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朗月星辰,找这个作甚?”萧北铭压低声音在花绒耳边问,唇瓣碰到了花绒的耳垂,烫的花绒一哆嗦猛地推开萧北铭。
捂着耳朵躲了三步远。
“你你你,不要过来。”
萧北铭笑着摇了摇手里的话本子,“那凤君不要这个了?”
花绒看向那话本子,顿时脸又红了。
萧北铭不紧不慢,翻开一页,低沉的声音传来,“小仙侍。。。。。吻。。。。。。将。。。。”
嘴突然被一双白嫩个的手给捂住了。
花绒瞪着眼,踮脚死死捂着,手心突然一热。
萧北铭坏笑。
花绒松手在萧北铭衣裳上擦着掌心的口水。“刚刚给宴儿,换了尿布,忘记洗手了。”
萧北铭……
随后恢复原样,“我儿子,我不在意。”
花绒瞪了他一眼。
内屋,小知宴饿抱着自己的内瓶子,扒拉着桌上盆边,去舀里面的羚羊奶。
个小又矮,一个使力掉进了奶盆子里,挣扎了两秒,直接在盆里喝了起来。
等萧北铭与花绒进屋的时候,小知宴躺在盆底,吐奶。
“萧,北,铭!”
花绒拉住萧北铭的手臂,就是几巴掌。“你就是这样给孩子喂奶的?”打的啪啪啪响。
吓得小知宴忘记了吐奶。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萧北铭只觉得凤君的魂回来后,花绒力气越来越大了,而且凶凶哒。
花绒赶紧将小知宴抱出来,脱了小衣裳,光溜溜放在手心,用自己的袖子轻轻擦着,
小知宴两只手抓着花绒的袖子。
萧北铭将知宴的小衣裳,用灵力净化烘干,缓缓递过去,“绒儿,给。”
花绒看了一眼萧北铭,伸拿过来,给孩子重新穿上。
夜已经深了,花绒搂着孩子,睡在了凤君的软床上。
萧北铭侧躺在地上,看着床上花绒的背影,嘴角含笑。
当初让绒儿打地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真是好个轮回,早知今日,他早早将人搂在被窝了。
花绒侧躺着,并未睡着,看着身侧小知宴脸红朴朴的,心都快要化了,不愧是他。的,就是漂亮又好看。
“绒儿,你睡了吗?”打地铺的人担心吵着孩子,小心翼翼的问。
花绒闭眼不语。
只听地上的人窸窸窣窣起了身,躺在了床边边上,缓缓搂住了花绒,“我不占地儿,就外边这一点,我给绒儿挡夜风。”
花绒转身,两人双目对视。
萧北铭一看见花绒的眼睛,就要撅嘴亲过去,花绒伸手捏住了萧北铭的嘴。
“再敢乱动,睡地下。”
萧北铭嘴被花绒香香的手捏着,连连点头点头。
嘴这才被松开了。
萧北铭凑过去,“绒儿,你瞧瞧我这嘴,是不是被你扣烂了。”欠欠的又凑过来。
借着外头的月光,花绒看见萧北铭的嘴有个小破口在流血,的确被自己刚刚抠烂了,只能抬手摸了摸,用灵力偷偷修复。
萧北铭将人搂住,花绒挣扎,萧北铭两腿一交,将人紧紧控在自己怀里。
花绒挣了一身汗,也没能挣脱萧北铭的长腿。
萧北铭下巴轻轻摩挲着花绒温热的额头,“上辈子是我眼瞎,这辈子,换我追你可好?”声音有些闷,沙哑的厉害。
花绒被窝里的的手,轻轻环住了萧北铭的腰,“嗯。”
萧北铭将人松开,眼里是亮光,如初升的晨阳,暖暖的,花绒的心尖颤了颤。
“你答应了是不是?”萧北铭高兴的问。
花绒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北铭,勾唇闭眼。
萧北铭直起身,探过来,“绒儿,不许装睡。”
花绒只当没听见。
萧北铭凑近花绒的耳朵,低低的声音传来,“绒儿,绒儿。”
花绒被萧北铭烦的受不了,睁眼,“我给你追求的机会,但我身为身为凤君,向来不缺追求者,就看你的本事呢。”说完沉沉睡去。
萧北铭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有追求者?神族?还是妖族那个叫丽姬的狐狸精?
“绒儿。”
花绒翻了个身,搂住了萧北铭,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萧北铭笑着,回揽住了花绒。
第二日天不亮,狐王与苏清和早早等在屋子外。
方舟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剑,走了过来,“有事?”声音冷冷,像是下一刻就要拔剑相向。
狐王脸上带着笑,“凤君与我是旧识,我来找他自然是叙旧。”直接忽视了方舟的冷眼。
林沐抱着果子,也过来凑热闹,“旧识那也不能大清早是堵门啊,苏先生除外。”说完站在了方舟旁边。
狐王理了理他大红色的华丽衣裳,“凤君以前跟我最要好,虽然与玄宸成了婚,有了孩子,但我不介意做他的二房,男人嘛,三妾四妻倒也正常。”说的坦荡,不要脸。
林沐手里的果子惊掉了,“你个狐狸精要点脸吧,小主君只喜欢主子。”
方舟点头。
里间,花绒刚起身,着单衣,给知宴穿衣裳,萧北铭换尿布。
小知宴撅着屁股,不愿醒。
“萧北铭,宴儿是不是长大了一些?”花绒看着知宴露着小肚子的衣裳,蹙眉道。
昨天明明穿着不短,怎么过了一夜,这小衣裳就穿不上了。
萧北铭凑近些,看了看,眼里也是震惊,随后食指在小知宴肚子上摸了摸,温热的触感传来,小家伙的体魄强健。
“因是体内灵根的缘故。”
花绒点头将小知宴抱了起来,给他重新挑了一件偏小一点的衣裳。
等两人出去的时候,外面石凳子乱飞,玉桌碎成了两半。
苏清和与萧北铭的师傅,坐在只剩一半的桌子边喝茶。
“狐狸精,老子砍死你!”林沐青着一只眼,提着大刀砍过去。
“我帮你。”方舟头发乱糟糟,举着剑追过去。
“两个打一个,真不要脸。”狐王衣裳破了一个洞,搬起一个石狮子砸过去。
霹雳乓啷。
“凤君!”狐王一看见门口出来的花绒,瞬间凑了过去,距离近的似要贴上去。
萧北铭咬牙,上前挤进来,隔开了两人,“有什么话,好好说,贴这么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