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存在着一种特殊的灵魂与契约绑定的系统,魂魄共鸣值的高低会对人物的命运和能力产生极大的影响。
血雾缠绕的青铜门发出呜咽般的震颤,那声音如泣如诉,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哀鸣。
曾煜城将掌心贴在我后颈的胎记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正灼烧着前世火场留下的旧疤,那股炽热的触感,如同火焰在皮肤上肆虐。
系统光屏在血雾中炸开刺眼的红光,那红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紧紧盯着悬浮的“禁忌献祭”四个字,指甲几乎掐进他锁骨凹陷处的旧伤,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
“契约要的是活祭。”他的喉结在我的虎口下滚动,军装领口被冰火能量撕开一道口子,我看到他露出横贯胸口的焦黑疤痕——那是前世他替我挡下白家纵火证据的烙印,那疤痕触目惊心,散发着一种沧桑的气息。
我指尖沾着他唇角的血珠,那血珠带着温热的触感,突然,曾煜城的一个动作让我想起三个月前在重症监护病房,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被他用呼吸机活活捂死的。
当时他也是这样的眼神,冷漠而决绝。
冰阶碎晶在头顶凝成倒悬的漩涡,那漩涡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舔掉他喉结上的血渍,那血的味道带着一丝铁锈的腥味,轻笑一声:“曾总的心脏,够填满青铜门上的饕餮几口?”暗红色的契约纹路突然爬上他的颈侧,系统提示音在耳膜里尖叫着“检测到宿主魂魄共鸣值超标”,那尖锐的声音让我耳朵生疼。
曾煜城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在他的心口,我能感觉到滚烫的皮肤下两种心跳声震得我指尖发麻,那心跳声如同鼓点,急促而有力。
他衬衫的裂口处隐约露出甲骨文刺青,那些暗红色纹路竟与白家祠堂密室里的禁术手札完全重合,那刺青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当年在火场剖开你胸腔取骨灰的时候……”他用犬齿咬破我的耳垂,那疼痛让我不禁一颤,“我就把三魂刻进你脊椎了。”
冰火能量在脚底炸开蛛网状裂痕,我反手扯开他的皮带扣,银链绞住他手腕的瞬间,系统弹窗突然弹出鲜红的“魂魄融合度97%”,那红色格外刺眼。
曾煜城闷哼一声,被我压倒在沸腾的金液里,那些契约文字突然活过来,缠绕住我们交叠的手脚,那文字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蠕动。
“祭品要有祭品的自觉。”我咬破舌尖,将血抹在他眼皮上,冰阶碎晶突然化作锋利的棱镜,那棱镜闪烁着寒光,将他锁骨处的甲骨文折射成白家祠堂暗门的图腾。
青铜门上的饕餮六只眼睛同时爆出血光,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伴随着周围环境似曾相识的气息,我看见自己前世烧焦的残影正从曾煜城瞳孔深处浮上来。
他突然翻身,将我罩在身下,冰火能量形成的锁链穿透我们相贴的胸口,那股冰冷与炽热交织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
契约文字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那尖啸声让人毛骨悚然,曾煜城染血的指尖插进我发间:“现在抽走魂魄还来得及……”话音未落,我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系统光屏炸开的蓝光里,我们纠缠的倒影正在饕餮瞳孔里融化成沸腾的金色液体。
冰火双生能量在脊椎交汇处爆出骨裂般的脆响,青铜门上的血雾突然凝成十二枚骨钉形状。
曾煜城后背撞碎冰棱的刹那,我听见王伯那柄桃木剑上铜铃的轻颤从血雾深处传来——那声音和前世火场里,白家人往我棺材上钉镇魂钉时一模一样,那铃声清脆却又透着一丝诡异。
王伯的桃木剑刺穿冰棱的瞬间,我闻到了祠堂檀香混着腐肉的味道,那味道刺鼻而难闻。
曾煜城后颈的契约纹路突然暴起青筋,那截枯枝般的剑尖离他脊柱仅剩半寸,我垂在腰间的发梢突然炸开银光。
“白家的看门狗也配碰我的东西?”发丝绞进老者松垮的皮肉时,我才发现他喉结上烙着白氏家徽——和前世钉棺人锁骨处的烙印如出一辙。
冰链穿透他胸腔的刹那,喷出的黑血竟凝成张猛扭曲的脸,那脸狰狞恐怖。
然而,就在这诡异的时刻,曾煜城的手掌突然扣住我后腰,滚烫的契约纹路顺着尾椎往上爬,那滚烫的触感让我后背一阵发热。
青铜门缝隙渗出的金液正在吞噬冰阶,他军装残片下浮动的甲骨文突然开始重组,变成我前世被剜去的肋骨形状,那甲骨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知道为什么你的系统能绑定我吗?”他犬齿碾过我锁骨旧疤,皮带扣弹开的脆响混着张猛残魂的嘶吼,那声音嘈杂而混乱。
亵裤边缘的金线刺绣擦过大腿时,曾煜城的一个表情让我猛地想起重症监护病房的心电图警报——原主咽气前最后看到的,是他解开袖扣时腕骨凸起的弧度。
青铜门内涌出的血雾突然具象成十二枚镇魂钉,王伯的尸体正被张猛的残魂操纵着结印。
曾煜城膝盖顶开我双腿的瞬间,冰火能量在耻骨位置炸开蓝焰,系统弹窗弹出的【灵魂共鸣】技能说明里,赫然显示着三年前火场的经纬度坐标。
“专心点。”他沾着金液的指尖突然捅进我唇缝,血腥味里混着祠堂禁术卷轴特有的朱砂味,那味道复杂而怪异。
当张猛操纵的尸手即将触碰到神器光晕时,我咬破他食指扯出银链,发梢绞碎的冰晶突然折射出前世画面——曾煜城握着我的肋骨在火场刻符咒,那些暗红纹路正是如今浮在他胸口的甲骨文。
神器共鸣的震颤穿透盆骨时,我听见自己脊椎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那脆响清脆而响亮。
曾煜城喉结上的契约纹突然活过来缠住我脚踝,将他滚烫的脉搏声烙进脚背,那脉搏声有力而沉稳。
张猛残魂操纵的桃木剑刺破血雾的刹那,我翻身将曾煜城按在沸腾的金液里,他军裤上的银链正巧勾住我后腰的胎记。
“这样才算完整的祭品。”我拽着他领带俯身,舌尖卷走他睫毛上凝着的冰碴,那冰碴带着丝丝凉意。
当张猛的尸爪离我们交叠的脊背只剩半寸,曾煜城突然掐着我的胯骨翻转,滚烫的契约文字顺着交合处爬满石台,将扑来的腐尸震成齑粉。
系统提示音被血雾扭曲成前世火场的风声,我望着悬浮在半空的神器核心,那团红光正在凝成血色长枪的轮廓,那轮廓在血雾中若隐若现。
曾煜城染血的虎口突然擦过我颈动脉,他凝视枪尖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握着我的骨灰盒走进祠堂的模样。
血枪尖端滴落的金液在石台上凝成卦象,曾煜城掌纹间浮动的甲骨文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
当枪柄浮现出我前世生辰八字时,他扣住我后颈的力道,让我想起被钉进棺材那日,白家人按着我头颅往朱砂符咒上撞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