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天帮地牢的走廊异常昏暗潮湿,仿佛是被遗忘的角落。石壁上的蛊萤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时隐时现,给整个环境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在这微弱的光线下,几名彪形大汉的身影显得格外魁梧,他们的肌肉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
为首的大汉是炼体脉的副脉主周夯,他的身体堪称一座移动的山岳。他的皮肤黝黑得泛着油光,仿佛能反射出微弱的光。而在他那粗壮的脖颈间,刺着青黑色的“炼体蛊纹”,这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力量的体现。他每走一步,地面的碎石都会微微颤动,仿佛整个地牢都在为他的到来而颤抖。
此时,周夯正堵在领取饭食的岔口,他那粗厚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按在郑莲歌的肩膀上。郑莲歌只觉得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然而,周夯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对郑莲歌说:“审判小兄弟,听哥的!那姜不归既然敢辱你,哥几个陪你进去,帮你把她折腾得哭爹喊娘!”
在郑莲歌的身后,那两名炼体脉蛊师也跟着一起起哄。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就是啊!对付这种女人,根本不用跟她客气!哥几个来帮你把她按住,保证让你能痛痛快快地出这口恶气!”
而另一个身材瘦高些的男子,则是眼神猥琐地笑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嘿嘿,听说这姜圣女可是苗疆第一美人呢,就算现在成了阶下囚,那身子骨肯定还是嫩得很……”
郑莲歌被按在肩上的手,微微地往下沉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缓缓地抬起头,嘴角扯出了一抹极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仅仅停留在嘴角,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就像结了冰的湖面一般,寒冷而平静。
“多谢几位大哥的好意,不过这种复仇,我还是希望自己一个人去完成。”郑莲歌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扫过周夯等人,接着说道:“而且,既然她曾经如此羞辱于我,那我又怎能用同样的方式去侮辱她呢?这样做,岂不是跟她一样的不理智?”
“为什么?”周夯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的手掌猛地一收,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刚刚投靠自己的少年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老子可是炼体脉的副脉主!”周夯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帮你那是看得起你,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推三阻四?”
郑莲歌却不慌不忙,他缓缓地挣脱开周夯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而在那袖口之中,正藏着一枚“示警蛊”。这枚蛊虫是他的秘密武器,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它能够在瞬间惊动姜不归体内的九转蛊。
郑莲歌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周夯等人的要害:“周副脉主,您是不是忘了?姜不归的身上至少藏着六只九转蛊啊。她现在之所以没有拼命反抗,那是因为她心里清楚,我们需要留她一条性命。但是,如果你们就这样贸然闯进去对她动手,一旦她催动了九转蛊……”
郑莲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扫过周夯等人,看着他们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心中暗自冷笑。
“就算是帮主大人亲自前来,恐怕也没有本事能够驱走九转蛊吧。”郑莲歌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难不成几位大哥有什么特别的办法不成?”
“这……”周夯浑身一抖,如遭雷击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了半步。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九转蛊那恐怖的威力,仿佛那可怕的场景就在眼前重现。
去年,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蛊师,竟然妄图去摸姜不归的头发。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及姜不归发丝的一刹那,九转蛊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瞬间从姜不归的身体里喷涌而出。那密密麻麻的蛊虫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以惊人的速度将那个蛊师淹没。
眨眼之间,那个蛊师的身体就被蛊虫啃噬得只剩下一具白骨,令人毛骨悚然。周夯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至今仍心有余悸。
想到这里,他的后背突然泛起一阵寒意,冷汗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额头滑落。他干笑两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是……是哥几个忘了这茬!审判小兄弟说得在理,还是你考虑得周全啊!”
站在周夯身后的那两名蛊师,原本脸上还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但在听到周夯的话后,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的猥琐也被深深的忌惮所取代。他们连忙附和道:“对对对!还是审判兄弟想得细,我们就不在这里添乱了!”
郑莲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他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看到自己露出一点狠劲,就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故意露出一副“邪恶”的笑容。
只见他的嘴角猛地咧开,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就像是一个狰狞的恶鬼。他的眼神阴鸷得如同被毒药浸泡过一般,透露出丝丝寒意和疯狂。随即他的声音也压低了一些,带着些许神经质的兴奋:“放心,我自有办法羞辱她。这次,我要把她的饭全部倒在地上,让她像一头母猪一样,趴在地上舔着吃!”
