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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刚散,西州盛陵的神道上便迎来了第一批游客。

导游林晚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古服,手里举着小巧的讲解器,脚步轻快地走在最前面。

阳光透过稀疏的松柏洒在她身上,衬得那双含笑的眼睛像浸了晨露的星子,清脆的声音随着风飘得很远:“大家看神道尽头那座最高的封土堆,就是咱们大云朝世宗显武大王的陵寝了。这位大王可是个传奇人物,在位五十年,把王朝疆域扩到了最广……”

游客们跟着她的脚步缓缓前行,目光掠过两旁形态各异的石人石兽。

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低声议论着史书中的记载,气氛轻松又好奇。走到世宗陵前的石碑旁,林晚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语气也添了些许沉重:“显武大王的一生军功赫赫,但要说他生前最大的遗憾,还要数晚年那桩‘杀子’公案。”

人群中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往前凑了凑,举手问道:“导游小姐,我之前看野史说,世宗其实没真杀太子?是不是有隐情啊?”

问话的正是刘醒非,他手里还捏着一本翻旧了的《大云野史辑录》,眼神里满是探究。

林晚点点头,指尖轻轻拂过石碑上模糊的纹路:“这位先生说得没错,确实有这种说法。太子赵珩是世宗的嫡长子,也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儿子。史书里说太子文武双全,原本是朝野公认的储君。可惜世宗晚年大病一场,神智时而昏聩,总怀疑有人要谋反,偏偏这时候又出了几桩构陷太子的案子……”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缓:“据说当时世宗下令抓捕太子时,心里是存着几分犹豫的。毕竟是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或许只是想把他圈禁起来。但谁也没想到,负责审理此案的丞相为了自保,竟然趁世宗病重,瞒着他把太子的家眷,包括刚出生的孙子,全都给杀了。”

“嘶——”人群里响起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刘醒非皱着眉追问:“那太子后来呢?”

“家眷尽亡,父子之间哪还有缓和的余地?”

林晚的声音里带着惋惜。

“太子被关押后得知消息,万念俱灰,没过多久就自尽了。等世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疼爱的儿子没了,连带着孙子也没了,当场就疯了一样。”

她抬手指向陵寝西侧一片不起眼的空地:“大王后来诛杀了所有参与构陷太子的官员,连那个丞相也没放过,几乎杀了半个朝堂为太子陪葬。但人已经没了,再怎么泄愤也换不回来。他晚年建了座‘思子宫’,就在京城皇宫里,没事就坐在里面发呆。据说还偷偷在这盛陵旁边,给太子建了一座没有墓碑的隐冢,就是想让儿子在另一个世界里,还能陪在自己身边。”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世宗陵肃穆的封土堆上,却仿佛驱不散那层笼罩在历史上的悲凉。

游客们都安静了下来,望着眼前这座辉煌的陵寝,想象着那位铁血帝王晚年独坐思子宫的落寞身影。

林晚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所以说历史这东西啊,总是功过难评。显武大王开创了盛世,却也留下了这样的遗憾……咱们往前走走,前面就是无敌将军的陵寝了,那里的故事可比这轻快多啦。”

人群慢慢挪动脚步,刘醒非合上手里的野史,回头望了一眼世宗陵的方向,心里默默想着。

或许那座隐冢,就是陈青卓倒霉的墓冢。

那个抓伤了陈青卓的古尸,就是死而成尸的大云太子。

这具古尸应该是才醒的。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跑太阳下,结果傻乎乎把自己晒死了。

千年后,人们也分不清楚,什么是正史,什么是野史。

有的正史可能是假的。

但也有一些野史——其实可能是真的。

神道上的风还在吹,带着千年的故事,轻轻掠过每一个驻足的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叠的松柏,在盛陵的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导游的声音随着微风飘来,讲解着眼前这座大云朝代王陵的布局与沿革,刘醒非却频频回头望向身后的两人——孙春绮正对着一处石雕仔细拍照,陈青卓则下意识地摩挲着小臂上那道早已愈合的疤痕,眉头微蹙。

直到跟着队伍走到陵区中段的碑亭下,刘醒非才趁着休息的空档拉住两人:“你们还记得之前陈青卓在外面古墓遇险的事吗?”

陈青卓的手猛地一顿,疤痕处仿佛又传来轻微的刺痛:“怎么突然提这个?那件事我不是已经说清楚过了么?”

“刚才导游讲世宗显武大王的子嗣时,我突然想起来,”刘醒非的声音压低了些,目光扫过远处巍峨的陵寝宫墙,对陈青卓道:“你有没有想过,你闯进去的那座陪葬墓,很可能就是这位大王的那个倒霉的太子墓。”

孙春绮举着相机的手停在半空,她微一皱眉说:“你说那个太子墓?可我记得史书里说这位太子是造反被诛杀的,这样的赐死应该是薄葬才对,而且那座墓的规格显然不对吧!?”

“规格不是死的,这个可以改,只是当权者的一句话而已。”

刘醒非打断她。

“但墓里的道道大小,长度,这是有讲究的,不是区区废太可以享受的。再说,普通的小墓,是养不出厉害的僵尸的。别忘了,陈青卓说过——那东西是有意识抓伤她的。”

陈青卓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至今记得那个“人”。

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活人,但行为举止十分诡异,说话的口音也十分不对。

像方言,但又听不出是什么地方的方言。

细思之,很像古代的语种。

若非她也有两下子,拼死逃了出来,恐怕早已成了那座古墓的新“藏品”。

“可最奇怪的不是这个,”刘醒非的眼神沉了下来:“当时我们都觉得那僵尸是傻子,明明怕光却非要往墓外跑,最后在太阳底下化为一滩黑灰。但刚才看着盛陵的布局我才反应过来——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孙春绮追问。

“僵尸畏光这是本能,比趋利避害的天性还根深蒂固,”刘醒非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哪怕它真的灵智未开,也绝不可能主动跑到阳光下。就像鱼不会自己跳上岸等死,飞鸟不会一头撞进火里,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

碑亭的阴影里突然吹过一阵凉风,陈青卓打了个寒颤:“你的意思是……”

“它不是自己跑出去的。”

孙春绮的声音有些异样,她终于明白刘醒非的意思了。

“可谁能逼它这么做?”

