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需要墓志铭。”我轻轻重复着这句话,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弧度。
曾煜城还想追问,我却不给他机会。
直接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唔,牛奶味儿的,真好。
“别问了,真的。”我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心里却在暗爽。
想给我盖棺定论?
没门儿!
姐的人生,我自己说了算!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白幽然现象:一场集体癔症?》]
财经杂志封面上,硕大的标题刺痛着我的眼球。
我嗤笑一声,集体癔症?
他们还真敢说!
“呵,想蹭老娘的热度,也不怕被烫死。”我把杂志扔到一边,继续摆弄着我的新玩具——一个据说能测谎的毛绒玩具。
“你说,他们是不是嫉妒我?”我戳了戳玩具熊的肚子。
玩具熊:“……”
与此同时,杂志社编辑部。
“稿子怎么样了?赶紧排版印刷,争取明天一早就上市!”主编顶着黑眼圈,催促着下属。
“主编……出事了!”一个编辑脸色苍白地跑过来,“打印机……打印机它抽风了!”
主编一脸不耐烦:“抽什么风?稿子呢?”
编辑颤抖着递上一沓纸,上面全是乱码,根本看不出任何内容。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主编怒吼道。
“不知道啊!我们明明已经定稿了,打印出来的却是这些……”编辑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校对员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我……我好像在乱码里看到了一行字……”
“什么字?”主编一把抢过稿子。
校对员指着一处地方,声音微弱:“活……活人不立碑……”
主编愣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当晚,主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阴森森的墓园里,周围全是墓碑。
突然,他看到一座墓碑上刻着“白幽然之墓”。
“白幽然?她不是还活着吗?”主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墓碑下伸出一只惨白的手,一把抓住墓志铭,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主编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梦中惊醒,全身冷汗。
[白氏集团内部会议]
“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一个高管压低声音说道,“白幽然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我们不能让她继续掌控白氏集团!”
“可是……我们有什么理由接管她的资产?”另一个高管犹豫道。
“理由?当然有!”第一个高管冷笑一声,“我们可以以‘精神监护’的名义,证明她已经不具备社会功能,需要接受治疗。”
“这个主意不错!”其他高管纷纷附和。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对话,已经被悄悄录了下来。
然而,当他们回放录音时,却发现所有人的声音都被替换成了一段诡异的童谣:
“风穿过窗……茶凉了……小鸟飞走了……她在哪儿啊……”
正是《耳语》的开篇!
几个高管面面相觑,脸色变得惨白。
[曾煜城的决定]
“把所有关于她的档案都销毁。”曾煜城面无表情地说道。
助理一脸不解:“曾总,这……这不太好吧?那些都是很重要的资料……”
“我说销毁,就销毁!”曾煜城语气冰冷,“她不是过去式,不需要被记录在案。”
当晚,曾煜城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想要写下一些关于她的回忆。
“她第一次笑,是在梅树开花那天……”他轻声呢喃,笔尖落在纸上。
然而,就在他写完这句话的瞬间,纸面突然焦黑一片,字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曾煜城看着空空如也的纸张,苦笑一声:“看来,连最温柔的叙述,也不被允许啊……”
[“定义反噬症”]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专家们的分析,忍不住笑出了声。
“定义反噬症?这名字起得真有意思。”我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幸灾乐祸。
据说,那个撰写《白幽然传》的作家,初稿完成后就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写过“她回头那天,世界失语”,却怎么也想不起主角是谁。
还有一些心理学家,试图分析我的精神状态,结果自己却精神崩溃了。
“啧啧啧,想给我盖棺定论,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摇摇头,感叹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关掉电视,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世界。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我突然觉得,过去的日子,就像一场漫长的噩梦。
现在,我终于醒了。
我不再是那个被系统控制的傀儡,也不是那个满脑子复仇的黑莲花。
我只是…我自己。
一个想要好好生活下去的…普通人。
曾煜城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笑着摇摇头,“只是觉得…活着真好。”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曾煜城,我们……”
突然,我停住了。
“我们?”曾煜城疑惑地看着我。
我神秘一笑,拉起他的手,向厨房走去。
“走,教你做饭!”我说。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厨房里等待着曾煜城的,将是一场怎样的“灾难”呢!
