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在下的错。”司马德连忙说道“在下为了感谢诸位大人的求情,才请大家在此小聚片刻,还望大人责罚我一人便是。”
“哼哼。”秦子业冷笑道“这次权且给你们记下,待明日攻城之后再议。”说罢,便走出军帐。随后众人便不欢而散。
翌日,秦子业率部来到三禾城外,看着三禾城的防御便命人前去叫阵。
没多时,三禾城门大开,陈昂骑着战马缓缓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众将士,一字排开的站立在城门处。
“司马德。”秦子业见状说道“你前去拿下此人。”
“末将遵令。”司马德应了一声,便催马上前来到两军阵中,刀锋一指说道“对面来的可是陈昂。”
陈昂见状也催动胯下宝马来到两军阵前,冲着司马德抱拳施礼“司马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陈兄,多谢你的三量城。”司马德说道“如今你我二人分立不同阵营,在下有军令在身,还望陈兄见谅。”说罢,便舞动大刀冲了上去,直取陈昂面门。
陈昂见状也舞动手中大刀迎了上去,只见二马一错蹬,两人便战至一处,二人是结拜兄弟,知根知底,一时间是不分胜负,当真是鞍上人与人斗,鞍下马与马战。二人正斗之间,陈昂说道“司马兄,你可愿投靠安平王爷,你若愿投靠过来,这三禾城让与你有何不可。”
“这。”司马德说道“我已是密云军之人,怎可轻易背叛同僚,万不可再说此事。”
“司马兄,不要再做掩饰了。”陈昂说道“我已知晓你这几日的事情,兵不血刃的占领三量,只是因为体恤士兵晚到三禾,就要被秦子业处以极刑,若非众人求情只怕你已身首异处了,这样的将领还有什么好跟随的,不如来安平王这边,王爷定当对你如上宾,之前我也说明,若是你来,军中的职位不会比白月生低。”
“莫要再说了。”司马德继续舞动着大刀说道“看到。”说罢,一刀狠狠地向陈昂劈下,陈昂见状不慌不忙的举刀格挡,二人又战至二十回合,陈昂心生一计,拨转马头望本阵而归,司马德见状催动胯下宝马紧紧追上。就在快要追上陈昂之际,突然胯下宝马蹄子踏空,将司马德连人带马一并栽倒,陈昂见状立马调转马头用刀指着司马德说道“司马兄,你且回去再做考虑,今日我不会再行出战,等明日再谈。”说罢,便纵马返回本阵,率部进入城内。
司马德牵着宝马拎着大刀缓缓的回到大营,没一会儿便被秦子业叫了过去,当司马德来到中军大帐时。
秦子业怒喝道“来人,将这里通外人的叛徒拖下去斩了。”
正当两名刀斧手走入大帐将司马德按倒之时,肖三甲起身说道“且慢,大人这司马将军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秦子业冷冷的说道“今日在阵前他和对方守将聊什么呢?两人打斗了如此之久也没见胜负,后又追赶对方之际,被人释放,其中还没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