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虽然生气,可他也不傻,知道现在一大妈有何雨柱撑腰,底气可比以前足多了。
“哎!”易忠海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行了,傻柱现在拿你当亲妈,你也算是有了依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用你跟着操心了。”
一大妈看易忠海那个样子,心里也不禁有些内疚!
“老易啊!我知道你做这些事都是想着养老,可你也不想想,贾家那就是一窝子白眼儿狼,你对他们再好,他们能真心对你吗?
还是老太太说的对,柱子是个实诚孩子,你跟他诚心诚意的赔个不是,以后实心实意的对他,他肯定不会不管你!”
“行了!”易忠海脸色一沉道:“傻柱的事情你不用再说了,我跟他已经撕破了脸,没有再和好的可能了。
现在我唯一的依靠就是贾家,你不愿意帮我就算了,要是我自己有个一儿半女还用得着去管贾家那帮人?”
易忠海提到了儿女的事情一大妈瞬间就没了脾气,也只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明天跟你去贾家过年。”
一大妈也是没办法,没给易忠海生个一儿半女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所以在易忠海面前她总是矮了一头,易忠海也是靠着这一点拿捏她。
见一大妈妥协了,易忠海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不过表面上还是冷冰冰的说道:“明天上午我去割二斤肉,再买一只鸡,等我回来咱们就去贾家做饭。
贾张氏那人你也知道,她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你也别在意,总归就是一顿饭的事儿,忍忍也就过去了。”
一大妈虽然心里委屈却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所有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大年三十儿!
因为今天放假,所有各家起来的都挺晚,直到八点多四合院儿里才有炊烟升起。
闫埠贵赶早把那张破八仙桌摆在了中院儿,备好笔墨纸砚,就等着院儿里的邻居找他写春联儿。
要说闫埠贵这个小学老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起码那笔字能拿得出手。
在这个文盲率超过50%的年代,能写毛笔字那就是文化人,这也是闫埠贵最为骄傲的地方。
闫埠贵把桌子摆好,立即就有人过来让他帮着写春联儿。
大街上的春联儿要一毛钱,闫埠贵这里的春联儿只要给把瓜子花生就成,院儿里的邻居也是贪了这个小便宜。
大过年的何雨柱家自然也要贴春联儿,而且不但是他自己那屋要贴,雨水和聋老太太的门前也要贴,所以他一次就得写三幅春联儿。
何雨柱倒是没跟闫埠贵小气,直接给了他一把水果糖,说道:“三大爷给我写三幅!”
看见水果糖,在旁边帮忙的闫解放、阎解旷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老闫家过年的时候瓜子花生都要分的清清楚楚,想吃糖那简直就是做春秋大梦,何雨柱那一把糖足有十来块,他们俩已经盘算着自己能分到几颗了。
其实不但闫解放、阎解旷兄弟俩看见糖眼馋,院儿里其他孩子看见糖也都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棒梗,这小子看见那些水果糖简直就跟狼看见肉一样,要不是打不过闫解放、阎解旷,怕是早就上去抢了。
不过棒梗这小子怕闫解放、阎解旷却不怕何雨柱,而且因为何雨柱没给他糖吃还把何雨柱给恨上了。
“臭傻柱,大傻子,那些糖本来都应该我家的,你不给我,早晚让我爷和我爸把你带走!”
棒梗不是傻子,知道不能当面骂何雨柱,所以只是在心里骂,可他却不知道即便是在心里骂,何雨柱也能听到。
面对棒梗在心里的咒骂,何雨柱虽然生气可也不能直接去揍棒梗,毕竟他不能跟人说自己听见棒梗在心里骂他了。
不过何雨柱很快想到了收拾棒梗的办法,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冲着闫解放、阎解旷、刘光天、刘光福这些半大孩子说道:“今年咱们院儿不兴给压岁钱,不过大过年的总要讨点儿稀奇,柱子哥我一人发你们一块糖!”
“谢谢柱子哥!”
“谢谢柱子叔!”
那帮半大孩子赶紧谢过何雨柱,然后排着队从他这里领糖。
棒梗虽然没谢谢何雨柱,却也跟着排起了队。
只是轮到棒梗的时候,何雨柱却一扒拉他说道:“去去去,你们贾家的人没有糖吃!”
那帮领到糖的孩子看见棒梗没有糖吃都在旁边【嘿嘿】的笑话他。
棒梗当了四合院儿太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臭傻柱,你敢不给我糖吃,今天我弄死你!”
棒梗顿时就怒了,大吼着朝何雨柱扑去。
何雨柱见状冷冷一笑,心道:“棒梗你个白眼儿狼,大年三十儿把老子扔进桥洞冻死,还让野狗给啃了,今天先收你点儿利息。”
心里想着,何雨柱已经揪住棒梗的耳朵,用力一扭棒梗便被提溜了起来!
“哎呀呀!疼疼疼!”
棒梗龇牙咧嘴的大喊,何雨柱却是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这巴掌何雨柱虽然收了八成的力气,可依旧把棒梗那小子打的鼻口窜血,两颗槽牙都飞了出来。
棒梗直接就被打懵了,竟然连哭都忘了,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眼神清澈的犹如后世的大学生!
不管怎么说棒梗现在都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何雨柱就算再恨他也可能把他打死,所以何雨柱直接拎着棒梗冲着贾家喊道:“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
秦淮茹正在家和面呢!
听见何雨柱的喊声赶紧走了出来,结果一眼就看见棒梗满脸是血的被何雨柱拎在手里!
“棒梗你这是咋了?”
秦淮茹惊叫一声便扑了过去。
何雨柱随手将棒梗丢给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最好管管你们家棒梗,大过年的竟然敢骂我,要是再有一次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秦淮茹抱住棒梗,心疼的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可是面对何雨柱,秦淮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抱着棒梗快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