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断了,总算写完两张了,单机这样自言自语还挺有意思
听到动静,一道倩影早已候在院门处,正是貂蝉。
她今日穿着一身淡雅的浅紫色衣裙,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见到赵平天带着两位陌生女子下车,她脸上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夫君回来了!”
她先是对赵平天盈盈一礼,随即目光柔和地看向有些局促不安的秋月和秋水,“这两位便是秋月妹妹和秋水妹妹吧?一路辛苦了。”
秋月和秋水没想到主母竟是如此一位倾国倾城、气质高华的绝代佳人,更没想到她态度如此和善,连忙就要跪下行礼:“奴婢秋月(秋水),拜见夫人!”
貂蝉却抢先一步扶住了她们,笑道:“快别多礼,到了这里,便是一家人了。”
她拉着两女的手,语气真诚,“我早听夫君提起你们。今日你们初来,我已吩咐备下酒菜,今晚定要好好为你们接风洗尘。”
秋月和秋水受宠若惊,连声道:“不敢劳烦夫人,奴婢们……”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
貂蝉佯装不悦,“在这院里,没有主仆,只有姐妹。今晚这顿饭,我定要亲自下厨,谁也不准推辞!”
说罢,她便拉着两女,又唤上院内原本伺候的四名小侍女,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往厨房走去。
秋月和秋水本欲坚决推辞,但看到貂蝉那不容置疑的亲切态度,又想到初来乍到若是执意拒绝恐惹主母不快,只得惴惴不安地跟着去了。
厨房本就不大,一下子涌进貂蝉、秋月、秋水以及四名小侍女,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貂蝉系上围裙,亲自掌勺,指挥若定。
秋月和秋水也挽起袖子,抢着帮忙洗菜、切配。
四名小侍女更是忙前忙后,烧火、递物。
一时间,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夹杂着女子的笑语,充满了烟火气息与家的温暖。
貂蝉看着挤满厨房的众人,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却满是暖意。
院中,赵平天乐得清闲,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深知貂蝉的性子,早已料到此景。他转身去搬来一张极大的圆桌,摆在院中亭子下,又亲自摆放好碗筷酒杯。
不多时,饭菜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虽非山珍海味,却也是荤素搭配,精致可口。
当所有菜上齐,貂蝉招呼众人落座时,那四名小侍女和秋月、秋水却犹豫着不敢上前,目光怯怯地看向赵平天。
在她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侍女是绝无可能与主人同桌而食的。
赵平天见状,哈哈一笑,主动走上前,拉着她们的手,将她们一一按在座位上:“都坐下,站着怎么吃饭?夫人亲自下厨,你们忙前忙后,功劳不小,岂有站着看的道理?”
他竟真的拿起碗,为每个侍女,包括秋月秋水,都盛上了满满一碗米饭。
此举让众女更是惊得手足无措,又是感动又是惶恐。
貂蝉在一旁掩口轻笑,对众女柔声道:“都别怕,放轻松些。子安这个人啊,别看外面传得神乎其神,手握重兵,像一方诸侯,实际上相处久了你们就知道,他呀,就是个比较好色的普通人,没什么架子,更没什么诸侯的样儿。”
她这话说得俏皮,顿时惹得赵平天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却并未出言反驳,只是佯怒地瞪了貂蝉一眼,眼中却满是宠溺。
众女见主公如此反应,又见夫人这般打趣,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忍不住都低头窃笑起来。
亭子下,烛火温暖,饭菜飘香,一群女子环绕,赵平天坐在主位,看着这温馨热闹的场面,只觉得一路奔波、天下纷扰,在此刻都值得了。
晚膳在一种既温馨又略带微妙的气氛中结束。
杯盘狼藉,残羹冷炙尚存余温。
貂蝉身为女主人,自然而然地起身,招呼着秋月、秋水以及那四名小侍女一同收拾碗筷。
众女齐动手,很快便将桌面清理干净,端着堆积如山的碗盘走向厨房后的水井边。
赵平天却并未闲着。
他先是走到院中那口深井旁,挽起袖子,动作利落地用木桶提上清凉的井水,倒入一旁早已备好的六个木盆中,足足打了六盆。
随后,他伸出双手,虚按在盆沿之上,体内精纯的内力缓缓运转,一股温热的气息透掌而出。
不多时,那六盆原本冰凉的井水,便冒起了袅袅白气,变得温度适宜。
他将这六盆温水整齐地摆放在廊下的木架上,又转身回屋,从箱笼里取出一叠崭新的细棉帕子。
他心思细腻,怕一张帕子不够用,特意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两张——一张用于浸湿擦脸,一张用于干擦。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井边,对自己倒是随意得很。
只见他内力微吐,一股井水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般跃出井口,他低头迎上,任由清凉的井水泼在脸上,随即运转内力,双指在面颊上轻轻一拂,水珠便瞬间蒸干,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这时,众女也已将厨房内外收拾停当,说说笑笑地来到廊下准备洗漱。
当她们看到那整齐摆放、冒着热气的温水盆,以及旁边叠放整齐的新帕子时,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定是主公赵平天为她们准备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涌上心头,她们自幼为婢,何曾被男子,尤其是身为主人的男子如此细心体贴地照料过?
秋月、秋水与四名小侍女连忙敛衽行礼,声音带着感激与一丝哽咽:“多谢主公!”
赵平天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目光却看似无意地扫过她们。
他并未离开,反而抱臂斜靠在廊柱旁,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那么蹲踞了下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