那笑容看得周夯等人浑身发寒,仿佛看到了一个被仇恨逼疯的疯子。周夯连忙摆了摆手:“好…… 好!你尽管去!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带着两名手下匆匆离开,连多看郑莲歌一眼都不敢。
郑莲歌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他们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嘴角原本挂着的微笑,也随着他们的离去而逐渐收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抹去。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脚步轻快地朝着饭食领取处走去。领取处的老蛊师看到郑莲歌走过来,连忙将两份热气腾腾的糙米饭递给他。其中一份饭上,零星地飘着几点咸菜,显得有些寒酸;而另一份饭里,则藏着郑莲歌悄悄加进去的腊肉干,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出来。
老蛊师注意到郑莲歌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心中虽然有些诧异,但也不敢多问,只是匆匆地把饭食交给他,便转身去忙其他事情了。
郑莲歌端着两份饭,快步回到地牢。他走到牢门前,“咔嗒”一声轻响,牢门被紧紧地关上。然后,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门框上的暗纹。刹那间,一道淡青色的法阵如闪电般亮起,将整个地牢与外界的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回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地牢的角落里传来。姜不归正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坚硬的石壁,他的头低垂着,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然而,当郑莲歌走进来时,他却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头也不抬地开口问道。
郑莲歌微微一笑,把两份饭放在石台上,然后走到姜不归身边坐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姜不归,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确定是我回来了?”他刚才特意模仿了其他守卫的脚步声,本以为能骗过姜不归,没想到还是被他轻易识破。
“你的脚步声比他们轻。” 姜不归抬起头,眼里带着点笑意。毕竟郑莲歌的习惯就是小声走路。要不是这里动用灵气就会被发现郑莲歌还可以完全静声的走路。
郑莲歌无奈地点点头,突然抓起其中一份饭,“啪” 地拍在地上 —— 糙米饭混着咸菜撒了一地,米粒溅到姜不归的裙摆上。他故意拔高声音,笑得格外猖狂:“姜不归!你现在是我们炼天帮的俘虏!这饭你要么趴在地上舔着吃,要么就饿着!”
郑莲歌专门让声音透过法阵的缝隙传出去,走廊里巡逻的守卫听到,忍不住窃笑:“这审判兄弟是真恨透了姜圣女!”在这之后郑莲歌立刻完善法阵,反正之后的声音传出去。而这种行为也是[炼天帮]默认的。毕竟不能让地牢总是传出惨叫声。那样很渗人。但是法阵不能高于二转。一旦高于二转就会立刻有蛊虫告知赵万山。
郑莲歌等外面的脚步声远了,才快速从石台上拿起另一份饭,递到姜不归面前 —— 里面藏着的腊肉干露了出来。“别闹了,快吃吧。” 他压低声音,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上的铁镣,“这连接着镣铐的蛊虫还在监控,我没法直接斩断,只能委屈你再忍忍。”
郑莲歌无奈的拿起了饭,递到了姜不归脸上。姜不归满心欢喜地一口吃下郑莲歌送上嘴的饭,“我要吃肉!”她用嘴唇指了指餐盘上面的肉干,讲道。郑莲歌拿起筷子,有些无奈的夹起一块香气四溢的腊肉干送进姜不归的嘴里。姜不归边咀嚼边满意地笑着,还不忘挑衅地挑眉看向郑莲歌,调笑道:“等你哪天不小心落到我手里,嘿嘿,我也会像你对我这样,把你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天天亲自喂你吃饭哦!”
