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浓郁的血腥味猛地在舌尖炸开,好似一颗爆裂的血珠在味蕾上肆意绽放,与此同时,我清晰地听见曾煜城的心跳声,那声音比引擎轰鸣还要震耳,仿佛是一面重鼓在耳边擂动。
他把我整个人紧紧嵌进怀里,西装前襟的蓝宝石袖扣冰冷而坚硬,硌得我肋骨生疼,那触感就像尖锐的石子抵在身上。
那枚刻着曾氏家徽的金属扣子还沾着张猛手下的血,血渍温热而黏稠,带着一丝腥气。
你他妈敢把契约咒下在活人体内?曾煜城的声音擦着我耳垂炸开,好似炸雷在耳畔响起,后槽牙碾碎的狠劲让我混沌的神经突突直跳,那股狠劲仿佛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我的感官。
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在盘山路上漂移,车身剧烈地晃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摇摆。
另一只手正死死压住我渗血的锁骨,那里嵌着半枚青铜镜碎片——十分钟前张猛用洛阳铲捅穿的伤口。
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温热的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带着一丝滑腻。
车载导航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那声音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液晶屏上本该显示海拔高度的位置,此刻正浮现出与曾煜城后颈相同的罗盘纹,罗盘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颜色幽绿,好似神秘的符文。
我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见他喉结滚动时带起皮肤下流动的金色暗纹,像熔化的黄金注入血管,那金色暗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流动的岩浆。
别睡。他沾血的手掌拍我的脸,掌纹里嵌着的碎镜片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蓝光,那蓝光冰冷而诡异,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看着我数数,从100往回数。我张了张嘴,喉间涌上的血沫呛进气管,那种辛辣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咳嗽,系统界面突然弹出鲜红的警告框,精神力数值从99.8%开始疯狂闪烁,警告框的红光闪烁不定,好似危险的信号。
车顶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有一块巨石砸在了车上。
张猛阴恻恻的笑声混着山风灌进来,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好似夜枭的啼叫。曾总这辆顶配路虎,防弹玻璃扛得住苗疆蛊钉吗?我听见十二点钟方向有金属刮擦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好似一把利刃在金属上划过。
曾煜城突然猛打方向盘,我滚烫的侧脸撞上他腰间硬物——是他常年别在皮带上的青铜罗盘,青铜罗盘冰冷而坚硬,撞上去的瞬间,一阵剧痛传来。
抱紧。他扯开领带把我绑在副驾驶座上,黑色衬衫撕裂的瞬间,我看见他后背浮现完整的二十八宿星图,星图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车窗外炸开青紫色的闪电,那闪电耀眼而夺目,好似一条巨龙在天空中舞动。
张猛那伙人从山壁裂缝里钻出来,洛阳铲上还滴着我保镖的血,血滴顺着铲子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曾煜城踹开车门的力道让整辆车都在悬崖边晃了晃,车身的晃动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
他赤脚踩在碎石堆上,脚踝处蔓延的鎏金纹路正与我腕间的凤凰刺青产生共鸣,那共鸣好似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
我拼命眨眼抵抗着昏沉,看见他徒手捏碎第三把苗刀时,指缝里漏下的铁屑都带着火星,火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绽放的烟花。
以血为契。他转身咬破食指按在我眉心,滚烫的血珠顺着鼻梁滑进我唇缝,那血珠温热而腥甜,带着一丝铁锈的味道。以命为引。这句咒文让我浑身血液倒流,锁骨处的青铜镜碎片突然发出高频震动,那震动好似一阵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我的身体。
车载香水瓶炸裂的瞬间,我听见自己骨骼传来玉器碰撞的清脆响声,那响声清脆而悦耳,好似玉珠相碰。
张猛的咆哮混着山体崩塌的轰隆声逼近:你疯了!
用罗盘咒逆转阴阳会......后半句话被曾煜城砸进他胸口的青铜罗盘堵了回去。
我蜷在后座剧烈抽搐,看见挡风玻璃上的星图正将月光折射成金色雨丝,每一滴都精准落在我渗血的伤口上,金色雨丝温暖而柔和,好似春日的阳光。
幽然,呼吸。曾煜城染血的手掌覆住我双眼,血腥味里混着雪松香,那雪松香清新而淡雅,好似山间的清风。数三下。我咬破舌尖强迫清醒,在视网膜残留的光斑里,瞥见他后颈的罗盘纹裂开细缝,金色液体正顺着脊柱流进西装褶皱,金色液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流动的黄金。
车载电台突然自动调频到刺耳的唢呐声里,那唢呐声高亢而尖锐,好似战斗的号角。
后视镜映出张猛扭曲的脸,他的脸扭曲而狰狞,好似恶鬼的模样。
他染毒的指甲擦着曾煜城后心划过,我腕间的凤凰纹突然振翅欲飞,系统界面弹出黑色技能树开花的瞬间——
曾煜城反手扣住张猛咽喉的刹那,我听见自己颈椎传来瓷器开片的细响,那细响清脆而微弱,好似瓷器在轻轻开裂。
张猛的指甲离曾煜城后心还有三寸时,我听见颈椎裂开的脆响变成了编钟轰鸣,那轰鸣低沉而厚重,好似古老的编钟在奏响。
腕间的凤凰刺青突然灼烧起来,那灼烧感好似一团火焰在皮肤上燃烧。
青铜镜碎片从我锁骨伤口喷薄而出,化作三十六道银链刺穿车顶,银链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好似银色的流星。
宿主心率超过200,启动紧急防御模式——系统的机械音被金属绞杀声淹没,金属绞杀声尖锐而刺耳,好似金属在相互摩擦。
张猛惊恐的表情定格在银链绞紧的瞬间,他腐烂的牙床间还卡着半截蛊钉,整个人像被捏爆的番茄般炸成血雾,血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曾煜城转身时,我正被反噬的力道甩回座椅,那力道好似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我狠狠地甩了出去。
银链收拢成细镯扣回手腕,青铜镜碎片重新没入皮肉时带起一串血珠,有几滴溅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血珠温热而黏稠,好似晶莹的红宝石。
恭喜宿主触发【血契共鸣】,精神力永久提升10%。系统提示音里,曾煜城染血的掌心已经扣住我后颈,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好似温暖的怀抱。
他拇指擦过我咬破的唇角,血腥味混着他指间的硝烟气渡进我喉咙,那味道辛辣而刺鼻,好似呛人的烟雾。下次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前,劳烦先知会你的法定监护人。
盘山公路在身后塌陷成深渊时,他抱着我滚进潮湿的山洞。
我被他抱在怀里,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疼痛在加剧,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温度也比外面低了许多,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应急手电筒的光晕里,我看见他后背的星图正在渗血,二十八宿中危宿的位置赫然插着半根蛊钉,星图上的血渍鲜艳而夺目,好似盛开的花朵。
别动。我叼住他撕开的衬衫下摆,齿间突然尝到冰凉的雪松香膏味道,那味道清新而凉爽,好似薄荷的香气。
系统背包里的止血钳碰到他伤口时,他闷哼一声咬住我散开的发带:白小姐这算谋杀亲夫?
