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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帐内,灯火彻夜未熄。

苏冉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加班熬夜后遗症!”),强打精神,将最后一份用“特制药水”(“米醋+酒糟+草木灰…简易版化学显影剂!姐真是个天才!”)处理过的账册碎片,小心翼翼地摊平在案几上。

原本被火油污损、字迹模糊的地方,经过她的“妙手回春”,已经显现出七八成清晰的字迹。

萧玦端坐在主位,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失血过多+熬夜办公!工作狂不要命!”),但眼神锐利如鹰,正逐字逐句地审阅着苏冉陆续“复原”出来的证据。赵擎侍立一旁,脸色同样凝重。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醋味、药味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王爷…您看这里…”苏冉指着账册某一页,“…这笔五万两白银的支出…标注为‘北线抚恤’…但时间…却是元熙十四年秋…”

萧玦眸光一凝:“元熙十四年秋…北境无战事,何来抚恤?”他指尖点向收款人一栏模糊的印记,“…这个印章…虽被刻意涂抹,但残存轮廓…像是…‘兴盛隆’的私印!”

苏冉点头,又翻出另一份:“还有这份…标注为‘军械损耗补充’的采购单…数量巨大…但接收军营…却是…已经裁撤多年的‘黑风营’!而且…采购的军械型号…与当时黑风营的制式装备…根本对不上!”

她越说越气愤(“演技上线!义愤填膺!”):“…这根本就是虚报冒领!中饱私囊!”

萧玦面色冰寒,接过那份采购单,仔细查看下方的批准签章和…一个极其隐晦的、几乎淡化的备注标记。

“这个标记…”他眸色骤然转深,带着骇人的寒意,“…是高崇门下清客惯用的暗记!”

苏冉心脏猛地一跳:“实锤了!渣爹的政敌!太师高崇!” 她适时地露出“震惊”和“愤怒”的表情:“…高太师?!他…他竟如此胆大包天?!”

萧玦冷笑一声,又从一堆证物中抽出一封残缺的信件。信件是用北戎文字书写,但经过苏冉的处理,部分内容依稀可辨。

“…‘秃鹫部落’…‘定金’…‘矿石’…‘图纸’…‘边境扰动’…”萧玦念出几个关键词,眼神冰冷得能冻死人,“…果然是他!勾结北戎秃鹫部落!以重金换取北戎的军事扰动和技术支持!甚至…可能许诺了边境矿产的开采权!”

他猛地一拍桌子!(“砰!”苏冉吓得一哆嗦!)

“好一个‘国之柱石’!好一个高太师!通敌卖国!贪墨军资!构陷忠良!屠戮部族!桩桩件件!罪该万死!” 震怒的声音如同雷霆,在帐内回荡!

苏冉配合地缩了缩脖子,小声(煽风点火!)道:“…王爷息怒…只是…这些证据…大多残缺…恐怕…难以彻底扳倒高太师这等重臣…” (翻译:老狐狸肯定擦干净屁股了!)

萧玦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眼神却更加深邃冰冷:“…单凭这些,自然不够。高崇老奸巨猾,定然留有后手和替罪羊。但…”

他目光扫过那些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有了这些碎片,足以让陛下心生疑虑,让朝野震动!足以…撬开一条裂缝!让那只老狐狸…露出尾巴!”

他看向苏冉,眼神复杂:“…此次…你立了大功。”

苏冉心里一喜:“要赏钱了吗?!黄金百两?!良田千亩?!” 面上却谦虚(“假装!”):“…王爷谬赞…我…我只是尽本分…” (翻译:快给钱!)

萧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功劳暂且记下。待回京后,一并论功行赏。”

苏冉:“…” “画饼!又是画饼!冰山抠门!” 她暗自撇嘴,还得谢恩:“…谢王爷…” (翻译:小气鬼!)

“王爷,”赵擎上前一步,低声道,“如今证据指向高崇,但他远在京城,手握大权,党羽遍布…我们该如何行事?是否立刻八百里加急,将证据密奏陛下?”

萧玦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急。高崇在朝中经营多年,根深蒂固。这些残缺证据,虽能引起父皇猜忌,但未必能一击致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指尖敲击着桌面,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寒光:“…我们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或者…等他…自己跳出来。”

苏冉心里嘀咕:“等?等到猴年马月?冰山肯定有后手!”

