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没什么所谓,官方有自己的工作流程,哪能听他一家之言。
心下也不由感叹,这下有的等了。
以他对现代医学的了解。
想检测出煞气,不具有其他传播途径,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因为煞气,这本质上并不是病毒,而是中医学说中气的一种。
但中医学说上的气,一直无法用科学检测,也没有科学解释。
王昊叹了口气,对田夫行道。
“老五,估计最近几天,都别想回去了。
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安顿下。”
田夫行看了王昊一眼,想了想说道。
“我堂姐嫁在这个村,我们去她家。”
王昊和牛标,就跟着田夫行往他三姐家走去。
七八分钟,三人就到了村北边的一栋小楼前。
院门紧闭,田夫行上前敲门。
“三姐,我是行子,快开门。”
田夫行叫了两三分钟,才听见有人出来。
“谁啊?”
“三姐,我是行子,我们被关在村里,出不去了。”
“行子啊,你等等啊。”
院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隙。
一张三十多岁的妇女面孔,从门缝里露了出来,神色略显慌张。
“三姐,我们三个被关在村里出不去了,想来你家待两天。”
田夫行见她三姐神色不对,还有些紧张,就说道。
“三姐,没事了,那些发狂的人都被捆起来了。”
“你们进来吧。”
田夫行三姐犹豫了一下,把院门开大了点,让三人进去。
紧接着就关上了院门,这一大早的事情,闹得全村人心惶惶。
三人也没在意,以为田夫行三姐仍在害怕。
“三姐,我三姐夫和小兵呢?”
“你三姐夫在楼上。”
三人随即就进了客厅,就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从楼上走了下来,神色却有点不自然。
王昊神色微微一动,神识瞬间展开,见到的景象,让他不由微微一愣。
“三姐夫,没事了,发狂的那些人都被捆起来。
集中到村委老仓库了,官方的人都已经到了。”
三姐夫点点头:“我听他们说了,村里戒严了。”
“姐夫,这是我大学同学王昊。”
王昊打了声招呼。
田夫行三姐家,也是合作社的农户,牛标常在这个村跑。
和田夫行三姐家是早相识。
田夫行三姐问了句。
“行子,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三姐,我们吃过了。”
田夫行又问了句:
“三姐,小兵呢,怎么今天我来他还不出来了?”
田夫行三姐看了老公一眼,犹豫着说道。
“小兵他在楼上睡觉呢。”
“怎么这个点,还在睡觉?我去把他叫起来。”
田夫行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三姐和三姐夫,神色略显慌张,忙拦住田夫行。
“行子,你别去,兵子他生病了,正在发烧。”
田夫行看了两人一眼,一脸奇怪的问道。
“这小子虎头虎脑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
怎么今天还生病发烧了,你们带他去看了吗?”
三姐忙回道:
“这不是村里不让出门吗,给他吃了药。”
王昊微笑道:
“三姐,我懂点医术,让我去给小兵看看,你们看怎么样?”
“对,三姐,我同学懂医术,让他去给小兵看看。”
“啊,行子你不是学什么设计吗,你同学怎么还是医生?”
三姐一脸疑惑。
王昊笑着说道:
“三姐,我医术小时候拜师学的。你们信我,我给小兵看看,保证给他治好。”
“三姐,我同学还给那些发狂的人,开了药方,他肯定能治好小兵。”
田夫行也劝了一句。
三姐和三姐夫听闻,相视看了一眼,三姐夫说道。
“那就让行子同学看看。”
三姐叹了口气:
“行子,那你们跟我来吧。”
田夫行见两人神色有异,一脸的疑惑,跟着三姐和三姐夫上了楼。
王昊跟在后面上楼,他刚神识已经发现,楼上的一个房间。
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被绑在了床上。
双眼通红,脸上布满红色血丝,神色狰狞,一直在挣扎。
他不是发烧,而是被咬发狂,已经失去了理智。
估计是田夫行三姐和三姐夫,担心自己的小孩。
所以在刚刚村里面,搜查发狂的人时,他们把孩子藏了起来。
王昊主动提出给他看病,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一天两天或许问题不大,时间长了,就会出问题。
几人上了楼,跟着三姐夫来到一间房门前。
随着三姐夫打开门。
眼前的景象,吓了田夫行和牛标一跳。
“小兵怎么被咬了?”
田夫行一脸惊愕。
“三姐,姐夫,你们怎么还把他藏起来了。”
三姐这会已经泪流满面,挨着墙瘫软在地。
“行子,我们害怕啊,听他们说好几个发狂的人,都被当场打死了。
他们说发狂的人没救了,被抓到捆起来,是要拉到荒滩上打死埋掉。”
“胡说八道!“
田夫行又惊讶又气愤。
“这是哪个王八蛋乱说,被咬只是中毒,又不是没救了。”
“三姐,这是哪个狗日的造谣乱说的?”
牛标听了也是一脸气愤:
“最先捆人就是我们三个,捆人是让他们不能乱跑咬人。”
“三姐,姐夫,不要害怕,没那么严重。
被咬发狂只是中毒,暂时失去了理智,解了就能恢复正常。”
王昊微笑着说了句。
三姐和三姐夫,都一脸希冀的看着王昊。
“真的吗?你能救吗?”
“能救,不用担心,一点小问题而已。”
王昊点头,一边说着,一边就示意几人让开。
众人忙闪到一边。
王昊上前并指如剑,飞快的一指点在了小兵脑后。
就见得一直剧烈挣扎的小兵,随即停止不动,缓缓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王昊随即取出金针,随手三针飞出,落入头部印堂等穴位。
又在前胸天突等穴落了三针,随即并指如剑,虚点小兵前胸。
一缕元气渡入,金针微微嗡鸣。
就见到小兵脸上红色血丝,就以肉眼得可见得速度退去。
几分钟就已经恢复如常,金针嗡鸣声渐止。
王昊感知,空气中飘散着,一缕微不可察得煞气。
随手挥了一掌,那缕煞气随即消散无踪。
几人只觉房间里,有一股微风吹过,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王昊挥手就收了六支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