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轻笑一声,嘲讽道:“连梵俪珠宝是谁家的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谁合作的啊?”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片嘘声此起彼伏。
“就算要吹牛,也先做点功课啊。这不是露怯又丢人吗?包家怎么这么没底线?”
我听出了这声音 —— 是杜云舟。
果然,他双手插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包宜菲:“你到底哪儿来的底气?”
陈伟文面色平静地补充道:“无知尚可原谅,我会让她好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匮乏与寒酸。”
说完,陈伟文揽住我,转头对白振廷说:“陶先生在吗?我们谈正事吧。”
几位高管连忙点头哈腰:“陈先生,陶先生一直在等您,这边请。”
就在我们一行人准备离开时,杜云舟又开口了:“包宜菲小姐,给你个忠告 —— 吹牛要谨慎,这事儿风险大,下次记得打个草稿。”
“哦对了,你脖子上这条项链也最好再想想。梵俪的一套首饰至少几千万人民币,就算是仿品也得百万起步。下次想戴仿品,就低调点,别再这么大张旗鼓地吹牛了。”
他说完,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转身跟上了我们。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我们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同朝出口走去,我瞥见人群中的彭引志,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离开宴会厅后,我们跟着当地几位领导下楼,前往一间会议室。
走在路上,我抬头看向陈伟文,小声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伟文勾了勾唇角,神色颇为得意:“你在这里,我自然要来。”
接着,他俯身凑近我耳边,轻声说:“我想你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开心,但我心里清楚,要是我不在这儿,他根本不会有来 K 市的计划。
他对我向来信守承诺,或许也是担心我应付不了眼下的局面 —— 尤其是包沁宜的事情,看起来确实有些复杂。
我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刚才那记耳光真是大快人心。
包宜菲一向傲慢无礼,还爱凭空捏造事实,确实该受点教训。
下一秒,我好奇地看着他,小声问:“你怎么知道包宜菲说的那些话?”
陈伟文挑了挑眉,朝杜云舟看了一眼。
杜云舟得意地说:“你以为我离你很远吗?看到你跟那个女人站在一起,我就掏出手机,给陈先生发了实时语音。”
“哦,你可真聪明,必须给你记一功。” 我笑着说。
杜云舟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不服气地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笨吗?”
“难道不是吗?” 我故意逗他,冲他露出调皮的笑容。
我心里一阵欢喜,没想到他和陈伟文之间这么有默契。
走到楼下的会议室后,我才知道,接待我们的是当地最高负责人。
我们一进门,会议室里的人就都热情地站起身,朝我们迎了过来。
陈伟文认识陶潮阳,他松开我的手,热情地与陶潮阳握手。
陶潮阳笑着说:“好久不见。”
陈伟文也笑着,谦逊地回应:“最近一直忙着琐事,跟您联系少了,实在抱歉。”
陶潮阳握着陈伟文的手,不住地拍着他的后背:“我一直盼着您来呢,您来了,肯定能带动咱们地区的 Gdp 增长。”
众人都爽朗地笑了起来,心里却都清楚,这话绝非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