刘醒非望着远处被阳光镀上金边的明楼,语气带着一丝寒意:“要么是有人在墓里动了手脚,要么是那座太子墓早就被人侵占了。”

他顿了顿,说出那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有人对那具太子僵尸用了法术,强行扭曲了它的本能,逼它跑出古墓,让阳光把它彻底晒化。”

陈青卓猛地抬头,小臂的疤痕像是被阳光灼烤般泛起热意。

难怪当时她逃出墓时,感觉到了很多不对,有异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也有离奇的光在眼前打转。

只是她当时一直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来,那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

孙春绮的轻轻一笑,举着相机拍下远处守陵人巡逻的身影:“侵占太子墓,还用法术毁掉僵尸……这背后到底是谁?他们想掩盖什么?”

刘醒非没有回答,只是望向盛陵深处那片被高墙围起的禁区。

阳光穿过云层,将陵寝的琉璃瓦照得熠熠生辉,可在那金碧辉煌之下,谁又知道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青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突然觉得那道疤痕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随着盛陵的风,悄然苏醒。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将西州的街巷裹得密不透风。

长庆宾馆门口的路灯晕开暖黄的光,却驱不散墙角阴影里的凉意。

刘醒非拢了拢风衣下摆,看着孙春绮指尖凝起的淡金色符文,空气里瞬间浮起细碎的灵力波动,在末法时代里显得格外珍贵。

“走了。”

孙春绮屈指轻弹,两道神行符分别落在两人肩头。

符纸触衣即化,一股轻盈却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脚下的水泥地仿佛变成了流动的云。

夜风在耳边呼啸,街景成了模糊的色块,原本需要半个钟头的路程,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城郊那片被封锁的荒坡。

铁丝网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禁止入内”的警示牌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缩在临时搭建的岗亭里,保温杯里的热气模糊了玻璃上的霜花。

刘醒非指尖微动,一缕稀薄的阴气顺着风溜进岗亭,两个保安打了个哈欠,眼神瞬间变得迷蒙,手里的对讲机啪嗒落在桌上,头一歪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盹。

“金丹期的剑修,偷鸡摸狗倒是熟练。”

刘醒非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调侃。

他身形一晃,像融入夜色的墨滴,率先穿过铁丝网的缝隙,周身萦绕的降术气息让周遭的虫鸣都歇了声。

孙春绮拔剑出鞘半寸,清冷的剑光在她眼底一闪而过,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已如柳絮般飘过封锁线,落地时连草叶都没惊动。

“总比某些人动一动就招鬼引煞强。”

她收起长剑,指尖在古墓入口的石门上轻叩。

“陈青卓真是废物,区区的小小僵尸都对付不了。你以前是怎么带队教她的?”

石门上还残留着考古队画的标记,边缘散落着几块新鲜的泥土,显然不久前才被打开过。

刘醒非伸手按在门上,掌心泛起淡淡的灰雾,降术特有的阴寒气息渗入石缝,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薄弱点。

“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石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暗。

一股混杂着尘土与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古墓特有的阴冷潮湿。

孙春绮从储物袋里摸出一盏小巧的琉璃灯,灵力注入的瞬间,灯芯燃起幽蓝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斑驳的墓道墙壁上。

“你不要搞错了,陈青卓是凡人,她能跟我学到什么?遇到了僵尸还能活着,这对于一个凡人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还要她怎么样,拔出宝剑,斩妖除魔?倒是那古尸挺有趣的,一个古尸,按理说早该精得一批了,但却跑太阳下晒死。一开始我还当是笑话呢,那古尸要是真有灵智,绝不会蠢到白天乱跑。”

刘醒非走在前面,指尖悬着一缕微弱的阴气,探查着周围的环境。

“能让千年古尸主动走进太阳底下,死得连灰都不剩,这手段可比尸变本身吓人多了。”

墓道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琉璃灯的光芒只能照亮身前几步远的地方,更深处的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

孙春绮握紧了腰间的剑柄,金丹期剑修的灵觉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墓里的阴气异常稀薄,甚至比外面的荒坡还要淡,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净化过。

“不对劲。”

她停住脚步,琉璃灯的光芒微微晃动。

“这里的阴气太干净了,干净得像被人刻意扫过。”

刘醒非蹲下身,手指捻起一点墓道地面的尘土,放在鼻尖轻嗅。

尘土里除了腐朽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檀香的味道,却比寻常檀香多了几分阴戾。

“是人为的。”

他指尖的阴气骤然收缩,眼神沉了下来。

“有人在这墓里动过手脚,不止是算计了那具古尸那么简单。”

说话间,两人已穿过狭窄的墓道,眼前豁然开朗,是一间不算宽敞的耳室。

耳室中央的石台上还摆着几个没来得及清理的陶罐,罐口积着薄灰,墙壁上的壁画却在琉璃灯的映照下显得异常清晰,画中仕女的裙摆上,隐约能看到几处被利器划破的痕迹,边缘残留着与尘土里相同的檀香气息。

风不知从哪里钻进来,带着细碎的呜咽声穿过耳室,岗亭里的保安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浑然不知那阵让他们觉得“只是起了阵风”的凉意里,藏着两个正踏入诡秘迷局的修行者。

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惊动了,在琉璃灯照不到的阴影里,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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