果然,萧玦话锋一转:“…赵擎,之前让你暗中监视与‘兴盛隆’和高府往来密切的几家商队和镖局…可有异动?”

赵擎精神一振:“回王爷!确有发现!‘威远镖局’有一支镖队,三日前以押送‘药材’为名,前往北戎方向!但据我们安插的眼线回报,他们的车队…重量和痕迹…根本不像是药材!反而像是…金属矿石!”

萧玦眸光一闪:“…矿石?运往北戎?…是了!高崇定然是用边境矿藏(甚至可能就是赤焰矿!)与北戎交易!换取他们的支持或技术!”

他立刻下令:“立刻传令边境各关隘,严密监控所有前往北戎的商队镖队!尤其是‘威远镖局’和‘兴盛隆’的!发现可疑,立刻扣押!但…不要打草惊蛇!”

“是!”

“还有,”萧玦补充道,“加派人手,盯紧高崇在兵部和户部的心腹!特别是…与军械采购和粮饷调度有关的官员!收集他们所有违规操作的证据!”

“末将明白!”

赵擎领命而去。

帐内又只剩下萧玦和苏冉两人。

萧玦再次将目光投向苏冉,那眼神让苏冉头皮发麻:“又来了!死亡凝视!”

“…你似乎…对查账和侦缉之事…颇为熟稔?”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探究,“…那些‘杂书’…连这些都教?”

苏冉心里警铃大作!“完了!特能过头了!引起怀疑了!” 她赶紧低头,绞尽脑汁瞎编:“…我…我的生母…出身商贾之家(现编!)…自幼…耳濡目染…对数字账目…略有…略有敏感…至于侦缉…都是…都是的话本里看的…” (翻译:我瞎蒙的!)

萧玦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那眼神仿佛在说“继续编,本王听着”。

苏冉后背冷汗直冒,硬着头皮转移话题:“…王爷…既然已知是高崇所为…为何…为何不立刻回京揭发?反而…反而要暗中布局等待?” (翻译:别盯我了!说正事!)

萧玦深邃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才缓缓道:“…朝堂之争,非是江湖械斗,讲究证据确凿,一击必中。高崇树大根深,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无万全把握,贸然动手,只会逼狗跳墙,反噬自身。”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更何况…本王那位好父皇…最忌惮的…便是皇子与边将勾结,擅动兵戈,挑战他的权柄和…那微妙的平衡。”

苏冉心里一震:“帝王心术…制衡之道…冰山活得真累!”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王爷深谋远虑…” (翻译:你们古代人真复杂!)

“深谋远虑?”萧玦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自嘲,“…不过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罢了。”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幽深,仿佛透过苏冉,看向了更遥远的过去,声音低沉了几分:“…有些事…急不得。需要等待…最好的时机。”

苏冉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极其罕见的疲惫和…孤寂?心里莫名地…软了一下。

“冰山…好像也不容易?背负着血海深仇,还要跟老狐狸斗智斗勇,皇帝老爹还猜忌他…” 她下意识地放软了声音:“…王爷…也要…保重身体…” (翻译:别熬死了!)

萧玦微微一怔,看向她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和…难以察觉的波动。他沉默片刻,才道:“…嗯。”

帐内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尴尬?(“姐居然心疼冰山了?!被pUA了吗?!”)

苏冉赶紧低下头,假装研究账本(“字真丑!”)。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亲卫急促的声音:“王爷!京城八百里加急密报!”

萧玦眸光一凛:“进!”

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快步进入,单膝跪地,呈上一封密封的火漆竹筒:“王爷!京城急报!陛下…陛下突然下旨,招高太师次女高婉清入宫!册封为…清嫔!十日后行册封礼!”

“什么?!”萧玦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苏冉也吃了一惊:“清嫔?高崇的女儿进宫了?!老狐狸这是…走后宫路线了?!美人计?巩固圣宠?”

萧玦接过密报,快速拆开阅览,越看脸色越沉,周身寒气四溢!

“好!好得很!”他冷笑连连,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父皇果然…还是用了这步棋!平衡?制衡?呵…”

苏冉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这…有何不妥?” (翻译:封个嫔妃而已,这么大反应?)

