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先天功
杨晨没事伸手去接，而是说道：“经不可轻传，大师愿意替我二人讲解经书要诀，小子无以为报，这经书便算是我的谢礼。”
一灯摇摇头，面露感叹，“九阴真经珍贵无比，尤其是其总纲更是蕴含无穷武道真意。为你们讲解总纲的过程中我也是获益良多，以此为谢已是足够。”
杨晨站起身来，顺便拉着黄蓉起来，然后对着一灯拱手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既然已经将总纲翻译完，那晚辈二人就告辞了。”
说完，就拉着黄蓉准备离开。
“且慢！”不等两人出门，一灯就忽然开口喊住两人。
杨晨只能回头看向一灯，“不知大师，还有何事？”
一灯伸手一指地上蒲团，“小友请坐，老衲有一事想问。”
见一灯面色严肃，杨晨便又坐回了蒲团之上。
“黄侄女可否回避一下？”一灯又对黄蓉道。
黄蓉便转头看向杨晨，见杨晨微微点头，就对一灯行了一礼后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带上。
一灯先是双手合十，然后对杨晨道歉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极为重要，不得已才屏退旁人，小友不要见怪。”
“不会，大师有事不妨直说。”
“九阴真经原本在重阳真人手中，重阳真人死后经书也该在全真教手中，不知小友是从何处得来的？当然小友若是不愿说也可不说，老衲不会逼你回答。”
杨晨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说道：“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之前我遇到重阳真人的师弟周伯通，我们二人一见如故，就结为兄弟，然后周大哥就将真经上半卷教给了我。”
杨晨并没有说谎，只是对一些过程进行了省略，所以很是坦然。
一灯在杨晨回答的时候，也一直关注着杨晨的神态，见他目光坚定，语气沉稳，不似说假的样子，心中也是放心不少。
“伯通虽然喜欢玩笑，可是却不会胡乱而为，他既然愿意教你九阴真经，想来你也不是什么胡作非为之人。”
杨晨道：“大师谬赞！”
一灯有些感慨道：“其实九阴真经我也爱慕的紧，当初我在华山论剑之时便是为了这九阴真经。只是当时尚逊重阳真人一筹，才与真经失之交臂。”
“如今真经在手，大师该得偿所愿了。”
一灯却摇摇头，“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九阴真经我受之有愧，为此我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大师不妨直说。”杨晨知道重头戏到了，只是不知道一灯会付出什么代价。
一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回忆起了往事，“当初华山论剑之后，重阳真人旧疾复发，自知不久于人世，为了留下一个可以克制西毒之人，便来大理寻我。因为照顾我的颜面，他就提出以自己的先天功交换我的一阳指。”
杨晨已经明白了一灯的打算，这是想要学王重阳，以自己的武功来交换九阴真经，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一阳指还是用九阴真经来作为交换。
果然，一灯接着说道：“我可以用重阳真人的先天功作为交换，不过你需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居然是先天功！杨晨很是意外，原以为自己没办法得到先天功了，谁知今日竟然能用九阴真经和一灯大师换来先天功。
杨晨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就说道：“有何事还请大师明言。”
“当初重阳真人之所以将先天功传给我，就是为了克制西毒。所以小友若是学会先天功，日后西毒为祸江湖之时，你需要去阻止他。”
“只是这样？”杨晨有些惊讶地问道。
欧阳锋死在桃花岛不过月余，此事不说没有传扬出去，就算传出去了，隐居在桃源县深山之中的一灯也不会知道。
他只以为杨晨不把欧阳锋放在眼里，就提醒道：“小友可不要轻敌，西毒虽然久居西域，可其实力非同小可，这二十几年来，也只有重阳真人才有把握压他一头。”
杨晨笑道：“大师误解我的意思了，不是我轻视欧阳锋，而是欧阳锋已经死了。”
“死了？”出家多年的一灯也被这消息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欧阳锋怎么会死了呢？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自然是我瞧见的。”杨晨接着强调道，“而且是我亲眼看着他自裁的。”
然后杨晨就将欧阳锋想抢周伯通的九阴真经，结果被自己和黄药师阻止，最后落败后自裁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事情发生的地点，他则故意隐去了。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西毒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既然西毒已死，那我便直接将先天功传于你吧！”
“劳烦大师了。”
……
此时的瀑布之下，一个身穿青色布袍，面部僵硬有如木石的人出现在渔夫面前。
若是黄蓉和杨晨再次，自然能够认出这是带着面具的黄药师。
渔夫自然认不出来，只觉得这人的脸实在恐怖，再加上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实力恐怕高深莫测，就问道：“阁下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黄药师理都不理他，而是问道：“南帝段皇爷可在此处？”
渔夫闻言大惊，摆出防备的架势，谨慎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黄药师淡淡道：“你去禀报段皇爷，故人黄药师前来拜见。”
“东……黄前辈！”渔夫连忙拱手行礼。
“段皇爷在这里？”
“在的，我这就带前辈上山。”
渔夫赶紧走向茅草屋，拿出铁舟铁桨，然后带着黄药师来到湍流，放好铁舟，“前辈请上舟。”
黄药师飘身上了铁舟，渔夫就开始逆流而上。渔夫一边划船，一边问：“黄前辈怎么没有和杨兄弟一起来？”
黄药师闻言一惊，连忙问道：“你刚才说的是杨晨？”
“是啊，他不是你女婿吗？”渔夫奇怪地问道。
“本来是的，现在不是了。”黄药师淡淡地说道。
没过多久，峰顶之上便响起了黄药师冰冷的声音。
“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