盛宴冲景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这才有空细细打量起了他所在的地方,
原来是一处洞穴,墙上结满了蜘蛛网,地下还有老鼠在到处乱窜,
恶心的他差点儿吐了,再回头看看躺在他脚底下,脑满肠肥,丑到不忍直视的司机大姐,
他只好无奈地叹口气,
“景熙,请你先带我离开这里!
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也会答应你的!”
“阿宴,你就会给我装傻!
你明知我要的是什么!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的目标就非常明确:
我要你,这辈子非你不可!”
景熙笑着捏捏他高挺精致的鼻梁,
又把右手放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停摩挲着,
看到他因愤怒而羞红的脸颊,
她反而得意地笑了,低下头,在他白皙的肩头狠咬了几下,
又一口咬住他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耳垂,
见他吃痛,皱起了漂亮的剑眉,她反倒“格格”娇笑起来,
等她笑够后,她又笑着凑到他无奈又愤怒的凤眸前,笑得一脸轻佻欠揍,
“阿宴,我如果救你逃出狼窝的话,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盛宴强压下想要拍扁她的冲动,皱眉道:
“就算要感谢你的话,也不能在这里吧!
这里环境也不行,那种事也要讲究气氛和情调吧!
再说了,我现在手脚皆被绑,也没办法干那种事情,你先帮我松绑!”
景熙笑着摇摇头:“阿宴,你是觉得我很蠢吗?
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这一天,我又怎么会蠢到给你松绑呢?
一但给你松绑,我又打不过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离我而去!
阿宴,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说话间,她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来,
在他警告愤怒的眼神中,含笑强送进他嘴巴里,怕他不往下咽,
她又拧开矿泉水,捏着他的下巴,强送进他的嘴巴里,
过了五分钟后,见药已起效,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她又从衣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住,
这才放心地帮他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又再次拿黑布蒙上他的双眸,
轻轻抱起他向洞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用力踢了躺在地上的司机大姐两脚,
啐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说罢,抱着早已陷入昏睡中的盛宴向停车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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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盛宴悠悠转醒后,他已在酒店的柔软大床上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洁白睡袍,脸“刷”一下就红了,
满脸羞愤地瞪向刚从浴室走出来,身穿性感睡裙的景熙:
“景熙,你还到底要不要脸?
你这么做对得起阿湛吗?
对得起把你当亲姐妹的周韵吗?”
“周韵自己不检点,早背着你出轨其他男人了,
你还傻傻地为她这种烂女人守什么贞?”
景熙不屑地冷哼一声。
盛宴没好气道:“那也是被你设计陷害的,她可没你这么无耻厚脸皮!”
景熙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
一把掐住盛宴白玉般的脖颈,咬牙大怒道:
“要怪也是怪你,谁让你对我爱搭不理的!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周韵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你为什么宁愿和她结婚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
快说,不说,我掐死你!”
盛宴却把头一扭,拒绝回答她的逼问。
景熙气极了,但又舍不得真掐死他,只好发疯似地扯掉他身上的睡袍,
拿起相机,对着他完美如雕塑般的身材一通猛拍,
又一脸坏笑地挑起他比女人还漂亮尖俏的下巴,威胁道:
“阿宴,一会儿,我要把我们欢爱的视频拍下来发给你老婆和盛湛……”
盛宴赶忙红着脸开口道:
“不要!别乱来!
景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一个女孩子,难道不要脸面吗?”
景熙一脸郑重地点点头:
“我只要你!
阿宴,为了你,我可以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你快点儿和周韵离婚吧!
否则,我真怕我哪天发疯,先把她杀了,
再把你弄残,囚禁在我身边!
宴,我的这颗心只为你转动,
它为你着了魔,药石无医,神鬼无法……
阿宴,算我求你了,快和她离婚,然后回到我身边吧!
我会对你非常非常好,比对阿湛还好百倍……”
说话间,她已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物,
疯狂又霸道的吻如骤雨般砸落在他白皙莹润的肌肤上……
两天两夜的疯狂,直折腾到他服软为止,她才心满意足地放他回家去。
因为此事,他面对周韵时,再也没了质问的底气,离婚一事就暂且搁置。
从此以后,他身边的保镖寸步不离,景熙再也近不了他的身。
他和周韵也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
直到某一天,周韵气冲冲地把一沓照片扔在他的办公桌上,
恼羞成怒地冲他大喊道:
“盛宴,你这个虚伪又狡诈又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为了报复我,到外面找其他女人发泄欲望我不气,
可你为什么非要选择对景熙下手呢?
你不知道她是你亲弟弟的女朋友,
不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你怎么能干出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呢!
你太让我失望了!”
盛宴怒极反笑:“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周韵,你真是蠢到让人发指!
你的智商和你漂亮的脸蛋儿成反比!
你才令我失望呢!
不但没脑子,智商还低得更令人无语!
我如果真想追景熙的话,压根就轮不到盛湛!”