萧玦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冰冷:“…高婉清此女…绝非表面那般温婉简单。其人工于心计,擅长蛊惑人心,且…与后宫某位位份不高却极得圣心的娘娘…交往甚密。”

他看向苏冉,眼神锐利:“…高崇此时送女入宫,绝非争宠那么简单!恐怕…是为其父充当耳目,甚至…在必要时,行…构陷、吹风之事!目标…很可能直指…兵权!”

苏冉倒吸一口凉气:“宫斗+权谋!高段位玩家入场了!” “冰山处境更危险了!”

萧玦负手踱步,面色变幻不定,显然在急速思考对策。

忽然,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苏冉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苏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干嘛?!又打什么坏主意?!”

“…林微,”萧玦忽然开口,叫了她的本名(“吓!全名警告!”),“…本王记得…永宁侯府…似乎也收到了一份…宫中中秋夜宴的请柬?”

苏冉一愣:“…啊?好像…是吧…” (翻译:关我屁事!我又不去!)

萧玦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一丝算计的弧度:“…本王忽然觉得…此次回京…带你一同入宫赴宴…或许…会很有趣。”

苏冉:“!!?” “啥?!带我进宫?!赴宴?!跟一群娘娘小姐斗心眼?!冰山你疯了?!我还是个孩子啊!” 她吓得连连摆手:“…王爷!不可!我身份低微!粗鄙无知!恐冲撞贵人!给王爷丢脸!” (翻译: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无妨。”萧玦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本王觉得…你甚好。尤其是…‘粗鄙无知’…有时…反而能…出其不意。”

苏冉:“…” “骂谁呢?!你才粗鄙!你全家都粗鄙!” 她欲哭无泪:“…王爷…” (翻译:求放过!)

“此事已定。”萧玦一锤定音,“…届时,你只需跟紧本王…见机行事即可。”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或许…还能遇到…‘故人’。”

苏冉:“…” “故人?哪个故人?渣爹?后妈?绿茶妹妹?…没一个好东西!” 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

帅帐内,气氛因“清嫔”之事,再次凝重到了极点。

苏冉感觉自己像只被赶上架的鸭子(“还是烤鸭!”),心里疯狂吐槽:“进宫?!赴宴?!跟高段位宫斗选手过招?!冰山你当我是甄嬛吗?!姐只是个想摸鱼的特工啊!”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王爷…宫中规矩繁多…我…我实在…” (翻译:我不会!我害怕!)

萧玦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小心思:“…规矩?本王看你…胆子大得很。黑风峪装神弄鬼、荒庙掷笔救主、市集脚滑坐晕刺客、矿洞破解机关…哪一样…像是‘守规矩’之人?”

苏冉:“…” “翻旧账!小气鬼!记仇怪!” 她噎住,半晌才憋出一句:“…那…那是…情急之下…” (翻译:都是意外!)

“本王需要的就是你的‘情急之下’。”萧玦语气不容置疑,“…宫中夜宴,看似歌舞升平,实则暗流涌动,比边境战场…更需‘急智’。高婉清入宫,高崇在宫中的势力必然大涨。届时…恐怕会有不少‘意外’发生。”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或许能…‘意外’地…帮本王…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苏冉心里一咯噔:“啥意思?让我当人形测谎仪+危机预警器?!顺便吸引火力当靶子?!” “资本家看了都落泪!冰山你比周扒皮还狠!”

她苦着脸:“…王爷…我愚钝…恐怕…有负厚望…” (翻译:干不了!加钱也不行!)

“本王说你能,你便能。”萧玦一锤定音,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转而看向案几上的证据,眉头再次锁紧,“…当务之急,是厘清高崇此举的真正目的和…所有关联。”

他手指点着那些账册和信件碎片:“…贪墨军资、勾结北戎、私造军械、甚至可能…与赤焰部灭族有关…这些罪行,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但他却敢在此时,大张旗鼓送女入宫…所图定然更大!”

苏冉也被带回了正题,收敛心神,分析道:“…王爷所言极是。高太师…高崇此举,看似巩固圣宠,实则…可能是在铺路,或者……掩盖什么?甚至…为更大的动作…做准备?”

萧玦眸光一闪:“…铺路?掩盖?更大动作?说下去。”

得到鼓励,苏冉大脑飞速运转,结合前世情报分析的经验,继续道:“…他贪墨的巨额军资…流向何处?勾结北戎换取的支持…具体是什么?私造的那些诡异军械…用途何在?仅仅是为了赚钱?还是…另有图谋?”

