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神奇。”
张明惊叹不已。
惊叹过后，张明旋即又问：“我能学吗？”
“呃。”
孙老道嘴角抽搐，不确定反问。
“首领，您是认真的吗？当真要学？”
“怎么？”张明挑眉：“符咒之道，其他体系修士不能学？”
孙老道点头，但立刻又摇头。
“首领首领，我，我，我不知道。”
孙老道的反应，太过明显。
显然是知道什么隐秘。
想说，但又不敢说。
张明摆手道：“说吧，是什么缘故？”
“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孙老道才难为情开口。
“符咒之道博大精深，对符修来说来说也是极为艰难，符咒之道入门，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对体内法力的精细操纵。”
“我等符修修炼的符法诀，在修行速度，修行威力，修行法力等方方面面皆弱于常人，未有精细之道，超与寻常功法。”
“所以......”
说着，孙老道目光锁定在张明身上少许，而后立刻移开。
“不过以首领大人的本领，这点难度难度肯定难不到首领大人！”
无视种种恭维之花，张明直接抓住重点。
“精细操纵？”
皱眉稍许，体内宛如灰黑色水晶能量在手心凝聚。
能量凝聚，随着张明心意而动。
眨眼间在张明的操纵下，灰黑色能量变化为一只形态逼真、栩栩如生的猛虎。
这只猛虎通体闪耀着灰黑水晶般的光泽，皮毛纤毫毕现，细腻无比。
它在张明的手掌中徘徊不定，时而咆哮怒吼，时而撒泼打滚，仿若正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生动活泼，力量感十足，宛如活物。
“老孙，你看这样可否？”
目睹这一幕，孙老道瞠目结舌，心中惊骇之情难以言表。
孙老道本以为张明一个蛮夷修行者，即使不知道获得什么机缘，侥幸进入三境。
但没有名师，没有师兄同门，没有秘法等。
各方面对比寻常三境修士恐怕是差距极大。
甚至张明的这个三境，说不定都是机缘巧合，是一个空披三境外表，内在空白的蠢货。
但孙老道万万没想到。
张明对体内法力的精细操纵，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
这哪里是蛮夷三境，道门寻常三境老祖也不过如此吧？
心中惊骇，外人不足道哉。
可是.......
孙老道的面部神情反应，怎么能瞒得过张明。
“哦？你为什么表现的这么惊讶？”
“难道这种法力精细化操纵，在你眼中，我不应该使用出？”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首领不是这样的。”
孙老道额头冷汗直流。
他虽不聪明，但这种明显带着反讽的送命题，他怎么听不出来？
“首领大人神功盖世，小小符道入门门槛，怎么能阻挡首领大人，我这是被首领大人的神功给震惊到了，震惊到了！”
瞥了孙老道一眼，张明并没有在意这种冒犯。
“现在，教我符咒之道吧。”
“好好好，首领请听我言，请听我言。”
“老道一点一点说，先从符咒之道的来历说起。”
孙老道稍微整理一下思路，而后回忆以往的经验，压下心中种种情绪，快速开口道。
“相传在上古时期.......”