至此,两人大吵过后,彻底绝裂。
除了在长辈及公司下属面前秀恩爱外,私底下,两人相互谁也不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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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来到一年后,这天晚上,盛宴和周韵参加完某商业晚会,
在乘车返回盛家大宅时,被一辆黑车狠狠地撞上了,
好在车很坚实,车的后备箱虽被撞报废了,
但他们夫妇俩以及司机外加两名保镖都安全地活着。
由于车被撞报废了,盛宴便让保镖段峰打电话报警,
但谁知,还没等段峰来得及报警,就见一辆面包车在他们三米处停下,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群手持电棍的黑衣蒙面人,
对着司机和两位保镖就是一通猛打,三人很快就被那群人打得晕了过去。
盛宴虽说身手不错,但由于事发突然,他即要赤手和歹徒搏斗,
还要保护周韵的安危,身上和胳膊上也挨了不少电棍。
正当他奋力抢过其中一名歹徒的电棍,反败为胜时,
忽听身后传来周韵的大声呼救声:
“阿宴救我!”
他赶忙回过头,只见两名歹徒正架着周韵,准备把她扔进对面的河水里,
现在可是数九寒天,如果扔进冰冷的河水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见状,赶忙用电棍把围着他的两名歹徒打跑,
又飞奔过去救周韵。
谁知,眼看就要跑到周韵身边时,
却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加长林肯房车拦住了去路,
等他回过神来后,只见不远处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正向东面急驰而去。
他情急之下,刚想掏出电话报警,就见车门打开,
从里面跳下来四五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一拥而上,其中一人飞快地夺过他手中的手机,扔在地上,踩了个稀烂。
他气极了,刚想找对方拼命,就见身穿一袭黑色大衣的景熙缓缓从车上走下来,
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阿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老婆被人强暴,不想看着你的属下因你而死的话,
那你就和我上车上来!”
盛宴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跟随景熙走进房车里,
一脸阴沉地瞪向笑的志得意满的某人:
“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景熙却冲他笑得一脸妩媚动人:
“我的目标一直很明确,那就是,我要你!
阿宴,你可要想好了,要不要陪我!
这可是数九寒冬,在外面超过半小时,就有可能会冻死人的!”
“无耻下流!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盛宴气得真想打扁景熙那张笑嫣如花的美丽脸庞,
但他的理智尚存,只好扭过头不理会她的挑衅。
“又过去了一分钟,你如果还不同意的话,
那躺在外面的保镖就有可能被冻死,也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掉,
你老婆也有可能被人强暴!
阿宴,你快点儿做决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景熙看着左手腕上的腕表,笑得一脸得意。
盛宴被她的话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咬牙怒瞪着她:
“景熙,你这个淫娃荡妇,我死也不会再和你苟合!
我看见你生理性厌恶!”
说罢,就要走下车,忽听身后传来景熙发疯似的大喊声:
“盛宴,你再敢下车,我就让人立刻轮了你老婆!”
“你敢!”
他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气得双眸出火。
她却冲他笑得一脸无所谓:
“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掐死我后,你老婆也活不成了!”
“你,混蛋!”
他气极了,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缓缓放开了她,无奈地开口:
“你先让人放了周韵,我答应你所有的事情!”
“阿宴,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吗?
想要救你老婆,想要救你的保镖和司机,就要按我说的去做!
现在,马上,立刻给我脱衣服,脱到一件不剩!
并且还要对着摄像头说你爱我,说你是自愿和我发生关系的!
说你一点儿也不爱周韵,
当初和她结婚也是因为对我爱而不得,才不得以娶得她……”
盛宴听后,气得脸都绿了,冷笑道:
“放屁!
我除非瞎了眼才会娶你这个天底下最毒的毒妇为妻!”
“好,好,我让你嘴硬!”
景熙气疯了,拿出电话打给自己的保镖:
“白凡,给我好好招呼招呼盛太太,最好给她毁……”
“住嘴!我答应你了!
无耻又下流的女人!
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会被你这毒妇缠上……”
盛宴一把夺过景熙手中的电话扔到后座上,
十分粗鲁地剥掉她身上的衣服,
又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不情不愿地和她玩起了少儿不宜的游戏……
“你把周韵带到哪里去了?”
完事后,他一边系裤带,一边问依旧在含情脉脉望着他发情的景熙。
景熙却笑得一脸狡诈:
“宴,你好好亲亲我,我就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
“滚!我看见你就恶心!”
盛宴头也不回走下车,发现躺在地下的保镖和司机都不见了,
景熙带来的保镖也早已不见了踪影,那辆黑色的面包车也早已看不到踪影了。
他只好又无奈地返回车里,一脸恼怒地瞪着笑盈盈的某人:
“你手底下的保镖把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周韵现在又在哪里?”
“你不好好亲亲我,我是坚决不会告诉你的!”
景熙一面穿自己的大衣,一面笑着望向满脸怒容的盛宴,
“阿宴,你说你明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为什么还要挣扎呢!
你乖乖地和她离婚,和我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