她越说思路越清晰:“…还有…他为何对赤焰部的矿脉和传承如此执着?甚至不惜灭族?那‘赤焰矿’…除了锻造…是否还有其他更重要的用途?比如…那晚矿洞里看到的…那种能发射诡异火焰(“石油?火药?”)的器械?”

萧玦眼中赞赏之色更浓,接口道:“…不错。高崇所图,绝非区区钱财或边军控制权那么简单。本王怀疑…他暗中积蓄力量,勾结外敌,甚至…可能…怀有…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苏冉倒吸一口凉气!“卧槽!造反?!玩这么大?!”

“只是猜测。”萧玦语气凝重,“但并非不可能。他送女入宫,一来可巩固圣宠,窥探帝心;二来,若真有不轨,后宫有人,行事更为便宜;三来…或许…也是一种…麻痹和试探。”

苏冉恍然大悟:“…王爷的意思是…他可能想看看陛下和朝堂对他此举的反应?试探底线?”

“嗯。”萧玦点头,“…而且,选择在此时…或许也与边境局势有关。北戎近来异动频繁,朝廷注意力被吸引,他正好暗中行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抽丝剥茧,竟将高崇可能的目的和手段分析得七七八八!思路之契合,仿佛共事多年的搭档!

苏冉惊讶地发现,冰山的思维敏锐、逻辑缜密,完全不输她前世那些顶尖情报分析师!“果然…能当反派大佬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萧玦也同样惊讶于苏冉的洞察力和联想力。她往往能从他忽略的角度,提出关键问题,一针见血!“此女…绝非普通庶女…她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他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深邃难辨。

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时而凝重、时而锐利的侧脸。一种奇异的、基于共同目标和智力博弈的…默契与共鸣,在无声中悄然滋生。

“虽然冰山又冷又硬又控制狂…但…脑子是真的好使…跟他一起分析案情…居然有点…爽?” 苏冉心里冒出个荒谬的念头,赶紧甩头(“清醒点!他是利用你!”)。

萧玦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小狐狸…心思都写在脸上…”),但很快恢复冷峻:“…所以,回京之后,我们需双管齐下。”

“双管齐下?”苏冉看向他。

“明面上,”萧玦道,“本王会将这些证据‘无意间’透露给御史台和…与高崇不睦的几位老臣。让他们先去敲敲边鼓,试探陛下心意,搅浑池水。”

“暗地里,”他眸光转冷,“需全力追查军资最终流向、北戎与高崇交易的具体内容、以及…那些私造军械的最终去向和用途!还有…查明赤焰矿的真正特性!”

他看向苏冉:“…后者…或许…还需倚重你的…‘杂学’。”

苏冉:“…” “又来了!技术剥削!” 她硬着头皮:“…我…尽力而为…” (翻译:我尽量瞎蒙!)

“此外…”萧玦顿了顿,声音压低,“…高婉清入宫…后宫格局生变。我们…或许也可…借力打力。”

苏冉眼睛一亮:“宫斗!姐的理论知识(看过的宫斗剧!)可以派上用场了?!” 她兴奋道(“吃瓜之魂燃烧!”):“…王爷的意思是…利用后宫其他势力…牵制高婉清?比如…那位‘位份不高却极得圣心’的娘娘?”

萧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快,微微颔首:“…嗯。瑜贵妃(现编个封号!)…出身将门,性情刚直,与高氏一派素来不睦。且…她膝下无子,与本王…母妃…曾有旧谊。”

苏冉秒懂:“找盟友!祸水东引!挑拨离间!冰山深得宫斗精髓啊!” “果然…男人的宫斗技能…都是点满的!”

她立刻献策(“纸上谈兵!”):“…王爷英明!或许…我们可以…暗中向瑜贵妃透露…高婉清与那位得宠娘娘交往过密的消息?甚至…‘不小心’让她知道…高婉清可能威胁到她的圣宠?……” (翻译:制造内部矛盾!)

萧玦看着她说得眉飞色舞(“瞎出主意!”)的样子,眸中笑意更深(“果然…带她进宫…会很有趣…”),却故意板着脸:“…后宫之事,错综复杂,岂可儿戏?需谨慎行事。”

苏冉赶紧收敛:“…是是是…我妄言了…” (翻译:我就说说!)