两人一问一答，加上孙老道随身携带的符道小册子。
以及孙老道虽然实力一般，但毕竟出身道门，根正苗红受到正统教育的身份。
种种加持下，孙老道的教学异常顺利，由深到浅，侃侃而谈，宛如名师。
面对孙老道的教授。
张明如同一个海绵一样，快速吸收孙老道传递过来的种种知识。
靠着孙老道没有想到的超强法力精细操纵能力，以及那庞大高达常人30倍余的精神意念。
还有前前世前世等，两界累加的超强学习能力。
时间一晃，来到几天后。
“孙老道，你看，这是灵火符吗？”
这天。
同样是那个小院。
张明抬手，灰黑色宛如水晶的煞气法力在空中凝结一个花纹复杂无比，内有各种精细纹路超数千余的符咒。
这符咒奇特无比，只是虚空林立在那，就让人感受到一股刺骨寒意。
这股寒意说不清道不明。
他不是从身躯体魄，从外到内的寒意。
而是一种仿佛来自身体内部，由内到外的寒意。
“首领大人，首领大人！”
孙老道张大嘴巴，这已经是他这几天，不知道第几次难以置信了。
从开始见到张明，被张明一眼识破身份，而后的控制，三境修为，强大法力精细操纵能力，恐怖的学习复刻能力。
每一项都让孙老道惊掉下巴。
甚至某些夜深人静无人之时，孙老道会不止一次畅想过。
若是张明没有出身游牧流浪，而是在小时候就被道门修士带上山门。
如今的张明恐怕早早已经成为道门的新顶梁柱。
甚至若是机缘稍好，未必不能成为对抗天机一脉的一杆大旗。
哎，等等，对抗天机一脉？
孙老道这一刻，心中猛然燃起熊熊烈火。
‘对了，对抗天机一脉！’
天机一脉冠绝整个道门，强大的实力之下带来绝对的权威。
而绝对的权威自然会带来绝对的欺压和腐败等。
让以往那个只会清静无为的道门，再也消失不见。
这让一辈子但为道门出力，认道门就是此生最大意义的孙老道极为不满！
于是乎，机缘巧合之下，孙老道接触到了些许反抗天机一脉的道门子弟。
......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草率。
我要好好看看，这个叫铁木真的首领是不是一个心向中原之人！
若是扶持他，会不会给道门，给中原带来灭顶之灾。’
孙老道虽然并不是一个太在乎蛮夷和文明之分，用有色眼光看人之人。
但也不希望自己习以为常的中原文化，被彻底的改头换面，剃发易俗，遭受蛮夷完全粗暴，粗俗侵占，毁灭等！
这一刻，张明也许不知。
现在的孙老道，即使去除控制他的手段，也对自己产生了一定的忠诚！
至少在张明不表露出：中原人，中原文化就是要被消失，毁灭。
让世界归于游牧等极端思想时。
孙老道绝对会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分内事。
而话说回来。
张明有这种毁灭中原人，毁灭中原文化的打算吗？
当然没有！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中原人，也不属于草原人。
但穿越者的身份，还有前前世几十年网络大爆炸形成的三观。
让他天然会站在文明一侧。
如今站在蛮夷游牧，只是借用蛮夷游牧的力量。
将来必然会将‘蛮夷’俩个字，远离游牧。
不对，是现在已经在做。
攻城后不烧杀抢掠，肆意妄为，开始以法度行事，不已经是蛮夷迈向文明的一大步吗？
.....
视线回归。
“老孙，老孙，你干嘛呢？我问你我这道灵火符如何？”
“哦哦哦，可可可，首领大人厉害，首领大人厉害。”
孙老道回过神来，立刻恭敬回道。
又看了看灵符，提出一些意见。
“不过这里，还有这里，若是在做一些更改的话.....”
“嗯？”
孙老道突然的贴心教授，让张明心中诧异。
要知道这几天，孙老道虽然被自己控制，不得不教授，但大多数情况教授，有一种照本宣科的‘美感’。
比如自己不问，对方绝对不讲。
如今这突然转变，不得不让张明有些诧异。
不过......
虽不明，但在确定对方所言不假。
张明还是立刻报以好意。
无论有什么谋划，如今生死皆在掌控，一举一动受到监控。
张明还真不信对方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动作。
“老孙不错不错，你教导的太好了。”
孙老道谦虚。
“哪里哪里，是首领大人聪慧，首领大人聪慧。”
“哈哈。”
张明大笑几声。
旋即，在孙老道完全看不到的眼底。
一个湛蓝色面板浮现。
属性面板
姓名：张明（李青）
体：26（正常成年常人1）
意：30（正常成年常人1）
技：敛煞决第三层融煞境
灵火符精通
运：（强制四舍五入）
身份：刘家村村长\/苍狼部落首领\/草原巫师\/超强武人：每日运数+7000（强制四舍五入）
......
从上往下看，体质并没有太大变化。
也许是如今基数已经格外庞大，寻常的法力锻炼方法效果几近于无？
只能等待将来寻到专门的修行练体功法？
也许.....
