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柜台上的银杏叶胸针在晨光中流转着奇异光泽,苏棠将指尖轻轻覆上冰凉的金属叶片,忽然听到花店门铃叮咚作响。她下意识抬头,却看见本该摆满绣球花的橱窗变成了蒙着白纱的落地镜,镜中映出年轻女子纤细的背影——那人穿着浅绿色针织衫,长发用木簪随意绾起,分明是照片里母亲的模样。
1999年特别款,只剩最后这枚了。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棠猛地转身,发现花店变成了堆满旧书的逼仄店铺。戴着老花镜的店主正将银杏胸针装进墨绿色丝绒盒,而接过盒子的女人转过脸来,眼尾泪痣在逆光中轻轻颤动。
苏棠的呼吸凝固在胸腔。母亲失踪那年她刚满八岁,此刻却隔着二十年时光与二十三岁的林雪微四目相对。橱窗外飘来细碎的梧桐絮,落在女人发间像永远不会融化的雪。
叮——
冰柜运作声突兀地刺破幻象,苏棠踉跄着扶住工作台。胸针边缘的珐琅彩不知何时晕开一抹暗红,像是凝固了二十年的血渍。手机在围裙口袋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简讯:周日下午三点,淮海路118号改建项目说明会。
推开雕花铁门时,苏棠恍惚看见藤本月季沿着砖墙疯长成二十年前的模样。施工围挡后的老洋房正在褪去脚手架,穿深灰色高领毛衣的男人站在庭院中央,掌心托着一片残缺的银杏叶。
苏小姐?周叙白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比设计图纸上的墨线更锋利,令堂留下的花房设计图,有处细节需要确认。
苏棠的指甲掐进掌心。男人颈间银链坠着的银杏叶吊坠,与母亲留下的胸针纹路严丝合缝。春寒料峭的风卷过回廊,她忽然嗅到若有似无的佛手柑气息——正是幻境中旧书店里萦绕的味道。
地下室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尘封的往事如潮水倒灌。霉湿空气里漂浮着母亲惯用的铃兰香水味,昏黄壁灯照亮墙面上密密麻麻的铅笔字迹。苏棠抚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字,在墙角发现被苔藓侵蚀的速写本。
泛黄纸页间滑落的设计图令周叙白瞳孔骤缩。图纸右下角签着父亲周砚亭的名字,而本该标注承重墙的位置,画着一株枝干交缠的银杏树,树冠间藏着两个缩写:Lxw&Zxt。
令尊二十年前负责过这栋楼的测绘?苏棠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玻璃花房顶棚突然传来密集的雨声,她仰头看见水痕在周叙白镜片上蜿蜒成河,倒映出自己身后缓缓浮现的虚影——穿白大褂的年轻工程师将哭红眼的女孩按在怀里,窗外银杏叶正从青翠褪成鎏金。
周叙白忽然握住她冰凉的手腕:你看见的幻象里,有没有下着雨的秋夜?
苏棠惊愕地看向他,缓缓点头。周叙白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也会看见幻象。秋夜的雨中,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把银杏叶吊坠交给一个女人,女人哭着跑开,男人在后面追,然后……然后一声巨响。”苏棠的心猛地一揪,她似乎猜到了什么。此时,地下室的灯光开始闪烁,墙壁上的字迹竟如活过来一般,开始扭曲变幻。突然,一个透明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苏棠的母亲林雪微。她的眼神哀伤又无奈,缓缓开口:“二十年前的那场意外,是个阴谋。你们的父亲被人陷害,我也被迫离开。如今,是时候揭开真相了。”说完,林雪微的身影渐渐消散。苏棠和周叙白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他们知道,一段探寻真相的冒险即将开始,而彼此,或许会在这过程中,心越靠越近。
苏棠和周叙白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从地下室的速写本和设计图入手,仔细研究每一处细节,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线索。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想象中复杂。
他们找到了当年参与项目的一些老员工,却发现这些人要么守口如瓶,要么离奇失踪。在一次探访一位关键证人的途中,他们遭遇了神秘人的袭击。周叙白毫不犹豫地将苏棠护在身后,与神秘人展开激烈搏斗。
虽然最终摆脱了神秘人,但两人都受了些轻伤。周叙白看着苏棠脸上的擦伤,心疼不已,轻轻为她擦拭伤口。苏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第一次发现,在这个男人身边竟如此安心。
之后,他们决定从周叙白父亲留下的遗物中寻找突破口。在一本旧日记里,他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指向了一个隐藏极深的组织。两人握紧彼此的手,眼神坚定,准备深入这个组织,揭开二十年前阴谋的真相。
根据日记线索,他们来到了一座废弃工厂,这里似乎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据点。刚踏入工厂,警报声便骤然响起,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周叙白拉着苏棠躲到一处废弃机器后,沉着地分析应对之策。“我们得分头行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周叙白低声说道。苏棠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两人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跑去,那些黑影也随之分散追击。在躲避过程中,苏棠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就在一群黑影即将将她包围时,周叙白突然出现,他奋力击退黑影,紧紧将苏棠护在怀中。“别怕,有我在。”他轻声安慰道。随后,他们在工厂深处找到了一间密室,里面摆满了关于当年项目的资料。原来,这个组织为了谋取利益,陷害了他们的父亲。正当他们准备带走资料时,组织头目出现了。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展开,而苏棠和周叙白相互依靠,眼神中充满了战胜一切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