洞外传来山体滑坡的轰鸣,碎石簌簌落在曾煜城撑在我耳侧的手臂上,那声音沉闷而厚重,好似大地在颤抖。
他染血的领带正缠着我发抖的手腕,暗纹里渗出的金线与我指尖缠绕的系统光屏连成诡谲的图腾,图腾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颜色幽绿,好似神秘的符文。
你后背的星图在吞噬蛊毒。我盯着他锁骨下蠕动的金色纹路,罗盘咒的反噬期还有十二小时,现在动用......
未完的话被他突然贴近的唇堵在齿间。
曾煜城沾着血沫的犬齿擦过我下唇,喉间溢出的冷笑震得我胸口发麻,那冷笑冰冷而嘲讽,好似寒冬的冷风。不如先解释这个?他指尖挑开我领口,青铜镜碎片映出我锁骨下方新生的血色罗盘——与他后颈的纹路严丝合缝。
我反手扣住他腕脉时摸到跳动的金线,那是血契生效的证明,金线跳动的感觉好似脉搏在跳动。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金色提示框,精神力数值在109.8%的位置疯狂跳动,洞壁上的青苔正以我们交握的手为中心褪成灰白色,金色提示框的光芒耀眼而夺目,好似金色的阳光。
曾总不是说过,要让我独自变强?我故意用冰凉的鼻尖蹭他发烫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腹肌,那腹肌紧绷的感觉好似坚硬的岩石。现在又心疼系统消耗的精神力了?
山风灌进山洞的刹那,曾煜城突然把我按在洞壁上。
他膝盖挤进我双腿之间时,我腕间的银链自动缠上他腰间皮带扣,青铜罗盘与镜片碰撞出细碎的火星,火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绽放的烟花。
我是心疼这个。他带着薄茧的拇指抹过我眼尾,指尖沾着亮晶晶的水痕,那水痕清凉而湿润,好似清晨的露珠。
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在流泪,那些强撑的狠戾在他瞳孔里碎成苍白的倒影。
崩塌声突然从东南方向传来,我腕间的青铜镜碎片发出蜂鸣,那蜂鸣尖锐而刺耳,好似警报声。
曾煜城猛地将我拽到身后,洞外月光下,一道三指宽的裂缝正在崖壁上蔓延,裂缝深处隐约传来战马嘶鸣声,战马嘶鸣声高亢而激昂,好似战斗的号角。
是青铜镜感应到的古战场。我抓住他发烫的手腕,那些血祭坑的位置......
曾煜城突然捂住我的嘴。
他后背的星图爆发出刺目金光,我们交缠的呼吸间浮现出细小的甲骨文字,甲骨文字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颜色幽绿,好似神秘的符文。
裂缝中涌出的阴风卷着腐朽的铜锈味,有什么东西正在啃食山体的声响越来越近,那阴风冰冷而刺骨,好似寒冬的冷风。
闭眼。曾煜城咬破舌尖将血珠渡进我口中时,我听见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那警报声尖锐而刺耳,好似危险的信号。
他覆在我眼睑上的手掌滚烫,后背抵着的洞壁突然变得柔软潮湿,像某种巨兽的食道在蠕动,那洞壁的触感黏腻而恶心,好似湿滑的黏液。
黑暗中,有冰凉黏腻的东西擦过我脚踝,那感觉好似冰冷的蛇在皮肤上爬行。
曾煜城的喉结在我唇下剧烈滚动,他按在我腰后的掌心渗出更多金线,在我们周身织成带着星辉的茧,金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流动的黄金。
当第一声战鼓般的轰鸣从地底传来时,我咬着他喉结含糊地问:这次又要用什么禁术?
他低笑时的震颤顺着齿尖传遍我全身:你猜?
月光突然被某种巨大阴影遮蔽的瞬间,曾煜城带着我滚向裂缝边缘。
青铜镜碎片在掌心灼烧出焦糊味,那味道刺鼻而难闻,好似烧焦的木头。
我看见裂缝深处闪过半截生锈的青铜戟,戟刃上还勾着片暗黄的帛书,帛书颜色暗淡而陈旧,好似古老的纸张。
山风卷着帛书碎片贴在我渗血的锁骨上,曾煜城突然僵住。
他后颈的罗盘纹裂开蛛网状的细纹,瞳孔收缩成危险的竖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