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溜子的样子,该溜子的语气,该溜子的言语。
气的林晚欣从被子里抽抽出手臂,狠狠的打向他。
可还没碰到他,手腕就被男人扣住了,将其握在手心里,继续该溜子模式。
“虽然我很想继续滚,但我觉得宝宝应该承受不住了,没关系,老公逼自己忍一忍。”
“晚上,我们再......继续......一起滚。”
“啊!”林晚欣闭眼大叫,抓过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霍文渊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开玩笑,比起训练时被鞭子抽打,被荆棘划破皮肤,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这点痛算什么?
就这么一动不动,任由她咬。
大约一分钟之后,林晚欣咬累了,甩开她的手气鼓鼓的躺了下去。
霍文渊轻笑,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宝宝这么喜欢咬我,不如换个从来没有咬过的地方好不好?”
林晚欣。“......。”
毅然决然送出去一个字。“滚。”
滚?那是不可能的,男人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将她抱在怀里,又将睡袍丢了出去。
林晚欣。“......。”
怎么又......?这是要犯罪的节奏啊!
“不滚,滚了还怎么抱到老婆?”
“宝宝乖,不要赶老公走,老公除了“伺候”你,还有陪睡的业务。”
“现在,老公陪你睡会。”
感觉到背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林晚欣羞的想钻地缝。“不用你陪。”
“你给我滚出去就行。”
某只黏人的大狼狗抱得更紧了。“不滚不滚,就不滚,谁来也不滚。”
晚上六点,霍文渊做好了饭,回到卧室强行将林晚欣从床上抱了起来。
“早饭没吃,午饭没吃,晚上必须要吃饭了,不然胃会痛的。”
听闻这话,林晚欣一个大白眼飞了过去。“那还不都是你干出来的?”
“如果你不想让我英年早逝的话,就少压榨我一点,说不定你还不要那么快就变成鳏夫。”
“唔......!”
一分钟后,男人松开,又咬了一口,走向餐桌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呸呸呸!说什么呢!快呸!”
“不然老公“咬”你。”霍文渊声音温柔,但脸上带着点威胁。
林晚欣怕了,这狗男人可是真的能做得出来。“呸呸呸!”
霍文渊满意了,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持续了五分钟。“真乖。”
林晚欣咬下男人喂过来的大鸡腿肉,嗯!很好吃,很嫩。
“说真的,你就不能克制点吗?”搞得她现在都盼望着天天来大姨妈。
霍文渊耸耸肩,又咬了她一口鱼汤,看似超级无奈的摇摇头。
“宝宝,这个我可一点都克制不了啊!这么美艳动人,清纯可人的你站我面前,我要是还能忍得住,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林晚欣。“......。”
其实当姐妹也不是不行。
霍文渊继续说道。“当然了,我是不是男人?宝宝不是最清楚吗?”
林晚欣汗颜,伸手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上辈子你是哑巴吗?这辈子一定要这么能说?”
霍文渊将她的手拿开,放在唇角亲了亲。“有没有可能我上辈子不是哑巴,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你想啊!我上辈子一定是没有遇到你,或者是遇到了没等娶到你才不想说话的。”
“这辈子你好不容易成为我老婆了,怎么可能还能是哑巴呢?”
此话一出,林晚欣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偏偏这狗男人喂个饭还不老实。
喂一口就要亲一下,不然就是手在她身上作乱。
一忍再忍下,终于,林晚欣爆发了,一掌打掉他覆在自己腿上的手。
“我警告你啊!再动手动脚的,我等下就搬出去,一辈子不回来。”
话音刚落,霍文渊挑眉。“搬出去?去哪啊?”
“你管不着,反正去没有你的地方就可以。”
霍文渊低笑,刚刚是抱在怀里,现在是锁在怀里。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华夏,都没人敢接纳我霍文渊的老婆。”
“包括,整个霍家庄园。”
开玩笑,他霍文渊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平时那样只是尊重老婆,尊重老妈。
作为华夏最神秘特战队的队长,一个小小的霍家庄园能难得住他?做梦吧!
“宝宝,十七年前是你自己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现在想离开,晚了。”
为了等到她,他整整等了十七年,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放手。
林晚欣眼睁睁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想起霍雯锦的话。
果然是个可怕的人。
见她傻傻呆呆的模样,霍文渊亲了亲她的脸颊。“宝宝别怕,不要想着离开老公。”
“来,快吃饭吧!吃完饭还要继续滚呢!”
林晚欣。“......。”
吃过晚饭,霍文渊说到做到,拉着林晚欣又折腾到了凌晨两点还没完。
“你有完没完了?赶快滚下去。”
林晚欣忍无可忍,在她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霍文渊堵住她的嘴,委屈像只即将要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宝宝,我马上就要去出差了,根本就不想玩。”
“宝宝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把三天的福利一次性用了吧?”
“不是。”林晚欣继续推搡着他,可被压榨的太久了,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我白天还要上班啊!”
霍文渊继续亲吻着她。“放心宝宝,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林晚欣。“......。”
天啊!谁能来救救她啊!
这一夜,林晚欣不知道晕过去了多少次,直到凌晨五点,才从狼嘴里脱身。
八点半时霍文渊已经穿戴整理,看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女子,露出了阳光开朗大男孩的笑容。
先是去了书房拿出纸笔给她写了一段话,回来放在床头。
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宝宝,我很快就回来。”
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三步一回头,直到走到了门口,才依依不舍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