可能有？
张明不确定。
意的增长则是敛煞决带动的增长。
足足增长了4点，可谓是极为喜人。
喜人？
不对！
是完全不喜人！
意念精神的增长太少。
这让让张明非常诧异。
要知道如今的张明，不管怎么说，单从境界上来说。
可是第三境的修士，可以横向对比儒家大儒，道门炼神反虚。
可是从开始修行敛煞决，第一境凝煞境，第二境御煞，第三境的融煞。
身体素质提升暂且不谈。
单论意念精神的提升，确是少之又少。
没有属性面板加点的积累。
三个境界加起来，张明的总意念精神能来到常人的五倍？
常人五倍的精神多吗？
多！
但对修行者来说，就太少太少！
而且五倍的意，怎能驾驭这么庞大的实力？
如今张明的三境修士境界，可以类比前世武道世界宗师。
武道世界的宗师是什么概念？
摧山断河，抬手万吨，十万吨巨力的恐怖。
如今张明虽然并没有这么恐怖的破坏力，但在某些方面的诡谲也大致可以相当。
可这种实力，就配了五倍常人的精神意念？
这种不协调，让张明有种走路缺一条腿的感觉。
张明有种猜测，造成这种现象，不是此界功法本身有问题，就是世界有问题！
至于为何不是功法有问题？
因为张明发现孙老道身上的情况也大差不差。
虽然孙老道只是一境中期修士。
但本质上，除了体内能量外，体质还有精神意念，和常人并不差太多。
强！
但强的非常有限。
再加上，对孙老道的询问，旁敲侧击等。
还有最重要的，询问此界修士寿命等。
一一但在印证，此界修士，在天时地利人和皆允的情况下。
虽然强大不输武道世界武圣。
但在自我，包括但不限于身体，精神，寿命等。
太弱武道世界。
道门儒家三境修士，体质超常人，但不过数倍。
精神意志可能因为日积月累的磨练，比张明强，但最多不过常人十几，二十倍。
寿命不必多说。
三境修士能活百岁就算长寿，超一百五可以说是匹敌四境的儒圣，炼虚合道。
四境，相当于武道世界宗师和大宗师之间，或者半个大宗师。
只有一百五寿命？
要知道武道世界些许宗师努努力可达到300，大宗师更是有望400。
倍于此界。
体质，精神，寿命。
此界完全落后武道世界。
对，全面落后。
虽然武道世界没有灵气这种奇特能量，但并不是没有修炼精神意念的功法。
只是比较难找，难学，等级颇高等。
体质武道世界比此界强，精神武道世界不是没有，也比此界强。
寿命不必多提，张明没有出现前，武道世界最强者武圣轻易可达500，努力少许还能增加。
各方面都比此界强。
此界唯一的价值不言而喻。
依托灵气存在的道门体系！还有依托气运而存的儒家体系！
呼——
长舒一口气，关掉心中畅想。
张明收回思绪，种种杂念抛之脑后。
究竟为何如此，是那种原因，还是此界独有的‘特色’！
张明暂且不想管，也没有能力管。
收回思绪，视线下移。
【技：敛煞决第三层融煞境】
敛煞决在几天前成功推演到第三层。
如今后面‘+’号凝实，张明粗略一看，只见后面好几个0，令人晃眼。
总之，完全不是现阶段的张明能展望。
张明自我估计，除非占领整个燕云十八县城，连带州城百万人。
不然别想将‘+’号凝实。
当然，你要说苦心积累几十载，那当然也是可以。
不过.......
真有人会积蓄几十载，等无数个00000运数吗？
视线继续下移，移动到下面。
【技：灵火符精通】
灵火符则是刚刚晋升，能晋升还要多亏孙老道的指点。
在符修中，精通等级的符咒，已经可以尝试制作符咒，然后融入身躯，蕴养成符宝。
完成全部步骤后，则就能成为真正的符修！
道门权力的大门，才会向你敞开！
（入门，精通，大成，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