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造型,周围的图案,天字封印,似铜非铜的材质。
这应该就是上古五帝之一的黄帝所铸天地人三鼎之一的黄帝乾鼎!
黄帝采首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下,铸成天、地、人三鼎,而后驭龙升天。所以这鼎似铜非铜,首山之铜是有灵气的铜,称为仙金。八卦里面乾卦代表天,所以天鼎又称为乾鼎。
这封印一旦解除,那可是上古神器!50万买下,睡着都要笑醒!不过那个老板知道了恐怕每晚都要哭醒吧!
谢御天运起真气冲击那封印,纹丝不动!果然,这封印不是现在的境界能动的。不过就是外泄的灵气炼一些低级丹药也足够了!
取出药材按比例放入乾鼎,以真气在鼎周围形成一个能量场。再以真气打入水球,掌心凝聚心火外放,在鼎下面加热。
很快,药材变成了黑色却剔透的液体。
因为使用真气将药材每个细胞全部打散,溶于带有真气的水球,所以不会有药渣,老药的每一丝灵气都不会浪费。这一步关系到出丹率,药材打散的程度越高,药渣就越少,出丹率就越高。
就算在修行界,也只有极少数顶级炼丹师能做到,更不用说世俗界了,这也是为什么刘三说丹药珍贵的原因。
谢御天双手以真气分离药液的成分,再重新组合,药液变成了许多大小一致的小药液团,漂浮在乾鼎之中,仿佛黑珍珠一般,每一颗都发出荧荧的光芒。
左手控制药液团,右手再次凝聚心火,只见雾气蒸腾,药液中的水分正在蒸发,整个乾鼎仿佛瑶池一般,仙雾弥漫。
半个时辰之后,小药液团已经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丹药,散发出一阵药香。正准备最后一步,聚气封丹,这时乾鼎上方出现了一片雨云。
“丹劫??!!”
丹药和心火一样,分为凡品、下品、中品、上品、极品、超品。修行者跨境界需要渡劫,而丹药达到极品或以上时也会需要渡劫,称为丹劫。
丹劫的天雷也是分为白青蓝粉紫赤橙金黑九种颜色,若能渡过丹劫,则可以成就极品或超品丹药,若失败,则丹药尽毁,功亏一篑。
自己随便练个丹竟然出了丹劫,这谁能想到?!不知是超品心火还是黄帝乾鼎的功劳,亦或是两者叠加,出现的奇迹!
谢御天不敢大意,双手掐起法诀,凝聚真气,先在丹药旁边打出防御阵。然后静等丹劫降下。
不多时,一道白色天雷落了下来,他赶紧打出法诀对抗天雷。
……
九道天雷过后,谢御天仿佛身体被掏空一般,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双腿都在发颤。
因为丹药很多,所以仅仅是白色天雷就如此威力,若非自己无上道体和道级功法,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雨云散去,只见鼎底静静的躺着几十颗黑色的丹药,发出令人振奋的香味,不愧是天劫丹药,光闻这药香身体的灵气都在恢复!
他抓起一颗丹药,一口吞下,海啸般的灵气直冲丹田。刚才消耗的灵气瞬间恢复!
“极品丹药!”
没想到随便一炼便是极品丹药,上一世为了炼制极品以上的丹药,需要准备法宝、道器、无数回复丹药。
超品心火+黄帝乾鼎,简直了!
第一炉,极品回灵丹,成!
有极品回灵丹补充灵气,接下来自己可以一直炼制丹药,直到回灵丹耗尽。
……
一个晚上过去,天已经亮了。
药材耗尽,谢御天总共炼制了三炉极品回灵丹,一炉极品化境破境丹,两炉极品疗伤丹,还有专门为赵建军炼制的三脉回元丹。
赵建军的气脉、心脉、血脉都有受损,虽然他的气脉被自己用真气修复,但是心脉血脉并没有完全修复。
这极品三脉回元丹可以让他重启修炼之路。神国多几个这样的军人,绝对不是坏事。
谢御天拿之前让刘三准备好的玉瓶把丹药装好,放进随身的小包里,走到里面的隔间。
女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略显粗糙的脸一看就是经常在外奔波。
不过她五官立体端正,配合那风霜裹挟的脸,有一种野性的美。紧身衣完美的勾勒出她的曲线,衣服上有几个弹孔。
谢御天只看了一眼,没我老婆好看。
拿出一颗疗伤丹,喂进女人嘴里,凝聚真气伸掌一拍,帮她吞了下去。
不一会,女人醒了过来,搂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警惕地看着谢御天,缓缓开口道: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至于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一来就问名字,我没有排面的吗?
那女人看着谢御天,思考着什么,突然伸掌一拍沙发,一个鲤鱼打挺,双脚一蹬,挥起双掌,向他爆射而来。
谢御天一道真气打在那女人身上,她瞬间如石头一样掉了下去。这女人,有家暴,呸不是,有暴力倾向!
“喂,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不以身相许就算了,还想打我?”谢御天说道。
女人在地上不能动,但嘴里恨恨地说道:“想从我这里得到信息,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要是想知道你所谓的消息,难道不是应该把你绑起来,吊在半空中,用皮带蜡烛刑讯逼供吗?
你看看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全都好了?就算我演好人想套你消息,也不会给你治伤,让你有机会杀我吧?”
女人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迹都没了,刚刚暴起的时候,好像内伤枪伤都好了。
“……”
受伤到现在还不到一天,身上所有的伤竟然全好了,自己受的内伤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治好的,而且枪伤当天就好,仅仅留下一点疤痕,也简直匪夷所思。
她用力掐了掐自己,莫非在做梦?
“要做梦还早呢!”
谢御天看着她手上的小动作,一阵好笑,不过咱们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