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显峰三月底去面试的,过了一段时间就接到了通知,面试通过了,并且让他7月份去报到。
他接到通知后,喜极而泣,拿起手机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的第一个人不自己的父母,而是刘春梅,在他心里,非常感谢这个女人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刘春梅的声音:“傻瓜,是不是又想姐了啊?”。
“嘿嘿,是啊,现在特别想你,就给你打电话了,”。
“咯咯,想我干啥呢?”。
“嗯,春梅姐,我想“吃奶”了,”。
“哎呀,你个傻子,啥时候学坏了啊,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一岁的小孩子吗?”。
“嘿嘿,我逗你玩的嘛,其实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公务员面试通过了,接到了通知,七月份去正式报到,”宋显峰有点激动,说完话后就一直嘿嘿傻笑。
刘春梅一听,高兴坏了,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厂里上班,就在电话里撒娇起来:“老公,你以后当领导了,千万不要当白眼狼,忘记了老婆啊,”。
“嘿嘿,你放心吧,我即使把自己忘了也不会忘记你的,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之一,和我妈并列第一,”。
“咯咯,真是个傻子,在家里乖乖等着,等老婆回来了带你去外面玩,”刘春梅咯咯地笑着说道。
到了下午六点左右的时候,宋显峰在刘春梅的出租房里实在待不住了,就骑电动车去了印染厂门口,等着刘春梅下班。
七点左右的时候,他给刘春梅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老公,是不是又想我了啊?”。
“嗨!我就在厂门口等你,你不要骑电动车了,我带着你走吧,”。
“嗯,知道了,你咋这么乖呢,”刘春梅说道,她这会儿心里感觉特别幸福,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十几分钟后,刘春梅出来了,宋显峰一眼就看见她了,然后大声喊道:“春梅,我在这里呢,”。
刘春梅看见他后,忍不住撒娇起来:老公,你咋这么坏呢,竟然直接喊人家的名字啊,”。
“那我怎么喊啊?难道喊“老婆”,老公在这里啊,这样更不好吧,”。
“咯咯,傻样,咱们快点回家吧,人家忽然有点想“那个”事了,估计是太兴奋的原因吧,”刘春梅娇笑着说道。
“嗯,春梅姐,你说的“那个”事具体是指什么事呢?”宋显峰坏笑着问道。
刘春梅一听就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你现在咋这么坏呢!“那个”事就是咱俩晚上经常干的“那个”事,哼!”。
他们到了出租房附近的那个小饭馆后,就先进去吃饭,宋显峰点了几个菜,都是刘春梅平时最爱吃的菜。
刘春梅吃饭的时候问道:“你今天咋不喝点酒呢?”。
“不喝了,喝酒多了对大脑不好,以后会反应迟钝的,”。
“哎呀,不行,你今天必须喝,白酒其实就是“壮阳药”,你喝了后,晚上才能让姐更舒服,”刘春梅红着脸说道。
宋显峰一听吓坏了,赶紧小声说道:“你这个“傻娘们”,这是吃饭的地方,你胡说啥呢!”。
刘春梅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她还是第一次听宋显峰喊自己“傻娘们”,这让她感到特别刺激。
宋显峰喝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一点也不感觉有喝醉的感觉,吃完饭就去结了帐,然后说道:“春梅姐,现在还早,咱们去周围溜达一圈吧,”。
“哎呀,不行,我不想去溜达,人家已经受不了啊,你咋还有心思去溜达呢,”刘春梅又开始撒娇起来。
宋显峰只好说道:“好了、好了,你一个快40岁的女人,一直向一个26岁的男人撒娇,好意思吗?”。
“咯咯,就好意思啊,我已经把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还有啥不好意思呢,”刘春梅红着脸说道。
他们到了出租房后,刘春梅催着宋显峰去洗澡,她自己坐在沙发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时,就有点忍不住了。
她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钻进了洗澡间,宋显峰赶紧说道:“男女有别,你可别胡来啊,”。
“你这个傻瓜真是个榆木疙瘩啊,给你一点惊喜,你却不懂得欣赏,”。
“那好吧,有个屁惊喜呢,我对你已经太熟悉了,”。
他们洗完澡后,刘春梅已经等不及了,赶紧躺到床上去,嘴里说道:“你个大蜗牛,咋这么迟钝呢,”。
很快这张大木床就“咯咯吱吱”响起来了,就像一曲音乐不停地循环播放着,没头没尾,一直唱不完似的。
宋显峰今晚的运动能力,远远超出了刘春梅的想象,好长时间后,一切才恢复了平静,刘春梅的秀发散落在枕头的两边,脸颊绯红、笑靥如花。
这时候,宋显峰说道:“亲爱的,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我想再上段时间班,这样也可以多挣点钱,”。
“咯咯,不用了,这段时间你就在家乖乖待着吧,每天陪姐玩就行,再说咱也不差这些钱啊,”。
他们聊了一会儿后,感到瞌睡了,就相拥而眠。
再说袁丽萍在白鹭印染厂的污水站,干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心情也好多了,因为每天都能看到宋建新,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人。
宋建新经常替她去打饭,而且买她最爱吃的饺子和排骨,这些都是要单独拿钱买的,但宋建新还是经常替她买。
袁丽萍感觉到特别幸福,就撒娇道:“建新,你把我喂胖了的话,我以后走不动了你就抱着我走,”。
“嘿嘿,行,你胖成一个圆球的话,我就推着你在地上滚,”宋建新坏笑着说道。
而高婷婷这段时间心情非常不好,她每次看到袁丽萍在宋建新跟前撒娇时,就想过去扇她两个耳光,然后破口大骂:真不要脸,人家是有家庭的男人,你犯啥贱呢。
有一天,高婷婷实在忍无可忍了,就问袁丽萍:“丽萍,你啥时候和宋建新好上的啊?我感觉他非常喜欢你,”。
“没有了,我在上浆机当“进布工”时就认识他,经常帮我们修机器,非常热情,来污水站后,他就照顾我多一点,”袁丽萍解释道。
“咯咯,你俩难道没有发生“肌肤之亲”吗?”高婷婷厚着脸皮问道。
袁丽萍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啊,我们只是一般朋友,我哪里有机会和人家亲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