毕竟,一个连菜刀都不会拿的霸道总裁,要如何才能学会做饭呢?
而且,我似乎…对种花、看云,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是,这些都与“白幽然现象”无关。
都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好好生活下去的…一些小小的尝试而已。
“对了,你觉得,红烧肉要放多少糖?”我回头问曾煜城。
他一脸茫然:“……糖?”好的,原文无需与正文无关的内容剔除,下面是翻译后的内容:
好的,收到指令!
看来是要彻底摆脱“病娇弃女”的人设,开启田园生活了!
没问题,保证让读者感受到女主的转变!
系好安全带,这次咱们开慢些,好好品味这平凡又美好的烟火气!
“糖?当然要多放啊!不然怎么能叫红烧肉呢?”我坏笑着,看着曾煜城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放太多会腻。”他皱着眉头,试图反驳。
“哎呀,腻就腻呗!反正我喜欢!”我霸道地一挥手,直接把一勺白糖倒进了锅里。
曾煜城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拿起锅铲,开始笨手笨脚地翻炒起来。
看着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说曾总,你确定你是在做饭,而不是在拆厨房?”
“闭嘴!认真学着点!”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好吧,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指导一下吧。
“火太大了,关小一点!还有,要不停地翻炒,不然会糊的!”
“知道了,知道了!”他不耐烦地回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放松。
就这样,在我的“悉心指导”下,一锅卖相惨不忍睹的红烧肉终于出锅了。
“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我得意地问道。
曾煜城一脸怀疑地看着那锅黑乎乎的东西,犹豫了半天,才勉强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我紧张地问道。
他咀嚼了半天,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还……还行吧。”他含糊地说道。
“真的?”我表示怀疑。
“真的!”他用力地点点头,然后默默地端起一碗白米饭,开始埋头苦吃。
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说曾总,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吧?不好吃就说不好吃呗!”
“谁说不好吃了?我觉得挺好吃的!”他嘴硬道。
“好好好,好吃好吃!你喜欢就好!”我笑着说道,心里却暖暖的。
吃完饭,我决定去花园里看看我的花花草草。
自从不再计算精神力,也不再查看系统界面后,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我开始喜欢上了种花、看云,喜欢上了这种简单而平静的生活。
我蹲在花园里,小心翼翼地给我的月季花浇水。
阳光洒在花瓣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美得让人心醉。
突然,我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啊!”
我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壶,跑进厨房。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
曾煜城站在水池旁,脸色有些苍白,手上拿着一块纱布,正在不停地擦拭着手指。
“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他皱着眉头说道。
我连忙走过去,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
伤口不大,但还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真是的,让你做饭就是个错误!”我没好气地说道,心里却充满了心疼。
我拉过他的手,用清水冲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拿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好了,没事了。”我轻声说道。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他说道。
“那可不行!我还没学会呢!”我连忙拒绝。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他笑着说道。
“真的?”我有些心动。
“当然是真的。”他肯定地说道。
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甜蜜。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滴血从他的指尖滴落,落在了厨房的瓷砖上。
我下意识地看向那滴血,想要看看它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变成一些奇怪的符号。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滴血只是静静地躺在瓷砖上,没有任何异动。
我怔住了,随即轻笑出声。
终于,我的存在不再引发符号异变,我只是“她”而已。
曾煜城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疑惑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笑着说道,“只是觉得……真好。”
与此同时,在曾煜城的一件旧西装口袋里,静静地躺着一张被揉皱的便条。
那是很久以前,我写给他的。
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我说话了,不是因为我妥协,而是因为我终于想告诉你。
他握紧纸条,抬头望向窗外。
我正蹲在花园里,小心翼翼地教一只流浪猫喝水。
阳光洒在我的发梢,安静得像从未掀起过风暴。
“过来帮我一起看看,哪个品种的猫粮好?”我回头朝他喊道,声音轻快而温柔。
他微微一笑,朝我走了过去。
她说那天,万物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