“不过…”萧玦话锋一转,“…你的思路…倒也…并非全无道理。”

苏冉:“…” “闷骚!肯定心里觉得姐说得对!”

两人又低声商议了一些细节,越聊越深入,仿佛忘记了身份隔阂,更像是…合作伙伴?

直到烛火噼啪一声爆响,两人才惊觉时间已晚。

萧玦看着苏冉眼底的青色,忽然道:“…今日…就到这吧。你…先去歇息。”

苏冉也确实累得够呛(“脑力劳动最累人!”),如蒙大赦:“…是…我告退…” 她行了礼,转身就想溜回自己的小帐篷(“终于能睡觉了!”)。

“站住。”萧玦冷飕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冉脚步一僵,苦着脸回头:“…王爷…还有何吩咐?” (翻译:又干嘛?!)

萧玦目光扫过她手臂和脸颊上的擦伤(矿洞逃生时弄的),淡淡道:“…帐内有药。处理了伤口再走。”

苏冉一愣:“啊?关心我?” 她下意识道:“…不…不用了…小伤…我回去自己…” (翻译:不敢劳驾您!)

“本王让你处理。”萧玦语气不容置疑,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金疮药,“…难道…要本王亲自帮你?”

苏冉:“!!?” “亲自?!nononono!” 她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冲过去拿起药瓶:“…我自己来!自己来!” (翻译:怕了你了!)

她手忙脚乱地倒出药粉,胡乱往伤口上抹(“粗鲁!敷衍!”)。

“……”萧玦看着她那副“生怕他动手”的怂样,眉头蹙起,忽然起身走了过来。

苏冉吓得往后一缩:“…王…王爷?!”

萧玦没说话,只是拿走她手里的药瓶,又取过干净的纱布和清水(“他帅帐里怎么啥都有?!”),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凳子上(“武力压制!”)。

“…”他沉默地、动作却异常轻柔地(“见鬼了!”)用湿布擦干净她手臂上的血污和灰尘,然后仔细地撒上药粉,再用纱布…笨拙却认真地…包扎起来。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薄茧,触碰到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他低着头,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专注,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紧抿的唇线似乎…没那么冷了?

苏冉全身僵硬,心脏狂跳,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卧槽!冰山亲自包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新的折磨方式?!温柔刀?!”

她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帐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气氛…莫名变得…暧昧又诡异?

好不容易包扎好手臂,萧玦抬起头,目光又落在她脸颊那道细小的划痕上。

苏冉吓得赶紧捂住脸:“…这个…这个不用了!真的!快好了!” (翻译:求放过!太吓人了!)

萧玦:“…” 他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眸色深了深,忽然抬手——

苏冉吓得闭上眼睛!(“要打人吗?!”)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觉得额头被…极其轻柔地…弹了一下?

“咚。”很轻的一声。

苏冉:“???” 她猛地睁开眼,捂住额头,一脸懵逼地看着萧玦。

萧玦已经收回手,转过身,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但耳根好像有点红?):“…笨手笨脚。回去歇着。明日…继续整理证物。”

苏冉:“…” “弹我额头?!冰山你几岁啊?!幼稚鬼!” 她捂着额头,又气又懵,脸颊更烫了!“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对…是包扎完给个脑瓜崩?!神经病啊!”

她晕乎乎地行了个礼,同手同脚地溜出了帅帐(“吓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帐外,萧玦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自己刚才为她包扎的手指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温热的触感?

他微微蹙眉,似乎对自己方才那莫名的举动…也感到一丝困惑和…不适?(“麻烦…”)

但想到她刚才那副分析案情时神采飞扬、却又在被触碰时吓得像只炸毛猫儿的模样…嘴角又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有趣。”

帐外,冷风一吹,苏冉才回过神来,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冰山今天绝对不正常!又是包扎又是弹脑瓜崩?!精神分裂吗?!还是…真的像萨仁说的…他对我…”

“呸呸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是冰山!是控制狂!是差点强吻我的变态!一定是我想多了!”

她用力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快步跑回自己的帐篷(“远离冰山!保平安!”)。

这一夜,有人酣睡,有人…对着帐篷顶发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某个冰山的诡异行为…和…那个轻柔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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