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悦汐早早起床。
洗漱好后,观察了一下院里实验种子的生长情况,没有任何动静。
要不怎么说,城北土质差,连经过她灵田精心培育的种子,在这片地里,生长能力都大打折扣。
要知道,经由她灵田培育出来的种子,在末世那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都能三天之内开始发芽。
可现在......整片枯黄的土地,没有一丝绿意破土而出,这让她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好在,这种负面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
夏悦汐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尽心尽力地给土地浇水施肥。
做完这一切后,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她的身影出现在了空间灵田。
因为当初穿越的太过突然,灵田里原本栽种的东西全都没了,夏悦汐打算趁空闲,重新栽种一批。
虽说外面小院里已经种满了作物,但她对用作实验的土地丰收没抱太大的期待。
在灵田挥汗如雨了许久,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豪华卫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重新出现在院中。
吃过午饭,夏悦汐记挂着怀孕的小白,特意去兔笼处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让她呆住了。
兔笼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窝尚未睁眼的,粉嫩嫩的小兔子。
小白竟然趁她不在家的时间,偷偷生了,且全部存活。
夏悦汐眯眼仔细数了数,这一窝,足足生了8只。
她没有过多打扰正在哺育的小白和它的宝宝,只轻手轻脚的帮它们清理了粪便,又给窝里添置了不少干草、菜叶和胡萝卜后,便悄悄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知道这个年代,医院拍片出结果的效率,她并没有急着去看凌睿轩。
而是抓紧时间,将之前从书店买回来的医学相关书籍和农学相关书籍阅读了一遍,并和脑海中,系统所奖励的神医、农业专家技能储备知识做了对照,取长补短,让知识体系更加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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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悦汐在家闭关,不问世事,努力学习的几天,外面发生了几桩大事。
顾家人自从得知自己做所的那些事,被省报公开披露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始想尽办法托关系,找门路周转,在省\/\/委当秘书的吕浩然自然是顾永盛的首选。
从医院离开当天,刚进家门,他就步履踉跄,迫不及待地跑到电话旁,拎起话筒,给吕浩然打去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三声,便被对面接起:“喂,你好,哪位?”
“浩然啊,是我,你姨父。”
“......”听到顾永盛的声音从听筒传出,电话那头静默了。
“喂?喂?浩然,你在听吗?浩然?”顾永盛半天没听到回话,不死心的叫了几声。
“姨父,我知道你打电话来干嘛。
我明确告诉你吧,这事已经闹到了书记跟前,我帮不了你。
如果你还顾念着我们之间的亲情,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企图把我拉下水。”
话落,不待顾永盛回话,吕浩然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嘟”忙音,顾永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握在手里的听筒,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同样面露焦急的顾明诚,缓缓将听筒放回原位。
“爸,怎么样?表哥说什么?怎么还没说两句,您就把电话挂了?”顾明诚不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见父亲面色不对,忙急切地开口询问。
顾永盛没理他,依旧不死心的重新拿起电话,给对面拨了过去。
这次,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吕浩然都没接。
顾永盛面色黑如锅底,狠狠将电话扣上,气得咬牙切齿:“黄口小儿,一朝得势,连电话都不接了,简直目无尊长,欺人太甚!”
顾明诚被父亲这狠厉的模样吓到,低头缩在一旁,不敢出声,怕引火上身。
顾永盛自顾自发了会儿火,又拿起电话,给县税务局的局长,也就是自己的老上司打了过去。
好在这次,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
“喂,哪位?”
“局长,是我啊,老顾!”
“哦,是老顾啊!听说你身体不好,进医院了。
书记特意关照,让我给你批一段时间的假,让你好好休养。
你这会儿不在医院好好休息,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对面老狐狸装傻般的询问,顾永盛暗自咬了咬后槽牙,赔着笑道:“局长,您别打趣我了,我天生就是劳碌命,一歇下来就浑身难受,根本闲不住,您看......是不是收回成命,给我个回来继续为群众服务的机会?”
闻言,局长也索性不装了,开门见山道:“老顾,大家都是聪明人,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跟你打哑谜了,这事儿,闹得太大,恐怕......你很难回来。”
“局长,我......”
“好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也别怪老哥说话难听,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你教子无方。
如果当初发生那件事,明诚能好好给人姑娘道个歉,把这事了了,也不会有如今这一出。
可你们非要仗着势大,把人逼到跳楼,让这事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就该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老哥,这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我可以亲自上门去给那姑娘道歉,诚心悔过,只要......只要能让我重新回单位。”
“哎,严打才过去几年,你们就干出这种事来,这是在赤\/\/裸\/\/裸地打书记的脸。
你也别挣扎了,安心在家等处理结果吧。”话落,局长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永盛面如死灰地将听筒放回原位,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话出神。
顾明诚见父亲刚刚的滔天怒火此刻似已平息,壮着胆子发问:“爸......爸,怎么样,事情还......还有救吗?”
顾永盛视线从电话转移到顾明诚身上,眼睛一眯,怒而起身,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顾明诚狠狠抽了过去。
边抽还边骂:“狗日的顾明诚,老子生你养你,送你上大学,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这样坑老子?
我叫你管不住下半身,叫你搞破鞋,叫你编谎话,老子踏马的今天抽死你!”
“啊,爸!爸,我错了,您别打,别打,我不敢了!”
顾明诚从小到大没被父母打过,此时虽然被抽的浑身剧痛,可从没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火的他,也不敢反抗,只能一边跳着闪躲,一边哭着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顾永盛打累了,他这才停手,放下手中的皮带。
看着被自己抽翻在地,浑身红白交加,哆哆嗦嗦的儿子,他长长叹了口气,无力地摊倒在沙发上:“我已经没办法了,现在,就看你妈能不能请动你大姨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