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伦土默特地区,大营组建这个牧场民兵大队有四千多人,民兵配备多伦土默特原来的刀枪和盔甲。
安排进民兵中队和民兵小队担任领导负责人还是装备的左轮步枪。
李轩在喜峰口到大黑河之间,东土默特的原有区域上,组建的民兵队伍也接近一万人。
李轩在路途中各个节点也布置了一部分民兵和辅兵队伍。
李轩把这条线组建的民兵队伍统一划归卫戍部队管理。
同时要求这些民兵每五天必须训练一次,每半个月每个民兵大队必须合练一次。
李轩又从二十个民兵小队抽调十五个民兵小队,每个民兵小的队员和成家的媳妇赶着六万只羊,在大部队的后面充当大部队的肉食军粮。
部队继续向归化城挺进 ,大部队又行进了五天大约二百里。
斥候还是每天前出三十里。在第五天斥候报告,前方三十里外有一个大的土围子,土围子外面有帐篷,土围子里面也有低矮的茅草房。
土围子外围,有牧场,也有新开垦的土地。热气球观察员也发现,土围子中间竟然有蒙古常见的台吉大帐。
后面民兵小队的民兵队员也说过,可能是乌鲁特部落的大帐所在地,乌鲁特人员也有几万人,他们半牧半农。
所以既有蒙古包也有房屋。斥候马上前去,在路上抓获了几个乌鲁特的斥候,经审讯发现前方土围子就是乌鲁特部落大帐。
民兵说的情况就有点夸张了,这个乌鲁特大约二万二千多人,因为他们有农业收入所以人口比别人就稍微多一些。
前面的土围子里面和外面的人员大约一万六千人,还有五千多人分布在方圆一百多里的面积内。
同时交代乌鲁特在土围子有勇士七千人左右。乌鲁特现任台吉叫博什鲁。为人比较谨慎,对手下的兵丁和牧民比较残暴。
李轩在多轮土默特的战斗和改造已经传到乌鲁特,而且知道多轮土默特的台吉轻易外出和李轩的部队作战被打的全军覆没。
李轩到乌鲁特前方三十里时发现了乌鲁特,博什鲁也发现了李轩。热气球观察员报告土围子外面的人员都慌慌张张的进入了土围子。
李轩明白了博什鲁这是不和你李轩打野战了。我和你打城市攻坚战。
李轩带领大营前进到二十里的地方,把大营停下。李轩率领骑兵大队和第一、第二总旗五千多人和五十门大炮来到土围子前五里的地方。
到了近前,李轩也不搭话,命令炮兵根据热气球观察员的提供的人员聚集方位打出第一轮炮击。
这些认为土围子中间才是安全的地方,一时间炮火连天。
同时第二轮炮击就把土围子南寨门轰塌了。而且把寨墙上值勤的兵丁掀下去一半。
人在寨墙上很容易集结。而炮弹落在寨墙上伤害的人员就多。
随后命令对着土围子中看上去最好的房屋和人口聚集的地方进行炮击五次,等第五次炮击完成后,土围子里面就已经血流成河啦。
这仗没法打了。投降也不行,听说投降的都让农奴给撕成碎片了。
赶紧跑,博什鲁带领亲卫和大纛刚到北寨门就被一阵炮弹送上天了。
进行了六轮炮击后。热气球观察员报告城内没有聚集的士兵了。
于是李轩让第一总旗沿着轰塌的城门楼子搜索登上城门,随后神枪手队员占据制高点。
发现有意图反抗者,当即就远远的一枪击毙。在城内抓了几十个还没有炸死的俘虏,让他们去把所有房屋内的活人,都赶到土围子中间的广场上。如果不出来就把这里所有房屋轰平。
经过对几个俘虏的审问,确认博什鲁已经在北门集结准备开门逃走时,被炮弹击中炸成了渣渣。
所有人最后全部被赶到土围子的中间广场上。
对这些人进行甄别。发现凡是成年女子都集中在一边,凡是成年男子也集中在一边,老幼集中在另一边。
凡是农奴的也从成年男子中被挑了出来。最后的成年男子都是乌鲁特的士兵和自由成年男子。
然后李轩的士兵让他们相互捆绑,不服从者当场击毙。
没有想到,他们都很配合。最后没有负伤的乌鲁特成年男子有三千多人。
汉人和一些蒙古农奴大约九千人,成年女子大约六千多人 ,其余的要么受伤,要么给炸死啦。
李轩安排一部分看着俘虏,一部分搜索战利品,特别是博什鲁的大帐的战利品,最后搜出三十多万两白银三万两黄金和四万斤铜。还有十万石的小麦。
李轩让部队押着男女农奴 ,成年女子和老幼鞑子,分区域把城内被炸死的尸体,全部抬出土围子到外面挖个大坑埋掉。
被捆绑的成年士兵则押出土围子集中看管。
清理完成后,李轩安排人员开始对汉人农奴进行登记造册。
同时让农奴指认土围子里的成年男子和老幼鞑子,谁是农奴主。
随后就是农奴集体大诉苦环节。和其他部落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农奴虽然职业不同,但都是农奴主的私有财产。都是农奴主任意可以欺凌的。
李轩的士兵现在告诉他们,现在这里归北宁都护府所有。
所有农奴都是自由民了。你们现在是有仇报仇有冤申冤。你可以把你们的农奴主打死出气。
一开始一些农奴慑于以前农奴主的淫威,不敢打农奴主。
等那个农奴上前想打,被捆住的农奴主时,被捆住的农奴主一瞪眼,马上把农奴吓得差点坐下。
李轩的士兵看到这里,上去用刀背把这个农奴主的脸都给砸肿了,这个农奴主这才不敢瞪上去的农奴。
这个想报仇的农奴一看,这个农奴主的嚣张气焰被打掉。
试着狠狠的打了农奴主一棍子,一看这样,农奴的胆子也大了。
都开始找各自的农奴主了。开始还揍得轻,后来越想越狠,其中几个越打越委屈,最后直接上前,把农奴主的耳朵咬掉了。
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下,几千农奴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就把被捆的农奴主和老幼农奴主都给打成肉饼。