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夜色像被墨汁染透。
林默抱着夏晚星坐进车里，刚关上门，她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一样，开始发烫。
她没有晕。
但她的意识……已经被药物搅成一团混乱。
“林默……”
她轻轻叫他，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软。
林默心一紧：“晚星，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去医院。”
夏晚星抬起头，眼神朦胧却异常亮。
那不是清醒的亮，而是药物催出来的、带着热度的亮。
“我不去医院。”
她靠在他肩上，声音轻轻的，“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这样。”
林默握住她的手：“你现在这样很危险——”
话还没说完，夏晚星突然贴得更近。
她的额头靠在他的颈窝，呼吸灼热。
“林默……我好热……”
她喃喃道，声音像羽毛轻轻扫过他的耳尖。
林默呼吸一紧。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甚至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的烫意。
“晚星，你先坐好。”
他试图把她推开一点。
但夏晚星突然抓住他的手，紧紧抱住。
“不要走……”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你在……我就没那么难受……”
林默喉结滚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夏晚星。
冷静、专业、独立、从不示弱的她——
此刻像一只被火灼到的小动物，只能靠在他怀里寻求一点“凉意”。
他强压下心里的震动：“晚星，你撑一下，我们马上到医院——”
夏晚星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衬衫领口。
“嘶——”
她的动作并不重，却因为混乱而变得直接。
林默的衬衫被扯开了两颗扣子。
他怔住：“晚星！”
夏晚星抬起头，眼神迷离，却带着一种危险的专注。
“林默……”
她的声音轻得像要融化，“你……为什么不看我？”
林默呼吸一乱：“我在看你。”
夏晚星摇头，像是不满足。
她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滑到他的领口，轻轻扯着，像在找一个依靠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喃喃，“你以前……会看着我……会笑……会夸我……”
林默的心狠狠一抽。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是她还是他的助理时，两人一起拼事业的日子。
但那已经过去了。
“晚星，你现在不是自己。”
林默声音低沉，“你被药影响了。”
夏晚星却突然凑近。
她的脸离他只有几厘米。
呼吸交错。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带着火。
“林默……”
她轻声，“我想……靠你近一点……”
林默整个人僵住。
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胸口乱抓，像在寻找某种稳定感。
她的额头贴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林默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不是铁做的。
一个曾经并肩多年、如今变得耀眼又独立的女人，此刻在他怀里发烫、靠得极近、声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任何男人都会被触动。
但林默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晚星，你听我说，我们必须去医院。”
夏晚星却突然抓住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混乱的大胆。
“我不要医院。”
她摇头，声音带着一点倔强，“我只要你……”
林默心脏狠狠一震。
他握住她的手腕：“晚星，你在说什么？”
夏晚星眨了眨眼，眼神迷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靠你……会舒服一点……”
她的额头再次贴上来，甚至轻轻蹭了蹭。
像只小动物在寻求安慰。
林默呼吸彻底失控。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晚星，你冷静一点。”
夏晚星却突然笑了。
那笑带着醉意，带着混乱，也带着危险的甜美。
“林默……”
她轻轻拉着他的衣领，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林默的呼吸一滞。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崩裂边缘。
但他强迫自己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移开。
但她反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前。
“林默，我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
夏晚星旖旎的把脸靠在林默的肩膀上。
“晚星，不行。”
夏晚星被拒绝，愣了一下。
然后，她的眼睛慢慢红了。
不是哭，是药物让情绪放大。
“为什么？”
她声音软得像要融化，“我以为……你不会拒绝我的……”
林默喉结滚动。
“那时候你是清醒的。”
他声音低沉，“现在不是。”
夏晚星摇头，像是听不懂。
她又靠过来，甚至用手臂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林默……”
她的声音几乎是黏在他耳边，“我真的……好难受……你亲我一下……就一下……”
林默的手紧紧攥成拳。
他从未如此挣扎过。
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行把她推开一点距离。
“晚星，我送你去医院。”
夏晚星被推得一愣，随即抓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不要！”
她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别人碰我……我只信你……你别走……”
林默心脏狠狠揪住。
他抬起头，看向车窗外的雨幕。
导航提示——
距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十分钟。
但看夏晚星的状态……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撑不到医院。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像被火点燃。
林默深吸一口气。
“晚星，你听我说。”
他握住她的肩，声音稳得惊人，“我不会走，我在你身边。”
夏晚星抬起头，眼里带着依赖和混乱：“那你抱我……”
林默沉默了一秒。
然后，他伸手，将她轻轻抱进怀里。
只是抱住。
没有多余的动作。
夏晚星靠在他怀里，呼吸终于平稳了一些。
但她的手还是抓住他的衣服，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林默……”
她轻声，“你别放开我……”
林默的声音低哑：“不会的。”
他一脚踩下油门。
车子冲进雨幕。
他抱着她，而她靠在他怀里，呼吸灼热。
两人都在危险的边缘。
但林默知道——
他必须撑住。
撑住她。
也撑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