这件事毕竟是郑莲歌的计划。把一个大姑娘绑在这里,对方一动就浑身疼痛,讲到底还是他不地道。在姜不归吃完饭之后郑莲歌对着地上的那些食物残渣挥了挥袖袍,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原本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粒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化作了飞灰,只留下了一点咸菜残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这是郑莲歌特意安排的。毕竟姜不归不可能真的将地上的食物吃干净。这是为了真实性。“我回去把这个饭盆还回去,待会儿回来。”郑莲歌1讲道。“好。”姜不归对着郑莲歌笑着讲道。
而在另外一边。
血足脉的议事厅藏在黑木林深处的溶洞里,十几根牛油烛插在石制烛台上,火焰 “噼啪” 炸着火星,烛油顺着烛台往下淌,积成厚厚的蜡瘤,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焦糊味和牛油的腥气。跳动的火苗将石墙上的 “足蛊图腾” 映得格外赤红,图腾上缠绕的蛊虫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随着烛火晃动,像是在幽暗的石墙上缓缓爬动,透着股诡异又肃穆的苗疆氛围。
林勇站在厅中央的青石讲台上,墨色的头发用一根红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烛火映得泛着浅金。他偶尔会抬手往后拢一下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亮得像有火焰在烧。身上暗红色的蛊师袍宽大松垮,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袍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扫过台面,带起细小的石屑。
他手中紧攥着一根青竹杖,杖身被摩挲得光滑如玉,杖尾的竹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浅白。这竹杖在他手里不是死板的道具,而是活的指挥棒 —— 讲到兴奋处,竹杖 “笃笃” 敲着青石讲台,火星都被震得跳起来;讲到细腻处,竹杖又轻轻划过台面,画出脚的轮廓,动作流畅得像在舞剑。他的身体始终微微前倾,肩膀放松,透着股不管不顾的鲜活劲儿,仿佛不是在讲 “炼蛊选材” 的严肃话题,而是在酒馆里跟兄弟吹嘘自己最得意的奇遇。
“诸位兄弟!” 林勇的声音刚落,竹杖就重重敲了下讲台,“自古以来,夸手的词多了去了 ——‘纤纤玉笋’‘柔荑凝脂’,可谁规定脚就不能当宝贝?”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神扫过台下,带着点痞气的得意,“就说‘玉足’这俩字,听着就比‘美足’有味道!又白又润,跟刚从昆仑山上挖出来的羊脂玉似的,这才叫形容!”
台下有个满脸皱纹的老蛊师忍不住皱着眉开口:“林兄弟,咱炼蛊讲究实用,脚不就是走路的吗?细不细、白不白,有啥要紧?”
林勇闻言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个坏笑,故意拖长了声音:“错喽 ——” 他说着,干脆从讲台上跳下来,竹杖夹在胳膊底下,绕着老蛊师转了一圈,手还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调侃,“老爷子,您炼了一辈子蛊,咋还不懂这门道?咱血足脉的‘血足蛊’,靠的就是‘足’的灵气养蛊!脚要是又粗又黑,灵气都散了,炼出来的蛊跟块废石头有啥区别?”
他边说边走到讲台边,竹杖指着石台上画的脚形,语气陡然郑重:“好脚可比美玉金贵!先说颜色 —— 得是那种白里透粉,像刚剥壳的荔枝,指尖一碰都能掐出水来,连毛孔都看不见!再看形状,脚趾得匀称,像一串刚摘的小珍珠,长短错落得正好;脚背的曲线得顺,从脚踝到脚趾,得像流水似的,不能有半点疙瘩!” 他用竹杖沿着轮廓划了一圈,“你们想啊,要是脚型歪歪扭扭,蛊虫待在里面都不自在,能有灵性吗?”
台下的蛊师们纷纷点头,有个穿灰布袍的年轻蛊师小声嘀咕:“上次抓的那个外八字女人,炼出来的蛊果然没力气,还老往外逃!” 林勇耳朵尖一动,立刻转身看向他,伸手点了点那年轻蛊师,眼睛亮得像发现了知音:“这位兄弟说到点子上了!外八字的脚,连走路都透着股懒散,灵气早跑光了,炼出来的蛊能有劲儿?”
他又跳回讲台,竹杖在手里转了个圈,动作利落得像耍剑:“为啥玉足金贵?我总结了三条,你们听听对不对!” 他伸出右手食指,竹杖靠在指尖,语气郑重:“第一,物以稀为贵!十个女人里,能有一个脚型纤细、皮肤白得透光的?我跟你们说,上次在苗寨见着个姑娘,那脚才叫绝 —— 五根脚趾头跟嫩葱似的,连血管都看不见,踩在青石板上都没声音!” 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脚的大小,指尖轻轻捏着,仿佛真的在丈量那 “绝品玉足”,眼里满是向往。
台下的络腮胡蛊师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林兄弟说得对!上次我见脉主的小妾光脚倒茶,那脚又白又嫩,指甲盖都透着粉,我到现在都没忘!”
“就是这个理!” 林勇立刻接话,身体又往前探了探,声音都拔高了些,“曾有个老蛊师跟我说,‘但凡见过一双绝美的脚,这辈子都忘不掉’—— 这话一点不夸张!”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五指张开对着烛光晃了晃,“你们看,手天天露在外头,风吹日晒的,可脚呢?藏在鞋里,裹在裙下,护得严实,只要养得好,那细腻劲儿,能把手比下去!”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专业,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拆解复杂的蛊术:“身材高大的女人,脚大多偏大,毛孔粗,肤质糙 —— 这是重力和新陈代谢的缘故!可好的玉足不一样,哪怕是高个子女人,只要养得好,脚照样能细能白!像刚剥壳的荔枝,摸上去软乎乎的,看着就嫩生生的!有个男人说过,‘好玉足像刚出生的小白鼠’,你们想想,那嫩度,多勾人!”
台下几名年轻蛊师听得眼睛都直了,有个甚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脚,引得周围人哄笑。林勇也跟着笑,手还轻轻摆了摆:“别笑!这是正经事!更重要的是,玉足能传情!” 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前排的蛊师,嘴角勾起坏笑,“你们想啊,在桌子底下,女人用脚尖轻轻碰一下男人的膝盖,或者踩一下他的脚 —— 这比递帕子、拉手,是不是更勾人?更私密?”
说到 “男人喜欢的三种玉足形态”,林勇的动作更鲜活了。讲第一种 “高跟鞋形态” 时,他踮起脚尖,模拟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样子,步子又小又碎,手轻轻搭在腰上,腰肢还微微晃了晃,引得台下哄笑,他自己也忍不住咧嘴:“迷离灯光下,酒红色高跟鞋裹着柔润的脚,鞋跟细得跟牙签似的,把腿衬得又长又直 —— 那叫一个性感,能勾得男人挪不开眼!”
讲第二种 “草鞋形态” 时,他蹲下身,用手比划着 “刚洗完澡的脚”,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鞋面,语气软了些,像在说悄悄话:“居家的时候,穿双单带草鞋,脚刚泡过水,连趾缝都透着水润,走起来‘啪嗒啪嗒’,像小雨点打在青石板上,透着股自然的清新,让人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讲到第三种 “光脚形态”,他干脆脱了鞋,光着脚在青石地上跑了两步,脚趾头蜷了蜷,又伸展开,动作灵活得像猫,边跑边笑:“还有光着脚满地跑的!女人光着脚,脚趾头透着粉,踩在地上‘哒哒’响,天真烂漫,活像刚从河边上来的小鹿,一点拘束都没有 —— 这种真实放松的样子,最让人想呵护!”
台下的蛊师们彻底被带动起来,连原本抱着胳膊、一脸严肃的血足脉脉主水罪歌,也忍不住拍着石桌鼓掌:“林兄弟说得太对了!我之前总觉得选‘足’少点章法,听你这么一说,全通了!” 他看向林勇的眼神里满是欣赏,甚至带着点激动,“你这脑子,比我这老骨头灵光多了!”
林勇听到掌声,立刻停下动作,转过身对着水罪歌拱手,腰弯得恰到好处,既不谄媚也不傲慢:“脉主过奖了,我不过是把心里琢磨的这点东西说出来罢了。” 可他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嘴角都快翘到耳根了,额前的碎发又垂了下来,他抬手拢了拢,动作里满是雀跃。
他偷偷扫了眼台下蛊师们痴迷的眼神,心里暗笑:“这些乡野村夫,还真被我唬住了。等混熟了,再找机会查炼天帮的老巢,郑莲歌那家伙,现在指不定还在演他的‘深情俘虏’戏呢。”
林勇清了清嗓子,竹杖又敲了敲讲台,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如何用草药泡脚养护玉足,到如何分辨脚的 “灵气”,甚至细致到脚趾甲的修剪弧度。台下的蛊师们听得入了迷,有人拿出竹简记笔记,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讨论,连烛火快烧到烛台都没人注意 —— 整个溶洞里,只剩下林勇清亮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附和声、哄笑声,一场关于 “玉足” 的讲坛,竟成了血足脉成立以来最热闹的盛会。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溶洞里的烛火却越烧越亮,林勇的影子在石墙上忽大忽小,像个跳着舞的精灵。没人知道,这个能把 “玉足” 讲得活灵活现、让满座蛊师信服的男人,是郑莲歌安插在血足脉的内奸;更没人知道,他每一句关于 “玉足” 的言论,都在悄悄改变血足脉的选材标准,为后续端掉炼天帮的计划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